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蕩秋千
被楚牧應揭穿,伊落雁有些不好意思:“皇上,姐姐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皇上不要怪罪哦!”
“嗯,姐姐說什麽話,無論姐姐做什麽,我都不會生氣的。”果然夠朋友,有這樣肝膽的皇上哥們,也算是伊落雁的幸運了。
“謝謝皇上。”伊落雁這話是由衷的。
“姐姐,我剛才的話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楚牧應又問道。
“嗯,那你說吧,隻要姐姐可以辦到。”伊落雁大氣地答應道。
“姐姐,我就是要姐姐做我的皇後,這個應該不難吧!”
楚牧應這話差一點讓伊落雁坐地上,這孩子怎麽當真了,我一個快二十歲的姑娘,嫁你一個六歲的毛頭小子,我養個小丈夫啊!
“不,不,皇上,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姐姐和皇上真的不般配,皇上還是另選他人吧!”伊落雁慌忙拒絕。
楚牧應卻不幹了,賴皮道:“姐姐!做我的皇後嘛,我求你了!”
這孩子,這事還有求的?
“皇上,真的不可以,姐姐大你這麽多,真的不行的。”
“大怕什麽,隻要姐姐對我好,我對姐姐好不就行了。”果然是小孩子,還不能了解夫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哎伊呀!”伊落雁都不知道如何解釋了,“皇上,真的不行的,姐姐大皇上這麽多,等皇上長大了,姐姐都老了。”
“老了怕什麽,不管姐姐有多老,姐姐還是姐姐呀,姐姐盡管做我的皇後,我會寵愛姐姐的。”這孩子,你知道什麽是寵愛的真正內涵嗎?
伊落雁都不知道怎麽說好了,好不容易想好了詞,卻見前麵忽然走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人影,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他怎麽來了?誰啊,誰把我們的伊美女嚇成這個樣子。還有誰,除了那個權傾朝野的太師郭旭龍,還能有誰會把這位大美女嚇到!
就見郭旭龍帶著他的貼身侍衛橫著就走了過來,這老家夥果然權傾朝野,這皇宮內院宛若他家的後花園,隨便走動。但見到走到楚牧應跟前,隻是一欠身:“微臣參見皇上!”瞧他那氣勢,這哪裏是參見皇上,這是在長輩見晚輩啊!
楚牧應心裏有些膽怯,因為他從小就很怕這位外公,本來外公都是個很慈祥的老人,可他這位外公卻是滿臉橫肉,一股子霸氣!楚牧應小心地抬了一下手,說道:“太師免禮!”
還沒等楚牧應說完,郭旭龍早直起了身子,臉上立刻露出長輩的傲慢,根本不把這位皇帝當做皇帝:“喲,玩秋千呢,你母後呢?”
“母後,母後在屋裏呢!”楚牧應用手往後麵一指。
“哦,蕩秋千,微臣也好久沒玩這東西了,皇上,也借老臣玩一下如何?” 郭旭龍說著笑嗬嗬地看著楚牧應。
楚牧應有些懼怕,有心拒絕,卻不敢,隻得說道:“那太師玩吧!”楚牧應說著站起身來,這位太師也不客氣,一下子坐在了秋千之上。
伊落雁本來搖著皇上挺開心的,忽然秋千的主角成了郭旭龍,她趕緊鬆開了秋千的繩索,退在一旁。郭旭龍轉頭看著她:“怎麽,不推了,嫌我歲數大是不是?”
這個老不死的,又來調戲我,你不調戲我會死啊!看了看楚牧應,見他沒反應,隻得不情願地碎步上前,伸手抓住了秋千的繩子。
“奴婢不敢!”伊落雁說著上前拉住了秋千的繩子。
郭旭龍滿意地把身子往身後靠了靠,頗有深意地說道:“嗯,丫頭,搖啊!”
無奈,伊落雁隻得用力搖著,秋千輕輕晃動,郭旭龍的臉上做出滿足的表情:“哎呀,舒服啊!蕩著秋千,老夫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年輕真好啊!”
伊落雁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謹慎地推著。郭旭龍蕩了一會兒,他朝一邊的郭田使了一個眼色,郭田立刻會意地點點頭。他走到小柱子的跟前,對他耳語幾句。小柱子猶豫了半晌,最後還是走到楚牧應跟前:“皇上,太後娘娘讓您去一趟。”
楚牧應也沒多想,轉身就走。伊落雁放下手裏的活也想跟著,卻被郭旭龍攔住了:“上哪去?給我推著。”
這個老東西,不會叫你的手下推啊,肯定又打我什麽壞主意,我必須多幾個心眼,別著了他的道了。
坐在秋千上,郭旭龍說道:“伊姑娘,你知道老夫今天來幹什麽嗎?”
伊落雁一愣,隨即搖搖頭:“太師一定來找太後娘娘商議國家大事的吧!”
“哈哈,你猜錯了,老夫這次是專門為你而來。”
“為我?”伊落雁脫口而出。
“伊姑娘好健忘啊,上一次在太師府,你是用什麽手段讓老夫動彈不得的?” 郭旭龍說完轉頭用犀利的目光看著伊落雁。
伊落雁嚇壞了,這老家夥難道看出我會點穴嗎,要是那樣我可就慘了。趕緊退後幾步跪地:“太師爺,那一天奴婢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當時奴婢也嚇壞了,以為太師得了中風之疾,實在不是奴婢所為啊!”
見到楚楚可憐的伊落雁,郭旭龍臉上的怒氣慢慢褪去:“哈哈哈哈,看把你嚇得,老夫也是隨便說說嘛,料你一個弱女子也沒有那種手段,起來,起來說話。”
“謝太師!”伊落雁慢慢站起身,她悄悄摸了摸胸口,嚇死我了。
“好了,繼續推。”這老東西,還坐上癮了。繼續推著,伊落雁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伊姑娘,老夫那一天說的你考慮清楚了嗎?”
伊落雁傻傻地聽了半天,說道:“太師,你那天說什麽呀?”
“你怎麽裝糊塗啊,老夫不是跟你說,讓你別做皇上的侍女了,做老夫的十九姨太,你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伊落雁恨不得從後麵給他一腳,又怕踹不死他惹禍上身,這老家夥可算盯上我了,這可怎麽辦,拒絕他吧,這家夥可是太後的父親,就連太後也忌憚他幾分;若是答應他,這也太便宜他了,我這朵絢麗的鮮花怎麽能插在這麽臭的牛糞上,不行,不行,絕對的不行。
“怎麽不說話?”郭旭龍轉頭,目光又變得凶狠,看這老家夥的氣勢,我要是不答應,他就能一掌把我拍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