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申闔顯威露神通,嘎爾膽顫如失魂。
聽到申闔的話,趙布平處於本能,是立即趴在了馬背上。剛剛趴下,他便感覺到了頭上一道冷風吹過,更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此時,觀戰的兩軍將士也發現了在空中的兩支箭矢。見到那兩支箭矢遙遙相對,頓時間他們是屏息凝神。一時間,仿佛時間在此刻停止。
世間萬物都回歸了寧靜,一切歸於和平。
“鐺!”一道金屬的碰鳴聲響起,申闔射出的箭矢直接從箭尖洞穿喀爾巴乎射出的箭矢,而且還不減威勢,把整支箭洞穿之後,是以毀天滅地之勢向著喀爾巴乎飛去。
忽然間,天地變色,是風雲湧動,那支箭矢如同一隻下山猛虎一般,直直的向著喀爾巴乎撲去。隱約之間,還帶著一絲不擋之威。
聽到金屬碰鳴聲落下之後,感覺到安全了的趙布平是疑惑的抬起頭來,便是看到自己身後被利刃從中間分開,落在地上的兩瓣箭矢。
忽然間,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是油然而生,趙布平頓時是毛骨悚然,不禁的打了個冷顫。他知道,要不是申闔的提醒,此時他已是魂歸地府了。
看向申闔,眼神中帶著感激之色,回頭憤怒的看了一眼,便是立即策馬奔向軍陣之中。
“不好!”看到那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的箭矢向自己飛來,喀爾巴乎頓叫不好,是連忙抽刀,便欲抵擋。
而觀戰的兩軍將士更是目瞪口呆,震驚的看著哪箭矢和喀爾巴乎。此時,因為精神過度集中,他們甚至能聽到自己哪緊張的心跳聲。
“咚!咚!”他們甚至感覺到自己心髒似乎要跳出來一般。
“鐺!”一聲刺耳的金屬碰鳴聲響起。
緊接著。
“噗!”一聲入肉聲響了起來,隻見那箭矢直接洞穿了喀爾巴乎的彎刀,直接刺透了他心髒,甚至在他背後,還可以看到一截箭矢。
箭帶著不可阻擋之勢,從他的心口穿到了背部。
“嗚!嘔!”一口鮮血吐出,喀爾巴乎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虎目瞪圓,他兩眼不甘。
“撲通!”再次響起了一道聲音,喀爾巴乎直接栽到了地上,身體不斷抽搐,口中鮮血更是如同黃河泛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不斷的往外湧。
“咕嚕!”見到喀爾巴乎慘死箭下,兩軍將士皆是吞了一口口水。看向申闔,征北軍眼中帶著炙熱的崇拜。韃靼軍眼中帶著無比的恐懼。
太可怕了,一箭不僅射穿箭矢和刀,更是直接穿透鎧甲。這樣的力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
至此,恐怕韃靼軍再也沒喲人敢在申闔麵前玩箭了。開玩笑,你射的是靶子,人家射的是鋼刀和鐵甲,還有鐵箭,在這樣的人麵前玩箭,那不是找死嗎?
這不,不是已經有人實驗出來了嗎?
“咕嚕!”達巴噶爾咽口口水,是恐懼的看了看申闔之後,是連忙後退幾步,他是真的怕申闔一箭射來,那他可就性命不保了,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退後好點。
而其他幾人反應過來,同樣是吞了口吐沫,是不約而同的連忙後退,退到了一邊。
“快!快!快!快鳴金收兵!”此時的達巴噶爾打了一個激靈,是連忙說道,那樣子,好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是!是!”其中一名萬夫長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渾身顫抖著回答之後,是立即就對士兵喊道:“快!快鳴金收兵!”
“是!”在不遠處,那站在一麵銅鑼麵前的士兵立即抱拳回答,緊接著,拿起木槌是用力的在銅鑼上敲打起來。
“哐哐!”幾道鑼聲響起,接著便是響起了號角之聲:“嗚!嗚!”
聽到這聲音,城下正在交戰的眾人是立即停了下來,抬頭看去。看了一眼之後,拉乃剛、哈兒木和博力達巴頓時一用力,推開了宋井勇幾人的攻擊,趁他們沒有反應過來,是策馬就往回跑。
“總兵!敵軍鳴金了!我們要不要衝鋒?”聽到鳴金聲響起,在申闔旁邊的把總是問道。
申闔聞言,想了一下,便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用!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任務是圍困!再加上這一衝鋒,其他三門也要發起衝鋒。
可是,若是攻下還好,攻不下的話,那可就暴露了我們的情況!那麽,前麵所作的布置可就前功盡棄了!鳴金收兵吧!改日再戰,不讓他們過安生就行了。”
“是!”那把總聞言,也知道申闔所言非虛,便是立即扭頭對號兵說道:“快!鳴金收兵!”
號兵聞言,是立即那起木槌,便是立即敲起銅鑼。
宋井勇幾人正欲追擊,卻是聽到了鳴金聲,聽到聲音響起,縱使他們再想追擊,也不得不聽令了!隻能不甘的看了前方回扯的韃靼軍一眼。
便是勒馬轉身,向著軍陣奔去。
“快!快看看章兵追來沒有!”聽到馬蹄聲響起,此時回過神的達巴噶爾是連忙說道。
“是!”在他身邊的幾人是連忙點頭,便是轉頭對牆邊的士兵問道:“快!快看看敵軍追來沒有?”
士兵聞言之後就轉過身來,是高興的說道:“將軍!敵軍退軍了!沒有追來!”
“這就好!這就好!”達巴噶爾是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到現在,他都還有些後怕,恐怕,申闔那一箭,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可能,他睡著都會被那一箭驚醒,那一箭,是那他這輩子的夢魘,將會永久的在他的心頭纏繞,跟著他一輩子。
大軍緩緩退去,征北軍在離沙井不遠處便停了下來,就地紮起了營,完全沒有退去之意。更可惡的是,竟然還生起了炊煙,絲毫不把韃靼士兵放在眼裏。
但是,即便是這樣,韃靼軍看在眼裏,卻也是無可奈何。打不贏人家,即便人家欺負到門口,也隻能咬牙忍著。
“總兵!此地與沙井不到五百米!那達巴嘎爾不會率軍攻來吧!”在征北軍陣之中,一名把總是有些擔憂的問道,他知道,紮營距敵軍這麽近,一舉一動皆是在敵軍眼下,實在是軍中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