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義賣開始
此時雷老虎看著看著張恒來了,頓時氣勢都跟著上來,遞給張恒一根煙,笑道:“張兄弟,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坐在這裏多無聊,現在你來了就好,我們可以嘮嘮嗑。”
張恒在燕京就是龍克強的翻版,雖然沒有龍克強地位高,手段高明,但勝在已經把名聲打出去,黑白通吃,不論在官場還是在黑道,也是個響當當的大佬,是人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坐在這裏,雖然張恒名義上是青狼幫現在的老大,但論身份地位,張恒可是比他們其他三人都要高出不少,無疑雷老虎跟張恒走的近,就壓了柳清風一頭,這讓雷老虎心裏平衡不少,目光挑釁看著坐在那裏,八風不動的柳清風。
“張老弟來了。”袁一刀跟張恒不是第一次見麵,算上張恒對他兒子有就命之恩,袁一刀心裏十分感激張恒。
張恒接過雷老虎的煙,由著雷老虎起身給自己點上,對袁一刀點點頭,狠狠吸了一口,“劉三那小子電話打的有些晚,所以來晚了,幾位老哥不要介意。”
張恒嘴上說劉三,心裏不清楚那個混蛋為何都沒有打電話通知自己,回去要好好問劉三要個理由。
柳清風依舊不言語,隻是嘴角不自然扯了一下,心道:“你小子跟我女兒不清不楚,算起來我是你老丈人才是,什麽老哥?”
雷老虎咧嘴大笑:“這有什麽?本來就是沒有意思的事情,若不是看在羅書記麵子,不來說不過去,我都不願意來這裏。”
“說來我還拿出了一副鐲子做今晚的拍賣品,上品和田玉,那麽大的一塊做成一對鐲子,我都有些心疼。”雷老虎抬頭看了一眼在調試燈光的舞台,有些肉疼。
袁一刀接話:“我們燕京四大幫派,隻有你赤虎門跟羅書記關係最近,你不拿出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那才叫奇怪。”
“上次清水灣出事情,碼頭的事情就是羅書記幫你擺平的,雷老虎,你不會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吧?這次你的東西可不見得有那個價值能夠回報羅書記!”柳清風皮笑肉不笑,話裏帶刺。
砰!
雷老虎聽著柳清風提起清水灣的生意,頓時怒了,大手狠狠一拍桌子,眯眼看著柳清風道:“上次的事情就是你在背後搞的鬼,柳清風,這筆賬老子還沒跟你算!”
“要打?”柳清風氣勢逼人,毫不退讓。
“誰怕誰!來啊!”雷老虎站起身子,嘴裏香煙掉在地上,被他一腳踩滅。
袁一刀看著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兩人,看看張恒,一副頗為無奈的架勢,卻沒有要阻攔的意思。柳清風跟雷老虎夙願已久,而袁一刀也是燕京四大幫會黑豹們的門主,即使跟柳清風有點交情,若是能夠看著他們兩敗俱傷,袁一刀樂的看戲。
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這個道理在什麽地方都是鐵一樣的無可撼動。燕京是這樣,就是京城那幾家抖得不可開交,也是有人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張恒看袁一刀沒有幹預的架勢,心裏知道這老狐狸隻是來看戲的,隻能自己出來打圓場。
“今天是羅書記的義賣,你們在這裏鬧不好,兩位老哥都消消火氣,這件事以後再說!”張恒抖落手裏煙灰。
“若是今天兩位在這裏鬧得不可開交,壞了羅書記的計劃,觸了他的眉頭,想來兩位都不會好過,所以今天我們隻在這裏參加拍賣,不談恩怨,如何?”張恒坐在那裏,抬頭看著兩人,氣勢絲毫不弱。
“哼!”雷老虎率先坐下,也是給張恒麵子,指著柳清風道:“你別囂張,過幾天有你好看的!”
柳清風看了張恒一眼,心裏明白張恒話裏的意思,即使是要算清個人恩怨,今天不是時候,他有耐心,沒有再去理會雷老虎,自顧自坐下來。
這頭張恒一根煙沒吸完,看著台上一個穿著光彩照人的豔麗女子登上舞台,對著底下音響師打了一個手勢,整個宴席廳的隱約戛然而止。
“今天是羅書記為雲南山區孩子準備的義賣,書記他體恤民情,十分痛惜雲南山區百姓生活疾苦,所以大費周章把各位請來,大家為書記鼓掌!”美女司儀聲音甜美,好比山中清泉,叮咚有致。
下麵一片掌聲。
“話我不多說,我也沒有資格站在這裏給各位說太多,有請我們今天宴會舉辦者,羅明凱書記致辭,大家鼓掌!”美女司儀簡潔明了引出羅明凱,看著她親自走下舞台,把羅書記請出來,把自己手中話筒交給羅明凱。
下麵又是一片掌聲。
羅明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精神矍鑠,雖然身材有些佝僂,但一雙眼睛好不褪色,如同夜裏的寶石,異彩蓮蓮。
羅明凱清了一下嗓子,這才道:“本人羅明凱,土生土長的燕京人,在燕京任職市委書記也有十餘年,想來大家對我做過的事情都不會陌生,總結一句話,那就是把民生搞好。”
掌聲如雷。
“我兒子去年在雲南指教,不是我讓他去的,而是他非要去感受一下雲南生活,回來跟我說了一句話,‘爸!雲南山區的人過的真苦,孩子讀書都沒有錢來買課本,等著國家新政策下來,已經當誤了一大批孩子。’”
羅明凱大手擦了一把額頭,語氣嚴肅起來,擲地有聲:“所以我就決定要為雲南山區人做點什麽?哪怕不能讓他們過上小康生活,但基本的孩子教育不能落下了,要保證每一個孩子都能有嶄新的課本!”
掌聲海洋一樣澎湃,一個個人頭攢動,恨不得上去讓羅明凱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長相。
“話不多說,我們今天義賣正式開始,大家記住了,你們每一份愛心,都會有一個孩子讀書,都會有一個家庭得到起碼的溫飽!下麵有請我們美女司儀,文靜小姐,她來主持這場拍賣。”羅明凱微微一禮,轉身走下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