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看到柳雨破涕為笑,楊鵬心裏頓時輕鬆了不少,隻要這個野蠻的丫頭不在叼難,便是今天最大的幸福了。
“柳雨小姐,請問能不能別這麽瘋癲,我的心髒不好,要是再這樣刺激我的話,會被你逼瘋的!”
說著,楊鵬也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從喉嚨鑽進肚子,和往常不一樣,竟然是那麽的難受。
酒是一種好東西,可現在對於自己來說,酸甜苦辣澀,各種各樣的滋味都有。
柳晴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孩,可每一個這樣的女孩,感情都最為真摯,感人肺腑的同時又讓人為難。和她之間,原以為可以利用,哪想竟然動了惻隱之心,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反觀邱雨蝶,那樣的女人,能夠和她走在一起,然後從她身上得到黃厚濤的信息,心裏不會有太多的愧疚。
麵對一個貪圖名利的女人,這就是所謂的問心無愧!
“真是的,誰刺激你了,我就是想當你的媳婦兒,一輩子的那種,知道嗎?”
柳雨說得很堅定,一改剛剛那般調皮玩味。在感情上麵,沒有一個人會把這當成兒戲,除非他或者她是一個腐敗者。
當然,柳雨並不是這樣的人。
楊鵬認真地看著這個女孩子,從她的眼裏,看出了十分的誠摯。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她還是柳建東的女兒!
且不說喜歡與否,即便是喜歡,也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很簡單就能夠想的出來,到了某一天,當自己將他的父親繩之以法,無疑於殺父之仇。
再是多深的感情,又豈能比殺父之仇還重要?
“柳小姐,咱們別開玩笑好嗎,這玩笑開的太大,我真的受不了!”
楊鵬的驚訝程度已經達到頂點,雖說早就知道這小姑娘對自己有好感,可要說做妻子,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和她之間,早晚一天都會橫目冷對,更別說是當夫妻!
“誰跟你開玩笑,你應該知道這段時間我都在幹什麽,對吧?”
柳晴歪著腦袋,神秘兮兮地看著楊鵬,想從楊鵬的臉上,找出點什麽來。
其實楊鵬又怎會不知道柳雨這段時間所做的事?她先是一直跟蹤,威脅柳晴,然後偷拍邱雨蝶……
這一連串的事,一個曾經的狼隊隊長,又怎會發現不了?隻是,這樣的事,最好是裝豬吃相,毫無所知最好。要是當麵說出來的話,漏了餡不說,對於這樣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簡直就是傷害。
“你都做了這什麽,難道又是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楊鵬慢慢地品著小酒,楞楞地看著柳雨,此刻心裏卻也波瀾壯闊。
想當年在狼隊的時候,何時有過這樣的待遇!經常被美女環繞,帝王一般的待遇,爽哉的同時又令人感慨。
要不是因為美色所惑,獨狼當初也不會背叛兄弟們!
“嗬嗬,難道你就從來沒發現,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嗎?”
柳雨壞壞地笑著,眼睛裏滿滿的得意。長時間跟蹤一個人而不被發現,這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從來就沒有跟蹤經驗的女孩子!
“哦?柳小姐這麽厲害,居然能夠跟蹤我!我不信,打死都不信!你可知道以前我是幹什麽的?”
眼看心上人竟然不知道自己被跟蹤,柳雨更是興奮。笑道:“不信最好,你看看這是什麽?”
楊鵬看向柳雨的瞬間,隻見她手裏已經多了一個手機,手機屏幕上,正是自己和邱雨蝶正在咖啡館對視的照片。
“柳雨,你真是太過分了,說,到底想幹嘛?”
楊鵬高聲喝斥,裝出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實則當時在柳雨拍相片的時候,早就看到了她的身影。
“我不想幹嘛呀,還是那句話,我就是要做你的媳婦兒,沒別的!”
得到準確答案之後,楊鵬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為難地說道:“咱們別這樣好嗎,我是你姐夫,也很愛你的姐姐,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話,豈不變成了始亂終棄的陳世美?難道說,你就真的喜歡這樣一個小人嗎?”
楊鵬想用循循善誘的方式開導一下這個任性的女孩,而且,表明和柳晴的關係,也讓柳建東那裏放鬆警惕。
這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情,而對於柳雨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最大的刺激。
不是沒有想過這些話會對柳雨帶來多大的傷害,可快刀斬亂麻往往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要是這丫頭真能醒悟過來,最起碼以後也少痛一些。
“楊鵬,我可告訴你,別跟我說這種狗屁話,你背著我姐做了這種事,竟然還跟我說多麽愛她,會不會太諷刺了一點?要是我將這些照片發給她的話,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收拾殘局!”
在社會上飄了那麽多年,柳雨自然不會被楊鵬的這番話給迷惑住,可是怎麽也想不通了。為什麽自己如此倒貼,竟然還不能打動這根木頭?
伯父死後,柳晴除了那棟別墅,基本上什麽都沒有,這木頭跟著她能有什麽前途?
想歸想,可木頭就是木頭,要是不和攤牌的話,根本就不能說服他。柳晴此時已經很著急,想著臨行前父親說的那番話,更是傷透了人!
眼淚是最令楊鵬感到無解的東西,能夠將心直接融化。可要是來硬的,楊鵬哪會屈服?
眼下這刁蠻丫頭看來是要動粗,而且用的都是卑劣行徑,千萬不能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要不然的話,以後想要對付她,實在是太難了。
“你別嚇我,我楊鵬可是嚇大的,當了那麽多年的兵,恐怖分子我都不怕,還會怕你這個小丫頭?”
楊鵬將杯子往桌子上用力頓了一下,酒水馬上飛濺出來,聲音極大,嚇得旁邊的客人都將頭回過來看向這邊。
柳雨心裏難過,此時再被楊鵬如此嗬斥,原本應該更加害怕。可此時卻是想通了一個道理,這家夥好像也吃女人慣用的伎倆,倒不如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