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壞事
一邊“調、戲”著吉雅,其實楊鵬心裏也是七上八下。原本一開始想的就是先把珍妮灌醉,然後再看看能不能有點新的發現,哪想黑珍珠竟然先醉,計劃也因此而泡湯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將這白妞征服,看看她是否對珍妮的過往有所了解。而在這種風月場合,若是連最基本的征服女人的能力都沒有的話,其他的也隻能是妄想癡談。
雖然義無反顧做了這一行,可要說被中國男人征服還是頭一次。尤其是楊鵬這種高大威猛且還帥氣逼人的小夥,撇去交易二字不談,心裏麵多少還是有些悸動的感覺。
兩人各有所思,所要經曆的過程卻是一般無二。是以皆放得很開,當楊鵬被吉雅抓住小老弟的瞬間,他沒有故意裝純,而是刻意迎、合。不一會兒,小老弟在吉雅一雙靈巧的玉手擺弄之下已然憤怒昂頭,全身血脈卉張,就連心髒跳動的速度也快的驚人。
吉雅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和一個非常有感覺的男人在一起,心裏不但感到躁動,目的性也變得模糊起來。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這樣的話放到這裏,應該是再適合不過了。
吉雅是個非常奔放的女孩,在沒到境界之前,還是有些許的拘謹,直到被楊鵬伸手攬住小蠻腰,心跳平穩之後,方才熱血沸騰,一發不可收拾。
……
“說實話,若非我是這種身份的話,我是真喜歡你!”
風雲過後,吉雅像隻翱翔於天空卻已體力透支的小鳥,柔柔地趴在楊鵬的胸脯,肺腑之言有感而發。
“哦?喜歡我?怎麽個喜歡法?”
常言道“戲子無真言”,更何況還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關於這一點,楊鵬一直深信不疑。而此時非彼時,即便這個外國女人說的是假的,也要努力配合。
“怎麽說呢,喜歡你,應該是一種感覺吧。就好比你們中國人說的一見鍾情,嗯,應該是這種感覺。Sogood!”
從吉雅那雙藍藍的大眼睛裏,楊鵬看出了幾分真誠。可現在他更加清楚,別說沒時間和這個老外談感情,就算有,也絕不會是一見鍾情那麽簡單。
“謝謝美女的垂愛!其實我楊鵬就是個浪、蕩子,和你們做小姐的有異曲同工之妙,用我們老家的一句話說,叫做幹老媽配幹老頭,絕配!”
楊鵬的話就像一滴蜂蜜,甜進了吉雅的心裏。在家鄉,愛情就像一場大戲,編劇導演卻不用費盡心思組織拍攝,基本上都是男女之間自導自演,純粹而又單一。眼前這個男人,他的表情好像都是一個樣,從剛開始進來到現在,一直都保持著波瀾不驚的狀態,這是非常難得的,如果非要給個解釋,他應該是患了麵癱症!而他那深邃的眼眸,裏麵好像儲滿了故事,一個有故事的人,總是能夠給人相當大的吸引力。
輕撫著楊鵬性、感的胸毛,這是大多中國人所沒有的。這一點他倒是很像家鄉那些粗獷野獸型的男人。
“你們中國人還有一句話,好像叫做什麽一夜夫妻百日恩,對吧?”
對於楊鵬來說,這是一句滿含深意的話。這句話不止一次聽到過,卻都是用來形容男女之間感情深厚,用在風月場所,那可就是隨口之言了。
“嗯,沒錯!”
“咱們是不是就有了百日之恩了?”
楊鵬啞然。
“別太糾結了,我還知道自己是個風月女子,沒法和你談及這麽深的東西!”
吉雅的自知之明讓楊鵬感到汗顏,嫖、客和妓、女之間,五十步笑百步,哪有什麽高低貴賤之分?這女孩對國內文化還真是略知一二,那就當她說的這些話權作玩笑。
瞥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珍妮,楊鵬輕輕將吉雅推開,拉過一條棉被輕輕地蓋在了黑珍珠的身上。
“這家夥酒量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剛開始還以為是個王者呢,哪想竟然是塊廢鐵!”
楊鵬嘴裏叨叨著,剛剛隻記著舒服了,居然忘了這裏還有一個醉鬼正在吃冷。這一幕吉雅看在眼裏,這個男人的細心,正是中國好男人的體現,若說剛剛對他隻是有些動心,而此刻卻是真正地喜歡上了。
“唉,我是真沒法說她,咱們好姐妹一場,是真的不想看到她這樣消弭下去。怪隻怪那個男人,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吉雅說這話的時候,看得出來她對“那個男人”的憤恨。至於這個男人是誰,楊鵬心裏癢癢的,若說黑珍珠是獨狼的女人的話,那個男人豈非就是獨狼?
如此簡單的邏輯不用大費腦力,可楊鵬卻是非常的激動,這隻是一個猜測,可要是這個猜測成了事實,昔日的仇恨可就……
楊鵬不敢再想下去。當年的種種就像一顆卡在顱內的子彈,根本就沒法取出來。狼隊弟兄一個個在那場戰役中死去,整個狼隊現在就隻剩下了這麽幾個兄弟,這一切都是因為獨狼管不住他那根老、二才造成的。
除了完成狼首交給的任務之外,抓住獨狼就是此生最大的願望。
楊鵬倒沒有注意自己的表情,可吉雅卻是被嚇得不輕。剛剛還溫柔無比的男人,一下子之間變成了麵目猙獰的怪獸,這就好比看最恐怖的恐怖片,一開始隻是個正常人,突然畫風一轉,妖魔鬼怪頓時露出了原形。
“你,你怎麽啦?”
吉雅問得很謹慎,說話的聲音也足夠溫柔,楊鵬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驚魂未定的吉雅,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表情實在是太嚇人了。
“沒事,可能是剛剛喝了那麽多白酒的緣故,現在肚子疼的受不了。”
也正是因為剛剛的表現,吉雅不再談及珍妮的一丁半點,而是將玉手再次捉住了楊鵬的小老弟,接著便是一陣柔柔的撫摸。
在這種情況下,楊鵬也知道不可能在從吉雅的嘴裏問出什麽來,遂有了想要放棄的想法。
“你這鬼丫頭,我說的是肚子疼,你可是摸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