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三個案子的聯係
蕭關音冷冷地盯著鍾錦“既然眯了會兒,你又怎知他是今兒個早上出去的?你還睜著眼睡呢?”
“我說今兒個早上就是今兒個早上。”鍾錦站起身,瞪著蕭關音。
陳政不想節外生枝,叫住蕭關音“葵音。”
蕭關音看向陳政,陳政搖了搖頭,她本想跟鍾錦打一架的,不過看在陳政的份上,她就放過鍾錦這次。
“出去找找,看他去哪了。”陳政說。
範穎和葉紫紫也醒了,葉紫紫得知易思不見了,不滿道“他就愛這樣,老是一個人到處跑,一副了不得的樣子,真當自己還是以前那個他。”
“別再說了,當務之急把人找回來。”梁老板打住她。
葉紫紫努努嘴,沒再往下說。
蕭關音和陳政交換了個眼神,這些人之間的關係很是古怪,相互不喜歡是顯然的全部人都聽梁老板的,連易思這樣的大文豪都對梁老板唯命是從。
所有人出去找易思,分為兩人一組,蕭關音和陳政走一起。
見沒人跟上來,蕭關音說道“政哥,有個事我覺得奇怪。昨兒個我們都入睡極早,香沒有問題,我睡之前檢查過。”直覺告訴她,易思可能死了。
陳政點點頭“我睡前也覺得不對勁。”
“我不明白張狗兒將他們引來忘憂島的目的,這忘憂島也處處透著怪異。晚些時候,咱們去附近看看。這座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忘憂島島主是誰,那個天龍王又是怎回事?”蕭關音腦海中隱約閃過幾個片段,好像有個劇本寫了差不多的案子,一群人來到荒島。不過她當時看了開頭覺得枯燥乏味,鋪墊太多,就給否決了。
一年後寫這個劇本的編劇因為寫作壓力太大,選擇了結束自己的性命。這筆賬就被黑粉們全都算到她身上,認為是她間接害死了編劇,如果當時她選擇了編劇的劇本,編劇就不會死。
她被網暴了半年,如果是普通人類早就受不住了。不過她是外星人,對這些網暴無關痛癢,甄有乾幫她把帶頭網暴的人起訴了。
假設黑粉寫書的時候,把劇本裏的荒島案子寫入其中,目的又是什麽?
蕭關音思來想去,沒想到能聯係上的點,可能一切都是她自己想太多。
“為了殺人的話,也許是希望他們死於無盡的驚恐和害怕之中,因為誰都不知道誰是下一個。”陳政頓了頓,“根據船夫之前的話,忘憂島可能是一個釋放邪惡解憂的地方。因為所有來的人,全都沒有回去。”
“如果跟政哥說得一樣,簡直是瘋了吧?弄出這樣的地方,島主真是個瘋子。”蕭關音雖說對人類沒有多大感情,但不至於要去剝奪他人性命的地步。
話剛落音,葉紫紫的尖叫聲響起。
聽聲音,距離有些遠。
蕭關音和陳政連忙朝後邊跑去,路上遇上了梁老板和範穎。
蕭關音看範穎眼眶紅紅,應當是哭過。
方才分組的時候,梁老板就要跟範穎在一起。
蕭關音和陳政更是篤定範穎是唯一的突破口,這裏十個人共同揣著同一個秘密。
下了長廊,蕭關音嗅到了血腥味,看來真的出事了。
走到後花園時,血腥味更為濃烈了。
隻見葉紫紫嚇得在一旁哆嗦,鍾凱安撫著她。
範穎見到,直接嚇暈了過去。
蕭關音和陳政走過去,隻見花園草地上,易思垂著頭,喉骨出淤青,雙手交疊,食指血肉模糊,指甲都被拔掉仍在草地上,手心插著匕首。
在易思的屍體旁邊擱著一個小小的天王龍木偶,木偶身上穿著囚服,囚服上繡著一個“占”字。
其他人全都趕過來了,見到易思的屍體,有些嚇得臉色慘白。
梁老板雖害怕,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這不是大廳裏畫上的天王龍。”
“拔刑!是拔刑!”多米諾驚叫起來。
朱七七縮了縮脖子,身子微微顫抖。
都紹握了握拳,鍾凱和鍾錦兄弟相互看一眼。
葉紫紫驚恐堪比大白日見貞子爬出電視,梁老板臉上異色閃過。
鄧庭偉和範穎一樣,早就嚇暈了過去。
這些人臉上的細微反應全被陳政和蕭關音收入眼中,一個心中有鬼,他們很清楚易思的死因。
陳政俯身仔細查看屍體,蕭關音拿起木偶,聞了聞,很濃烈的熏香味道。這個味道!她美眸微眯,跟華宸之前房中的熏香味道一樣!
而這囚服的做法,就是縮小版的馮冒淮身上囚服!
她又仔細看了易思的死法,跟馮冒淮還有華宸都有共同之處,死狀極其慘。
她把小傀儡人遞給陳政“政……”她差點忘了現在他們的身份是樂鯉和葵音,連忙改口,“你看看這囚服。”
陳政接過,仔仔細細查看了囚服,有些不敢置信。當時馮冒淮身上的囚服是他和沈君複查看的,天龍王木偶身上的囚服跟馮冒淮身上的囚服,針法和裁剪方式絕對出自一人之手。
“你再聞聞。”蕭關音又說。
陳政又聞了聞,華宸屋內的熏香!
兩個人默契地心照不宣,三起案子之間有聯係!
可凶手絕對沒錯,萬珍和芊芊與忘憂島又有甚麽關係?難道真被陳政說中了,這裏就是釋放邪惡的地方。
蕭關音和陳政同時反應過來,他們疏忽的一點,萬珍和芊芊的複仇計劃實在縝密,縝密的可怕。而在事後,她們兩個都選擇了結束自己的性命。
想罷,兩人都暫時撇開這些,先把眼下的案子解決。
陳政看到易思嘴巴上有被堵住的痕跡,手上還有勒痕,還有掙紮過的痕跡,說明當時他是被捆綁住被行凶。根據四周圍看來看,這裏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指甲是在生前被拔下,匕首也是生前被,插的,說明凶手是想折磨他,最後才捏碎喉骨,讓他徹底斷氣。
根據屍體的僵硬程度,死亡時間是在半夜裏。
陳政看向鍾錦“他的死亡時間是半夜裏。”
鍾錦被陳政冷厲的視線盯得心裏發毛,難掩地心虛。
梁老板問道“你昨晚上是不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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