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這是什麽意思
顧秉謙是開玩笑說的這句話,譚舒雅卻從中聽出了幾分委屈。
說完那句話,顧秉謙就繞過這個話題去說別的了,譚舒雅心裏卻怎麽也放不下了:顧秉謙一心一意的待她,她卻聽了別人幾句話就去懷疑他……
譚舒雅思量了片刻,將頭靠在顧秉謙肩頭,抱著他的胳膊道:“這兩天我聽到了一些流言,說你在上次金大哥被抓進去的時候和趙局長聯係了。這是真的嗎?”
顧秉謙怔了一下,微微蹙眉,看著她道:“這是誰告訴你的?賀一鳴?”
譚舒雅沒有說話。
顧秉謙抓著她的手,正色道:“除了後來和你一起去和趙局長吃飯之外,我沒有再另外聯係趙局長。”
譚舒雅看著顧秉謙,見他眼神真摯,不像是撒謊的模樣,點頭:“我相信你!”
顧秉謙微笑著吻吻譚舒雅的額頭。
兩人在沙發上又膩歪了一會兒,譚舒雅起身去翻譯稿子。顧秉謙眉頭微皺:“這麽晚了你還要忙嗎?”
譚舒雅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討好道:“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我隻忙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我就乖乖去睡覺。”
看著譚舒雅坐在桌子前翻開資料,顧秉謙再次皺起眉頭。
櫻子和奧東陽打算訂婚了,最近這段時間就讓譚舒雅陪著她一起去看禮服和首飾。譚舒雅提前給顧秉謙打電話告之,顧秉謙同意了,囑咐她晚上早點兒回去。
下班之後,兩人收拾了東西走出辦公室。
譚舒雅挽著櫻子的胳膊問:“你們見過雙方父母了?這麽快就訂婚。”
櫻子笑著,滿臉幸福:“趙東陽那邊他父母一開始就是同意的。我爸媽那邊……因為我哥對趙東陽有點兒誤解,在我爸媽麵前說了不少意見,我爸媽一開始不太同意,但是後來見趙東陽真心對我好,也就答應了。”
譚舒雅也替她高興:“既然這樣,那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28樓總裁辦公室裏。
顧秉謙正在和幾位主管討論最新的項目。趙寅走進來,在顧秉謙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麽。顧秉謙臉色一變,讓幾位主管出去,拿出手機給譚舒雅打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沒有人接。顧秉謙皺眉,繼續打。一邊打一邊走到窗戶前往下看。此時正是下班的時候,許多員工正從公司大廈裏麵出來,隻有少有的幾個人是站在門口處逆著人流的。
電話再次自動掛斷,顧秉謙眉頭皺的更深了。知道可能因為人太多的緣故,譚舒雅根本就聽不到手機鈴聲。他慌忙拿了外套往外走,留幾位不明所以的主管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顧氏集團大廈門口,譚舒雅和櫻子說笑著走出來,兩人正談論到訂婚的場地。前麵的人群裏突然有了異動,兩人一怔,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兒,一枚雞蛋從人群裏飛出來,不偏不倚的砸在譚舒雅頭上。
清脆的一聲裂殼聲,有粘稠的液體順著她的頭發流淌下來,粘膩腥臭。
譚舒雅整個人僵在那裏,透過淡黃色的粘稠液體看站在身前的陳菁菁。這個時候,周圍的同事都自發的讓開了,圍成一個圈子,將她和陳菁菁,還有站在身邊的櫻子圍在裏麵。
譚舒雅眉頭狠狠皺起:“陳菁菁,你發什麽神經?!”
陳菁菁揚手一個巴掌打過來:“我不僅要發神經!我還要打你呢!我打死你……”
陳菁菁的手沒有落在譚舒雅臉上,被譚舒雅和櫻子兩人聯手抓住了。櫻子用力將陳菁菁推開:“你這個瘋女人!要瘋到一邊瘋去!”
櫻子拉著譚舒雅的手要走。陳菁菁踉蹌著站穩腳步,立刻上前攔截,向著周圍的人大聲嚷嚷:“你們看一看!你們看一看!看看這個譚舒雅有多不要臉!她仗著自己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一次又一次的勾.引我老公,我讓我老公每個月付給她嫖.娼費!”
譚舒雅站住腳步,眼神冷冷看向陳菁菁:“你最好嘴巴放幹淨點兒!你要是再這麽胡攪蠻纏,我就要報警了!”
陳菁菁冷笑,手指抬著幾乎要戳向她的臉:“報警?好啊!那你報警啊!讓警察來了好好看看,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麽的不要臉!每個月都向我老公要錢!”
譚舒雅抓住陳菁菁的手指扭向一邊:“我跟賀一鳴沒有任何關係!要是你的男人不聽話請你回家去教訓你的男人!別來我這裏礙我的眼!我沒功夫聽你們兩個渣男賤女的恩怨!”
陳菁菁掙紮著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狠狠推了譚舒雅一把,眼神狠厲,麵容猙獰,活脫脫一個潑婦:“譚舒雅!別在我麵前裝的一副清高的模樣!你要是真的清高你別跟我老公聯係啊!你要是真的清高你別向我老公要錢啊!”
譚舒雅冷哼:“誰稀罕你們的錢!我可從來沒有拿過你們的一分錢!從你們手裏出來的錢,我嫌髒!”
陳菁菁似乎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大笑起來,向著周圍人道:“看看,什麽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譚舒雅就是!”
陳菁菁從包裏掏出一遝紙來,揚手一揮,印著字跡的紙張如雪花一般飄飄揚揚:“我就怕你不承認!你以為我手裏沒有證據是嗎?你好好看看!我老公每個月從賬戶上轉給你一萬多塊錢,多的時候都能接近兩萬,這半年多的時間加起來,你從我老公手裏拿了小十萬!”
“譚舒雅,現在你還有臉說你跟我老公沒有一點兒關係!你沒有拿過我老公一分錢嗎?!”
譚舒雅緊皺著眉頭。櫻子趁機抓了一張遞到譚舒雅麵前。譚舒雅看著上麵的內容:轉賬賬戶她一點兒都不熟悉,可是上麵的轉賬金額和轉賬數目……
譚舒雅看看紙張上的內容,再看看陳菁菁,最後視線還是落到了紙張上:這是每個月周先生給她轉賬的信息。
看了片刻,譚舒雅不可置信的看向陳菁菁,嘴張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