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半老
聽著廖阿姨這關切的話語,楊鵬在明白過來的同時,也想著該怎樣跟長輩打招呼。看得出來,廖阿姨之所以這麽熱情,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已經好久沒來這裏了。
於此時,廖幽若也發現自己太激動了,雖說抱楊鵬一下完全是因為想念和感激,可這孩子好像並沒有做好當一個孩子的準備,甚至,就連那大腿、根部的小家夥,竟然也起了很大的反應。
這一驚著實不小,就像觸電一般,廖幽若趕緊鬆開,退到一旁。
“阿姨,張叔叔呢,他沒有在家嗎?”
被廖幽若這劇烈的的反應嚇了一跳之後,楊鵬也發現了自己的生理變化,暗罵自己“流氓”的同時,迅速調整心態。
話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真是不假,可人家畢竟是長輩,哪能動這種歪腦筋呢?
“沒有,還,還,還沒下班呢!”
身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需求旺盛的女人,廖幽若心裏很清楚,像這樣的男人,又有幾個女人不會為之心動。特別是若楠那丫頭,更是愛他愛到了瘋狂的地步。
“快進來坐,阿姨給你泡茶!”
跟在廖幽若的後麵,一陣淡淡的香風鑽入鼻孔,楊鵬不免還是有些心旌蕩漾,直到看到廖幽若進了廚房,這才輕輕地敲了小、弟弟幾下,力度很適中,才沒幾下,正好將這不爭氣的混蛋玩意教訓得不敢再造次。
為楊鵬泡好茶水後,廖幽若也漸漸調整好了心態。要不是因為女兒筱雨偶遇楊鵬,那他便不會將丈夫的病治好,也就是說,這個家的重新崛起,所有的功勞都在這孩子的身上。
“小鵬,你叔叔的病真的好了嗎?”
雖然上次楊鵬的師娘也確認了丈夫的毒已經解了,可直到現在,寥若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就連那些醫院裏的專家都感到束手無策的事情,被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就治好了,這是多麽大的緣分和巧合?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好了呀!”
說到張叔叔的病,楊鵬甚至比廖幽若還要激動。“血裏紅”之毒乃是天下奇毒,能夠在短短的幾個月就能將這種毒解好,而且還讓病人比之前更加健康,從這裏就可以說明,瘋老頭的藥,簡直就是世間奇藥!
“這段時間我還在擔心,看你叔叔每天那麽賣命地加班,要是他的身體還有什麽隱患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兩人的談話終於回到正軌,楊鵬也開始想及這個問題。要說張叔叔可是個實幹精神特別強的企業家,在經曆了一場大劫難之後,現在他肯定是迫不及待地想著重回人生巔峰。可這件事還真沒問過師娘,根據張叔叔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知能不能如此超負荷運轉。
“沒事的吧,到時候我再問一下我師娘,看看她能不能再過來看一下張叔叔的恢複情況。”
楊鵬端起茶,心裏還在為剛剛的無禮而感到自責,是以喝了一口之後,因為喝得太猛,加之茶水是剛剛泡好的,燙的直咂舌。
看到楊鵬如此囧相,廖幽若頓時明白了什麽。趕緊遞過起身,為楊鵬端來了一杯冷水。
“喝口涼水會好些,你這孩子,也不知道慢一點!”
依著廖幽若的話,楊鵬喝了一口冷水後,舌頭上的燥、熱這才得到些許緩解。剩下的尷尬卻是半點也沒解決。
雖說廖幽若是個長輩,可經過剛剛的無禮行為,現在兩人都坐立難安,兩人都在想著,要是此刻有人進來的話,那可就算是救星了。
想著邱雨蝶的話,楊鵬知道,今天來得也太唐突了,要是給張叔叔提前打個電話的話,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主要的一點,這些事卻不能告訴廖阿姨,男人之間的事,一定要男人來解決。特別是像廖阿姨這種溫柔賢淑的女人,更是不能讓她參與進來。
“砰砰砰!”
隻聽得幾聲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廖幽若和楊鵬同時感到如釋負重,不管是誰的到來,都是來得太是時候了。
於此時,尷尬的事情再次發生,因為兩人都想著第一時間起來開門,由於動作統一,又是往同一個方向,兩人正好撞到了一起。
廖幽若的身材本就嬌小,那經得起楊鵬這一撞,頓時如撞在了一堵鐵牆上,身體霎時間朝後便倒。
值此緊要關頭,楊鵬那還顧得上去開門,兩隻手同時向前,一把將正要往下倒的廖幽若抱住,觸手間,隻覺小蠻腰盈盈可握,清香撲鼻,好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待廖幽若穩住身形,楊鵬立即將手中這顆定時炸彈放開,繼而打開了門。
要說剛剛的情況比較尷尬,此時看到來人,楊鵬心裏更是不知所措。隻見王若楠正怪異地看著自己,隨著便將眼光投向廖幽若,從這一雙黑亮的大眼珠子裏,楊鵬看到了至少有八分的驚訝。
再一看身後,張筱雨也在,和王若楠不同,張筱雨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麽,臉上一片沉靜,她的目的,隻是在等著王若楠讓開,好走進屋裏。
“你們回來啦?”
楊鵬竭力保持著鎮定,力求說話的時候不吞吞吐吐。可當看到王若楠的那一瞬間,心裏不免還是很忐忑。畢竟,這妞可是被自己那個過的,況且,一點責任也沒有擔負起來。
所幸的是,王若楠並沒有說什麽,盡管她已經看到了廖幽若漲得通紅的臉。
進得門來,張筱雨這才發現,父親不在,而母親的臉這麽紅,難怪若楠表現出這樣的神情。難道說,剛剛他們……
張筱雨不敢再想下去,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最好是為零,要不然的話,這個家可這就要出事了!
懷著內心的恐慌,張筱雨掃視了一圈房間內的一切,雖然十分不願去考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可在沒有篤定之前,還是想看看有沒有那麽一點點可能!
矛盾地看完,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痕跡之後,張筱雨暗責自己真是太神經質了。在所有的記憶裏,母親原本就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又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呢,再有,即便有這種可能,又怎會和一個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