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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懷孕了?誰的種?

  上官玲最後挨了好幾個爆栗,才勉強平息了上官若愚的怒火,她淚眼婆娑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鬱悶的畫著圈圈。


  娘親真是太過分了,怎麽可以在小姐姐和白發哥哥麵前教訓自己呢?


  “手疼嗎?”就在上官玲猶豫著,要不要找她的白發哥哥尋求安慰時,某人關心的重點,卻令她幼小的玻璃心,瞬間破裂,嘩啦啦,變成一地殘渣。


  上官若愚正在順氣,冷不丁,手腕被人握住,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愕然轉頭。


  便見他一臉擔憂的樣子,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疼不疼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她冷聲問道,將手強行從他的掌心抽出。


  一抹失落掠過眼底,“下次莫要如此,傷了自己不好。”


  “哼,這也是我的事,與你何幹?”說完,她迅速牽起女兒,大步流星般的離開了花園,步伐迅速,背影匆匆,怎麽看,都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南宮星微目睹了整個經過,看得一愣一愣的,似乎還沒從某人翻臉如翻書般的變化中回神。


  “二哥,二嫂她……”她怎麽覺得,二嫂在生二哥的氣?可是二哥分明沒做什麽啊,僅僅是在關心她而已。


  南宮無憂靜靜站在原地,如一顆望妻石,直到再也瞧不見她的身影,才道:“她總是這般口是心非。”


  若當真氣他,惱他,她離開之際,為何耳朵會變得粉紅?

  那分明是惱羞成怒的表現。


  “……”南宮星微醉得不行,她絲毫不明白,二嫂明明是氣急敗壞的離開的,怎麽到了二哥這兒,就變成了另一種解釋。


  還是說,感情的世界她不懂,所以才會看不明白?

  躲在花圃的上官白險些被他這番話給嚇得摔倒,他穩定住情緒,優雅的拍了拍衣訣,從花圃中站起來。


  以一種活見鬼的目光,打量了南宮無憂幾眼,然後,追著上官若愚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他的離開,並未遭受到任何的阻撓。


  待到旁人全都走後,禦書房外,隻剩下兄妹二人。


  不知怎的,沒有了別的人在,單獨麵對這位二哥,南宮星微再也做不到如以前那樣,和他沒大沒小的肆意說話,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拘謹與敬畏。


  牙齒輕輕咬住唇瓣,細微的疼痛,足以令她壓下心頭的那些驚疑、恐懼。


  “日後這些瑣事,不要再拿去騷擾她。”南宮無憂神情寡淡的看著她,薄唇微啟,話語很是平靜,卻讓南宮星微感到一股涼意。


  被他如此盯著,背脊上,好似有一股寒氣,咻地竄上頭皮。


  二哥是在怪她,怪她去擾了二嫂的清靜生活。


  即使這份責怪沒有粗言相向,卻遠比大聲的斥責,更叫她不安。


  “二哥,對不起,我隻是不想讓三哥他連走,也走得那麽不安心。”她愧疚的說道。


  “九妹,我一直記得,你以前對我的那份好,隻是,我不想再看見,你逼著她做出任何違背心意的事情,你可明白?”這是南宮無憂對這個妹妹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他想見她,卻又害怕她的冷漠,於是,在得知五弟與九妹接連去找她求情時,他選擇旁觀。


  因為他知道,以她嘴硬心軟的性子,最終,終是會主動現身在自己麵前。


  事情的發展也與他猜想的一樣,隻是,當他親眼所見,她為了九妹心軟,為了她動惻隱之心,站出來,為她說話時,這份喜悅,便被一股酸意取代。


  遠沒有他以為的那般欣喜。


  她怎麽可以為了旁人出頭呢?即使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也不行。


  南宮星微不敢反駁,更不敢不聽話,她隱隱感覺到,二哥真的變了,她說不出他哪裏發生了變化,可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她的心裏,難以揮散。


  “是,二哥。”她恭謹的答應下來,態度謙卑且順從。


  南宮無憂微微頷首,她能明白就好。


  “平日無事,多去同她說說話。”她喜歡心思單純的九妹,若有她陪伴,她的心情也該變得愉快不少。


  “額,是。”南宮星微點頭應下,就算二哥不說這種話,她也會時常去找二嫂玩的。


  “若能令她開心,你要何賞賜,我都會答應。”他柔聲道,但南宮星微很清楚,這份溫柔,不是對著她的,而是她沾了二嫂的光。


  二哥他真的很在乎二嫂啊。


  這份在乎,就連她也隱隱有些羨慕,若是將來,她也能找到一個,把自己捧在手心裏,當作珍寶疼愛的夫君,該有多好?

  呸呸呸!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立馬就被她拍飛。


  她怎麽可以有這麽不知羞恥的想法呢?


  南宮無憂未曾在意她忽然變得通紅的麵龐,雲淡風輕的轉過身,回了房中。


  “加派人手留意大牢的動靜,若在行刑前出現任何差錯,提頭來見。”房門緩緩合上,昏暗的房間裏,他幽幽冰冷的話語,在各個角落回蕩著。


  “是。”暗中,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透著一種信徒般的恭敬與敬仰。


  有了帝王的旨意,九門的侍衛立即行動起來,著手準備,將羅璿的屍體送去大牢,讓南宮歸玉能與她見上最後一麵這件事。


  “哎,皇上可真仁慈,竟會答應這等滑稽的要求。”剛將屍體放入黑色棺槨的侍衛,拍了拍手掌,感慨道。


  “你也不想想,這請求是誰提出來的,那可是皇後娘娘親口提的,皇上能不答應嗎?”他身旁的同伴低聲說道,“皇上對娘娘,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就算皇後娘娘要這天上的月亮,指不定皇上還真會想方設法的為她摘下來。”


  這話雖然誇張,卻是實情。


  周所周知,新帝在還未登基之前,就為了這位皇後,做過不少出格的舉動。


  “好了,現在是辦差的時候,議論什麽?快點把棺材抬走,還得在天黑前送到大牢呢。”李奎握著腰間佩刀,走到這方來,見麾下的侍衛居然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立馬冷了臉,斥責道。


  開小差的侍衛哪兒還敢談論別的?立馬充當苦力,從四角扛起這沉重的棺槨,在一大批士兵的護送下,離開宮門,朝著大牢走去。


  “娘親娘親,外頭那些人要去哪兒啊?”上官玲見到好多侍衛在往宮門外走,以為有什麽好戲可以看,立馬跑回東宮,像上官若愚尋求解釋。


  “辦差唄,”她含糊的回答道,沒打算跟著去看看,也不好奇,之後的後續。


  不論是南宮歸玉還是羅璿,她都沒有半分的好感,僅僅是出於人道主義,才會為他們爭取最後的相見機會,該爭取的,她爭取到了,至於人家會不會感激她,會不會領這份情,她壓根就不在乎。


  聽從大牢裏回來的侍衛說,南宮歸玉在得知棺槨裏被大火燒焦的屍體是他的母妃時,竟當場吐血暈厥,而上官雨墨,也因見到那具屍體,被嚇到昏迷。


  上官若愚是從八卦的宮女嘴裏聽說的這件事,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連反應也都出奇的一致。”


  隻是一個大概是因為心情太過悲痛,而另一個嘛,則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向她陳述消息的宮女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為什麽她總覺得皇後娘娘的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


  這消息,上官若愚聽過之後,也沒怎麽放在心上,繼續過著她悠哉悠哉的小日子,可偏偏,她不想理會,但有時候,事情反而會主動找上門。


  深夜,夜月踏著輕功,從窗戶躍入東禦宮,雙腳剛落地,迎麵就是一個玉枕朝他無情扔來,好在他功夫高強,及時側身避開,不然,絕對會被砸到腦袋開花,滿臉鮮血。


  “砰。”玉枕被砸在牆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他渾身一抖,這力道,要是落到自己身上,可不得重傷嗎?

  “老娘說過多少回,你要真有急事,給老娘從正門進來!大半夜翻窗戶,你確定不是想對老娘圖謀不軌嗎?”上官若愚今晚吃得太撐,以至於到這會兒還沒睡著,夜月剛翻窗進來時,就被她察覺,這才會有砸人的一幕出現。


  昏暗的房間裏,靠著靈敏的視力,夜月能看清坐在床沿,衣衫工整的女人。


  她正滿臉煞氣的瞪著他,那目光,似要噴火。


  背脊微微一僵,“下次屬下一定走正門。”


  “還有下次?”上官若愚驚呼一聲。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夜月幹脆不再開口,免得撞了她的黴頭。


  他又不是第一回被上官若愚教訓,老早就摸索出了一套應對的方法,對付姑娘的怒火,就得沉默,等到她劈裏啪啦,一通發泄完後,就會風平浪靜。


  “說吧,你又有什麽事?”上官若愚稍微平複了一下心裏的火氣,冷聲問道。


  “姑娘,方才屬下從九門得到消息,據為三皇妃診治的大夫所說,她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夜月一板一眼的稟報道。


  “你說啥?”上官若愚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我去,他說誰懷孕了?


  “姑娘,此事確實屬實,屬下不敢妄言。”夜月沉聲說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拿這種事來撒謊。


  他突然暴露出的信息量太大,上官若愚花了老大的功夫,才勉強將其消化。


  她神色複雜的摸了摸下巴,“她懷孕,你告訴我幹嘛?難道你打算告訴我,這孩子是我的種?還是他南宮無憂的種?”


  “……”她的反問,讓夜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有怎樣強大的腦細胞,才能把事情解毒為這層意思?

  他都快給上官若愚跪下了,膜拜她強大的聯想能力。


  為了自己脆弱的小心髒,他果斷省略掉她的反問,強撐鎮定:“屬下是想,三皇妃她到底是姑娘您的妹妹,這事,理應知會姑娘一聲。”


  他原本是想著,先給姑娘透個口風,看看姑娘是什麽意思,她貴為國母,尊皇後,這等事,的確應當先通報她。


  夜月也是按照規矩辦事,隻是出現的時間點,稍微有點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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