第七百一十九章 相由心生
小娘子發瘋似得從官人手中搶走了蛇皮袋,飛快的鑽進雅間,並反鎖上房門,隻聽得裏麵氣息急促而沉重,沒多久就發出了蛇精將葫蘆娃連成七心丹之後的笑聲。
拿錢回來哄媳婦笑,這是男人最大的成就感,高君也為此感到驕傲。
很快,房門撬開一條縫,一隻白皙的手猛然伸出來,一把將高君拽了進去,好像惡鬼的利爪將他抓緊了無間地獄。
當然,如果地獄都是這般香豔,厲鬼都如此熱情火辣,那這樣的地獄可以取代天堂了。
童玲緊緊摟著高君的脖子,胸前一對巨山因為零距離的擠壓而變得扁扁的,這一記深吻險些讓高君窒息,紅彤彤的鈔票散漫了地麵,好一派紙醉金迷的靡費場景。
童玲興奮的紅著臉,將高君的手從自己的毛衣裏拽出來,隨後自己卻抱著高君的腦袋,小雞啄米似得又狂啃了幾下,這才問道:“哪來的?”
“我的片酬。”高君舔著嘴唇說。
“你去日本拍片了?”童玲吃驚的問,她是最了解高君長短的人,之前甚至還玩過套圈遊戲,而高君也經常得意的說,這資本去日本拍片,保證一炮而紅。
高君嘿嘿一笑,道:“我是有這心,但是沒這力呀,就這麽點油水,還得留著讓你榨呢。”
童玲很聰明,立刻明白了高君的意思:“片酬?這是你從製片人或者導演那弄來的?我的錄音起作用了?”
“是你的靈感起作用了。”高君為了避免童玲背上敲詐的心理陰影,主動拿出了製片人的那段恥辱的錄像給童玲看,隨後永久性的刪除了:“錄音是不能成為呈堂證供的,而且現在技術手段發端,想要製作錄音太容易,對方輕易就能反派,還是影像資料最可靠。”
“還是你這死鬼有辦法。”童玲此時不吝讚美之詞,主動坐進高君的懷中,腳下是散落的鈔票,眼前桌上是成遝的鈔票,身邊袋子裏是成捆的鈔票,這就是人生巔峰啊,隻是錢太多了未免眨眼,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深知財不露白的道理:“幹嘛扛著一麻袋錢,要是被人看到恐怕會有麻煩,轉賬多方便呀?”
“錄音無法成為呈堂證供,但轉賬憑證卻可以成為敲詐勒索的重要證據。”高君一邊說著,一邊又朝童玲的毛衣伸出了手,隻是啪的一聲輕響,毛衣產生了靜電,指尖有些刺痛,讓後立刻調轉方向,牛仔褲一定不會有靜電。
作怪的大手和皮膚傳來的麻酥酥的感覺,沒有影響童玲此時激動的心情,反而主動解開了腰帶,讓高君更容易深入,同時激動的說道:“果然還是娛樂圈的錢好賺啊,這才是黑吃黑的最佳途徑啊。
看看哪些明星,每天在各類節目中搔首弄姿,演技全無,完全靠臉,靠賣肉,就能住豪宅,開名車,簡直沒天理。
而那些應運而生的狗仔隊,螳螂後麵的黃雀,狠狠的撕咬他們。
蒼蠅不叮無縫蛋,他們要是沒有齷蹉事兒,狗仔隊也無能為力,誰讓他們其身不正呢,那就怨不得人了。
所以這錢,與其說是敲詐,不如說是明星主動給的封口費。”
“我就喜歡你這心胸開闊,做什麽事兒都心安理得的樣子。”高君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由衷的誇讚道,看著那豐滿的山峰,感覺高君想死在那深溝中。
這也是童玲最驕傲的,一低頭下巴就能碰到胸,再低頭看不到腳麵,這樣的資本足以為傲了。
但是能長這一對奇尺大茹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豐滿,甚至是肥胖,因為本身營養吸收的好,就是易胖體質,所以想要維持蠻腰玉腿,非常不易。
“這回老娘可算發了財了,正好用這筆錢去美美容,咱也做個抽脂,最近腰上贅肉見多,腿也漸粗了。”童玲一臉憧憬的說:“還有好好做個保養,這些年風吹日曬的,都對不起這張臉……”
高君頓時搖頭道:“這敗家娘們,剛有了錢有嘚瑟,什麽抽脂燃脂的,都是騙人的手段,效果差,速度慢,就是商家在放長線釣大魚。
你守著我這個減肥專家不谘詢,亂花什麽錢啊。”
童玲看了看他,沒有人比童玲在清楚高君的身體了,結實的就像銅澆鐵鑄一般,估計體脂含量沒準是零,全身沒有一塊多餘的肉,虎背公狗腰,充滿了男性原始狂野的魅力。
“你有什麽方法?”童玲問道。
“運動啊。沒有比運動更減肥又健康的方式了。”高君一本正經的說:“我有一套方法科學有效,隻要你每天堅持,每次三十分鍾左右,既能將腿練得結實有力,又能迅速甩掉腰腹脂肪,而且動作也非常簡單,就是做一個騎馬蹲當的動作,然後前後左右的搖動,上上下下的蹲起……”
“是這樣嗎?”高君還沒說完,坐在他懷裏的童玲就嫻熟的扭動了兩下,看著高君瘋狂點頭的樣子,童玲哼道:“你就說讓我坐上來,自己動不就結了,死鬼!”
童玲話音剛落,就聽門口傳來了幹咳聲,提醒他們注意言辭,外麵還有人呢。
高君本想收斂,誰想到童玲反而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幅度更大的扭動了兩下,用甜的膩人的聲音說:“哎呀死鬼你真討厭,把人家衣服都拽壞了,看看你,我剛抹的口紅都花了,我警告你,再不停止,一會摸一手血可別怪我,咯咯咯……”
高君頓時滿頭黑線,這話說的也太肉麻,太有畫麵感了吧,隻聽她的話,就知道高君在摸哪。
她明明沒來大姨媽,卻說一手血,太有指向性了。
他不解的看著童玲,耳聽著門外腳步聲急促,明顯是飛快的跑走了。
“哼!”童玲冷哼一聲,好像報仇雪恨了一般暢快:“你是不知道,這倆家夥自從訂婚之後,天天這個膩歪呀,如膠似漆,沒事兒就親一下摸一把的,無時不在秀恩愛,真是煩死了。”
高君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這時候,一般人都是雙手捧起姑娘的臉,唯獨高君專門挑戰難度,托起了最沉甸甸的部位,道:“傻丫頭,這不是他們秀恩愛,而是上次你躲在浴室裏,看到他們激情一戰之後留下的陰影,所以你看他們你幹什麽,都好像要啪啪似得。”
童玲紅著臉想了想,道:“好像是吧,總之我現在看著他們在一起就煩。”
“你之所以這麽想,還有一個主要因素。”高君說道:“知道‘相由心生’的故事嗎,蘇東坡與佛印坐而論道,詢問對方眼中自己是什麽,佛印說,看蘇東坡是一尊佛,而蘇東坡犯壞抖機靈,說佛印是一坨屎。
洋洋得意回家之後,蘇小妹說,佛印看你是一尊佛,說明佛印心中有佛,看萬物眾生皆是佛。
而你看佛印是一坨屎,說明你心中全是屎。”
“你想說什麽?”童玲問道,難得看見高君如此引經據典,不由得有些迷茫。
高君嘿嘿一笑,雙手托著沉甸甸,那厚實,沉重,溫潤,柔軟,豐盈的感覺,讓人覺得無比踏實,男人對這一對有天生的沉迷。
“我想說,你麵對你哥哥嫂子,和佛印蘇東坡的想法是一樣的,相由心生,你心裏想什麽,看別人就像什麽。”高君眉飛色舞的說:“你心中情根深種,欲望沸騰,自然看他們簡單的舉動也想調情,你心裏想要啪啪,自然看他們做什麽都想要開戰。”
童玲聽完,忽然甜美一笑,摟著高君的脖頸,將頭鑽進她懷中,用頭頂頂著他的下巴,一陣孩童般的親昵,道:“你這死鬼,每次哄我啪啪都有一番說辭,總是一本正經,貌似合情合理,真難為你對我如此上心,謝謝你對我如此珍重,高君,我愛你!”
童玲緊緊摟著高君,語氣輕柔,真情流露。
這還是高君第一次聽到‘愛’這個字,頓時也覺得心頭一驚,他能體會到童玲此時的心情和感受,高君之所以每次哄她啪啪都有一番說辭,是因為尊重。
童玲以往混日子不容易,難免會動用先天資源與優勢,所以給人一種輕佻好上手的感覺,也正因為如此,不少男人都會中招。
而童玲自己骨子裏也蘊含著熱情奔放的基因,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就像上次看到兄嫂激情一戰,她立刻情感爆發,衝進高君的宿舍就把他逆推了,真性情由此可見。
所以,她的內心很害怕,害怕高君以為她就是一個銀蕩的女人,召之即來,想整就整,那樣男人就會把女人當成玩物,甚至是泄欲工具。
不過高君並沒有這樣做,每每都會對她百般哄騙,就好像初戀第一次啪啪一樣,總是費盡心機,什麽隻親不摸,隻摸不脫,隻脫不做,隻蹭不進等等,總是要這樣那樣的理由和借口。
這對童玲是極大的尊重,更是一份深沉的愛,更何況高君說的確實有趣,每次都有一本正經的說辭,好像童玲不和他啪啪就會倒黴,就會生病,就會肥胖,就會憋死……
兩人深情相擁,感受著愛意在彼此的心間流淌,許久,童玲才抬起頭,溫柔的說:“我愛你歸愛你,但你要是再拿著‘她倆’相撞,我就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