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天心求學
他們的對話，張帆一直聽著。
雖他對山奶奶沒有絲毫的好感，但是畢竟自己的命就是她救下來的，而且掌控者也了，隻是想和自己聊一聊，並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
張帆走到山奶奶的身邊聲的道：“山奶奶，要不你就放他進來吧，我和他聊聊，聊完了就讓他滾蛋，如何？”
山奶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是誰嗎？敢招惹他，他就算是沒了心髒也不時你能對付的。”
張帆尷尬的笑了笑道：“我也沒想道他這麽厲害，我覺得可以相信他，既然他了不會對我動手，他就肯定不會。”
他抬頭看了一眼山奶奶繼續道：“就算是對我動手也不要緊，反正他又沒準備對付你。”
這句話裏可以包含了很多種意思，不過張帆在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神情。
山奶奶冷笑了一聲，也不再多，直接就將霧氣打開了一個缺口。
心看到霧氣出現了一個缺口之後，一個閃身直接就出現在了張帆的麵前。
他的個子不算很高，頂多一米七，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比張帆要高出很多。
他先是看向山奶奶，臉上露出一種懷念的神色：“沒想到你竟然變成了這幅模樣，你不後悔嗎？”
山奶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雙手緊握手中的掃把，語氣陰沉的道：“有話就，別跟老娘套近乎，不吃這套。”
完，山奶奶不在理會他，轉身看向張帆：“我進屋了，有什麽事你就大喊一聲，他不敢對你怎麽樣。”
等到山奶奶進屋之後，心走到木桌邊上坐了下來。
從他的臉上，張帆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沒有憤怒，也沒有喜悅，就好像這個世界的任何東西，都無法讓他的內心產生波瀾。
從第一次見到他，張帆就隻看到他的臉上永遠都是一種木訥的表情，真不知道他剛才是怎麽笑的出來的。
他們兩個對視了很久，過了好一會，心開口道：“我叫心，你呢？”
張帆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道：“認識我的人都叫我野狗。”
心微微搖頭道：“這隻是別人對你的稱呼，我想知道你的本名。”
張帆一愣，來到這個世界心是第二個問起自己名字的人，他一直以為名字並不重要，隻需要記住對方的臉就可以了。
而且張帆的這張狗臉，對於玩家們來，根本不需要去費腦子記，被坑了幾次自然就記得了。
張帆沉默了一會，他並不想讓這種存在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害怕會被發現什麽。
“名字很重要嗎？”
心鄭重的點頭道：“很重要，以前的我，也沒有名字，可是後來有了，當我有了自己的名字，我發現自己的似乎變了很多。”
心看著遠處的風景淡淡的道：“自從有了名字，我知道了什麽叫做欣喜，心髒被挖走的那一刻，我學會了憤怒，五號差點被我吸幹的時候，我知道了什麽叫做悲傷……”
“這些情緒，本來不該存在，可偏偏我都有了，就從有了名字開始。”
他彎下腰，看著張帆的眼睛聲的道：“在山洞的時候，我發現你和我一樣，也擁有這些情緒。
但是你的情緒比我的還要多，在你的眼中，我看到了渴望，還有各種複雜的情感。
這些都是我學不來的，我想問問你，如何得到這些。”
張帆有點懵，這家夥怕不是被深淵之王的分身給炸壞了腦子吧。
這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
張帆幹咳了幾聲，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種問題簡單，很簡單，難也很難，畢竟這些東西根本買不到，又不是爛大街的貨。
就在張帆準備拒絕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心突然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殺了你。”
張帆：？？？
你有病吧，這是病，得治。
山奶奶醫術很高明，能治死你，你知道嗎？
張帆真的是受夠了，這些大佬出口就點人死穴，一個不開心就殺了你。
這特麽都是跟誰學的。
就不能好好話嗎？
你的這些，鬼知道從哪裏得到。
我要是知道，還能瞞著你？
張帆很憋屈，動手吧，打不過人家。
叫人吧，不定等到山奶奶出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嗝屁了。
張帆死死的盯著心，都一個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可是他的眼睛除了呆滯，就沒有別的感情了。
張帆想了很久，忽然，他的腦子裏麵出現了一個念頭。
他覺得心或許真的是來求教的，可是他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難了。
不過張帆也並不是沒有辦法，不過這需要一些約束。
張帆眼睛微微一眯道：“你確定自己是來學習這些情感的？”
心點頭道：“我被封印了萬年之久，這萬年無人與我交流，我思索了很多，也曾模仿過人類的那些情感，可是沒有人可以讓我驗證，我需要對比。”
張帆點頭道：“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心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眼神依舊沒有波動：“再我跟在你學習的這段時間，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當然我也不會傷害你，你隻需要帶著我在人間走動，我需要一個領路人。”
張帆站起身子，對屋子裏麵的山奶奶道：“山奶奶，我想你也聽到了，不是我不留在這裏，而是我不得不離開，不過你放心，我會回來的。”
“砰！”
隻聽到一聲砸門的聲音，張帆嚇得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
“滾吧。”
張帆嘿嘿一笑，對屋子裏麵喊道：“我會回來的，到時候再來當你的藥童。”
……
心等到張帆和山奶奶告別完了之後，一隻手抱住張帆，隨後衝而起。
等到張帆回過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霧氣的外麵，而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見了。
心低頭看向張帆問道：“你不舍？”
張帆微微點頭，沒有話。
心繼續道：“在那裏麵居住的，都不是活物，你有什麽不舍的？”
張帆心中一驚，不是活物？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山奶奶讓她送去的那些罐子，還有挨家挨戶都是一個人一間房子，孩子父母都是分開居住。
這不禁讓他想到了墳墓。
張帆急忙問道：“那山奶奶也是？”
心搖頭道：“她本就是非死非生之人，走在陰陽兩界，引導亡者是她的本分，隻是……算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心並沒有繼續下去，而是一隻手放在張帆的腦袋上，硬生生的將張帆的身體壓製到了最的模樣。
他將張帆抱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道：“我看人間的寵物，都是這個模樣。”
張帆眼睛怒視著他：“誰特麽是寵物，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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