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女孩
冷鋒和秋葵對視了一下,兩人皆為小姑娘的理由給震住了。不過想想也對,一個家庭同時存在兩個醉鬼,還因喝酒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波及家人,的確是一件很糾結的事情。
“你們倒是喝呀,我正等著結果呢。要是不喝醉的話,我是真的沒法驗證醉了之後都是個什麽樣子。”
小姑娘的話越來越不對勁,雖然家庭裏出了矛盾,可不管如何,將自己的煩惱強加於人,就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原來你請我們喝酒的原因是這樣呀,那這個酒我可就不會喝了。你呢,大美人?”
和秋葵站在同一個立場是件非常不錯的事,不為別的,就因為她是一個非常鎮定的女人。
“我倒是覺得可以,一醉解千愁,喜歡一個人,到最後連個好的結局都沒有,也算是一個女人最大的悲催了。”
本想從秋葵這裏得到一些指示,哪想卻換來如此令人傷感的話語,冷鋒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楞在原地足足又兩分鍾左右,最主要的,是姑娘依舊不依不饒,嚷著要讓自己和秋葵趕緊陷入醉的狀態。
喧賓奪主的事情之前也幹過一些,此時為自身親曆,冷鋒更加堅信這不是一件令人呢感到開心的事情。
秋葵已經開始倒酒,一次性的杯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盛滿之後少說也能裝個三兩左右。
對於冷鋒來說,這點酒算不了什麽,可要是不諳酒道之人,卻是一件很不容易辦到的事。
第一次和秋葵喝酒,第一杯冷鋒來了個底朝天,雖然滿臉疲憊,豪爽之情亦是溢於言表。
看到冷鋒一飲而盡,秋葵在震驚的同時抓起酒杯,以儆效尤。
“你們真是太棒了,我喜歡。反正喝醉時一個非常漫長的時間段,慢慢來,別著急!”
冷鋒和秋葵皆覺得哪裏不對勁,隻不過一時間誰也想不出來。尤其是冷鋒,更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就像是在統攬全局,似乎在故意表露什麽,卻又不像;可要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卻又沒有實際的例子作為支撐。
冷鋒和秋葵一連幹了兩杯,一旁的服務員一直保持目不轉睛的姿勢。當冷鋒回頭看著她的時候,心裏壓抑感陡添了許多。
在一個想看別人喝醉的人麵前喝酒,要是喝不醉的話,那可就讓人家失望了。僅出於這一點,喝起酒來就非常的憋悶。
來到酒吧,就是想謀一醉,一陣猛喝後卻發現一點變化也沒有,個中的滋味很是難受。
“二位繼續,我相信一定能喝醉的!”
看到冷鋒和秋葵停下,服務員安慰道。
“誒,我說這位姑娘,你為何就這麽想看別人喝醉呢?是不是有點變、態了?”
秋葵可是曾經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妖女”,又怎能容忍被一個年輕女孩戲弄。一開始喝酒的初衷已經變了,喝醉隻是想讓情感得以放鬆一下,而此刻喝酒,竟然成了演戲。
看到秋葵已經從藤椅上站了起來,冷鋒有些擔心,眼前這個女孩雖然有些讓人受不了,卻是長得很可愛,眼神裏也沒有故意取笑的意思。若是“妖女”一怒之下將她給殺了,那可真是造了孽。
所幸的是,秋葵起身後並沒有立即發火,而是柔聲相問。
“我剛剛說過了,就是想看看你們喝醉的樣子,是否和我父母一樣!漂亮姐姐,你和這位哥哥就滿足我一下嘛!”
會撒嬌的女孩就讓人受不了,既漂亮有會撒嬌的女孩更是讓人吃不消。身為女人的秋葵,看到眼前可以萌化人的一幕也是倒抽一口涼氣。
“好吧好吧,趕快去拿酒來,這點酒怎麽能夠呢?”
秋葵俏臉通紅,眼神篤定,看來真是想大醉一場了。冷鋒此時就在想,既然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買醉,倒不如痛痛快快大醉,管他有沒有觀眾!
服務員走後,秋葵歎道:“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竟然想著看人家喝醉,都不知道這小姑娘是怎麽想的。”
“我覺倒是正常,她剛剛不是說了嗎,就是想看看我們倆喝醉後和她的父母有什麽區別。”
且不管如何,能喝醉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更何況還有佳人陪著。這是冷鋒的想法,也是突如其來的想法。
在沒有認識秋葵之前,心裏就隻有秀芬和心兒這兩個女人,當然現在也是!隻不過此刻有了別樣的想法,竟然難以控製。
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這句古詩的主意是寫景,經後人捏造,慢慢地變成了形容女人不守婦道。想到這首詩,冷鋒不禁開始苦笑,女人不守婦道被視為不潔,而男人呢?是不是也是如此?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端著酒進來,在她手上的托盤裏,擺滿了酒瓶,由於是原形托盤,加之擺滿了酒,是以一時間看不出到底有多少瓶。
最令冷鋒和秋葵意外的,是她緊跟她身後的五個白衣女孩,在微弱的燈光下,衣袂飄飄,邁著小碎步,給人一種神仙下凡的錯覺。
“漂亮姐姐和哥哥,酒來了。”
服務員並沒有介紹身後的女孩為何而來,此時的她們,已經站成一排,微笑著看向這邊。
“這是怎麽回事?”
作為男人,冷鋒此刻隻能率先發問。麵對如此多的美女,若是不能給個解釋的話,勢必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想到這裏的時候冷鋒就覺得很奇妙,別說眼前加上服務員隻是六個女孩,就算身處萬千佳麗中,相信也能做到坐懷不亂。
“沒什麽呀,我就是想著帶姐妹們過來和我看一下二位喝醉的樣子。”
服務員一臉鎮定地回答著,對於她來說,就好似這件事再正常不過。
“我覺得你過分了,本想著滿足一下你的特殊需求,可你,這,這好玩嗎?”
冷鋒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麵對如此奇葩的女孩,還真是人生頭一次。
“湘西巫女,是吧?”
秋葵笑了,笑得很陰深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