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不信我
搖著頭後退,轉身想要逃離辦公室,可是厲莫北又怎麽會讓她有這個機會,兩步便抓到試圖逃跑的小女人。
扯過女人纖細的手臂,用力拉過,將她逼到牆角,雙臂支撐著牆壁,讓夏安然沒有逃跑的機會。
“想跑,嗯?”男人聲音輕緩,卻更令人害怕。
“既然你不信我,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夏安然別過頭,不去看他。
“女人,你想要什麽,女一號?錢?車,房子還是珠寶?為了這些你是不是什麽都可以出賣?”
夏安然聽著他的話,喉嚨一哽,一股欺辱感襲上心頭,轉過頭怒瞪厲莫北,那目光似乎要把人淩遲。
看著夏安然赤紅的眸,厲莫北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怎麽?不愛聽?別忘了,你當初不也是為了這些爬上我的床的?別把自己看得太清高。”
是啊,她曾經潛規則過,所以,就注定了她在厲莫北麵前永遠抬不起頭嗎?
“哈,是啊。”夏安然怒極反笑,淚水忍不住的滑落。
“我就是為了錢,為了出名什麽都能出賣的女人,厲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說到這,厲少,你說要包養我,那你用什麽來包養我?錢?房子?還是什麽?或者你要許我一個女一號,我也是很樂意的。”
看著夏安然倔強的仰著頭,眸中帶著嘲諷的看著他,嘴角帶笑的說著一些貶低自己的話。
厲莫北沉默下來,看著夏安然的樣子,他絲毫沒有高興,心情反而越來越暴躁。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厲莫北的聲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當然知道,在說厲少愛聽的不是嗎?”夏安然譏誚的說。
厲莫北看著她半晌,忽的,嘴角揚起一抹森寒的笑意:“我許你。”
夏安然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厲莫北的話,直覺得胸口一涼,衣襟被那雙有力的大掌撕扯開。
還沒來得及反抗,男人薄涼的唇欺壓上來,粗暴的啃咬著她的唇。夏安然蹙眉,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卻奈何根本就推不動。夏安然隻能躬起大腿,用力的頂著。
“唔~你……”厲莫北龔哲申,捂著受傷的部位,凶狠的瞪著夏安然。
看著夏安然明明害怕的發抖,卻依然毫不畏懼憤恨著瞪著自己的表情,原本想要將夏安然撕碎的心,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但重要部位的疼痛仍然提醒著他,剛剛夏安然的絕情。
“滾~”不想教訓夏安然,隻能讓她滾出自己的視線了。
聽到“滾”字,夏安然不但不傷心,隻覺得這是天籟之音,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從兜裏掏出一個口罩帶上,立刻轉身出了辦公室。
厲莫北站在原地,感受著痛感,黝黑的眸深了一寸,這個女人,膽子比當年大了很多啊,居然敢踢他。
夏安然失神的走在馬路上,心中淒涼不已。
走到路邊的長椅,夏安然坐下,雙目望著地麵發呆。
“誒?真的是你啊。”一道男聲響起。
夏安然看著身前停了一個人,緩緩抬頭,當看清那人的臉,眸子瞬間冷下,起身就要走。
“哎,你去哪兒?”解致辛看著夏安然的背影,楞了一下,追了上去,剛剛看到路邊坐著的夏安然,帶著口罩,和昨天一樣,離近了一看,還真是她。
夏安然不理會,她今天這麽倒黴都是拜他所賜,居然又見到他,她現在可是一刻都不想見到解致辛。
“正好今天碰見,我帶你去商場,賠你衣服,怎麽樣?”解致辛笑著說道。
“不怎麽樣,請你離我遠一點,我已經被你害的夠慘了,你還想怎樣?”夏安然停下腳步,淡漠的說,目光滿是疏遠。
解致辛楞了一下,問道:“不會是你男朋友看到新聞了吧?要不要我幫你解釋。”
“不需要,你離我遠一點就好。”沒好氣的說,夏安然大步的離開,那慌忙的步子好像生怕他跟上來一般。
“哈?我這是被嫌棄了嗎?”解致辛忍不住笑出聲,這個女孩,真有意思啊,還以為她看了新聞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會再排斥他了呢,沒想到更不待見了。
須臾,解致辛拍了拍額頭,懊惱的嘟囔了一句:“還沒看到她長什麽樣兒呢。”
……
回到別墅,夏安然把自己關在洗浴間,用力的刷著牙,不顧被咬破的嘴唇,用疼痛來麻痹心痛。
漱了漱口,突出一口血水,擦了擦唇,這才出了洗浴間。
晚上厲莫北沒有回來,夏安然樂得自在。
接下來一連幾天,厲莫北都沒有再出現過,她看了新聞,厲莫北去歐洲出差了,還有一個歐洲美女作陪。
他不在夏安然樂得自在,如果這別墅不是厲莫北的,她想她會更高興。
這幾天娛樂版的頭條被解致辛一個人承包了,她的新聞漸漸被壓了下去,劇組打電話讓她回去繼續拍攝。
安紫的戲份已經拍完了,她倒也不用在擔心有倒胃口的人在。
也許是想早點拍完她的戲份,導演這次難得的沒有在為難她,表演到位就過。
“卡。”導演把耳麥摘下仍到一旁,拿起擴音喇叭喊了一句。
“大家休息一下,下午繼續。”
夏安然從軟榻上起身,攏起滑落在肩頭的衣服,走向一旁的太師椅,拿起水杯喝了起來。
金色的步搖在陽光下閃著晃眼的光芒,不遠處的樹木後,一隻相機對著夏安然拍了幾張照,便隱於大樹後。
下午,是夏安然與趙寒一起配戲。
許是這段時間夏安然的慘狀取悅了趙寒,除了冷嘲熱諷,倒也算安生。
至於那些不好聽的話,夏安然自動忽略。
“夏安然,沒想到你居然和陸少卿有過一段情。”休息的時候,趙寒笑著走過來,當然,那笑容滿是嘲諷。
夏安然自顧自的看著劇本,不理會她。
“嗬嗬,可惜啊,破鞋終究是破鞋,人家不過是玩玩你罷了。”看著夏安然不語,趙寒眸種閃過一絲陰毒,吐出的語言也變得格外的惡毒。
夏安然眼底冷意閃過,抬起頭,淡漠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靠睡導演換取角色的人,有什麽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