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逼供水
皇權賦第三百二十七章逼供水抓住了兩個疑似血屍教成員的傢伙,剩下的黑衣人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畢竟來的這二三十人顯然是以這五個武功最高的傢伙為首,剩下說不定就是隨便雇傭或者根本就是組織里的炮灰角色,這種傢伙就算審出花來也審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簡單的為對方止了血,將其扔到馬車上,唐瑾等人並未驅車離開,反而老神在在的站在這滿是屍體的荒地里,靜靜的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武者之間的冷兵器拼殺聲音不大,哪怕擴充到二三十人的地步也不會有多大的動靜,但是用了槍就不一樣了。即便是在今晚熱鬧非凡的京城裡,沙鷹那粗獷的咆哮也足以吸引城中巡邏衛隊的注意。
很快,負責巡夜的巡邏衛隊趕了過來。唐瑾等人也沒多說什麼,更沒發生什麼自家人打自家人的狗血橋段,身份一亮,加之倒在地上的各個穿著夜行衣還蒙著面,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故而巡邏衛隊當即開始收拾殘局。而唐瑾他們則暢通無阻的回了大理寺。
回府的路上遭到了疑似血屍教的刺殺,世子府那邊是否會有另外的埋伏不得而知,與其冒險回去,還不如回大理寺住著安心,畢竟血屍教再猖獗,也沒能耐在一個宗師級高手的眼皮子底下設埋伏。
回到大理寺,將方解卿送回卧房休息。唐瑾便直奔大理寺地牢而去,不弄清楚對方到底是血屍教的人還是某位皇子派來的手下,唐瑾這覺絕對沒法睡。
唐瑾不睡,作為護衛的秦海等人自是更不能睡,至於唐旭,他不屬於唐瑾的護衛,理論上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睡覺。但就好像唐瑾弄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的人睡不著一樣,他不弄清楚對方的槍術究竟是跟誰學的,他一樣睡不著。
若對方真是血屍教的人,且槍術真的是張啟宇傳授的,那麼唐旭就有必要考慮重新換一門槍法了。萬一以後和血屍教的人對上,自己傻不楞的衝上去,結果對方對自己的招
數了如指掌,幾個破綻點下來,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下至地牢,兩名被俘虜的蒙面人已經被大理寺的小吏十分懂事的捆在了架子上。當然了,兩個人一個捆,一個則是扔在了一旁,兩條腿都被唐瑾打斷,就算不捆也跑不了多遠。
撇了兩人一眼,就著昏暗的燭火勉強辨認出這是兩個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具體的樣貌唐瑾並不在意,反正過不了多久就是兩具屍體了。
「你們倆……應該不會老實交代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吧?」看著兩張就差在臉上寫著「不配合」三個字的臉,唐瑾猶豫道。
兩人見唐瑾開口,剛想表現自己的決心,那成想他直接來了這麼一句,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哼!你不要妄想可以從我們這得到任何的東西,即便你用盡這世界上所有的酷刑,我們也不會招的。」那被唐瑾打斷了兩條腿的傢伙昂頭道。
「嗯,了解。」唐瑾瞭然的點了點頭,接著沖馮顧招了招手,馮顧快步走了過來,將一個玻璃注射器交到了唐瑾手中。
這注射器是唐瑾早前從汗蒙專門弄過來的,裡面藥劑則是他最近自己搗鼓出來的逼供水。說實在的,老早之前他就想弄這玩意了,相比於刑訊逼供,這玩意簡單方便的多,一針管推下去,或者喝下去,一切就都皆大歡喜了。
只所以以前沒弄,主要還是因為沒有時間且用途不大,現如今執掌大理寺,以後估計少不了要審訊一些敵國的探子或者特務什麼的,這玩意就很有存在的必要了。而相比於服用,唐瑾更喜歡注射,注射的效果要好一些,畢竟他這個逼供水並非是化學合成物,而只是簡單的由麥角菌製成的初級產品。
「哼!堂堂大理寺少卿,用刑竟然是用針扎?哈哈哈,不是爺爺我跟你吹,你就是扎你爺爺我一百針,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一旁的那被五花大綁的青年看著唐瑾手中的針筒不屑
道。
唐瑾沖他微微一笑,「要真給你門打一百針,你們也就沒了。再說了,小爺的逼供水存貨可不多,一針,夠了。」
說完,毫不猶豫地將其扎進了那斷腿青年的脖頸上,冰涼的液體緩緩推進了他的體內。那被綁著的青年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唐瑾,不是很理解他這是在做什麼,下毒嗎?可……下毒不是從嘴巴灌嗎?難不成他這是直接往喉嚨里灌?可這樣,人不就死了嗎?
沒等他弄明白眼前的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只見那斷腿青年渾渾噩噩的搖晃起來,看上去好像喝多了一般,嘴裡還念叨著什麼。
拍了拍對方的臉,唐瑾問道:「你叫什麼?」
「王七……」青年含混道。
這一句話不要緊,那被綁著的青年頓時面露驚色:「王七!你幹什麼?你想背叛大人嗎?你可曾想過這樣做的後果?你的家人、妻兒,他們會因為你沒了性命,你自己亦會在死後承受無盡的苦難……」
任憑對方如何恐嚇,王七完全不為所動,依舊如同喝醉了一般不停搖晃,似乎根本聽不見對方的聲音一般。
唐瑾撇了對方一眼,不屑的笑了笑,「王七,現在告訴我,你是誰的人?」
「我是……血屍教的人。」王七毫不猶豫道。
「王七!你瘋了!你瘋了!你忘了我們在神前的誓言了嘛?你忘記我們對神的忠誠了嘛?……」被綁青年依舊喋喋不休。
對此,唐瑾表示完全不介意,雖然他完全相信逼供水的效果,但他也不介意多個人幫著驗證一下王七所說的是真是假。現在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別激動,別激動。我給他用的只是最快捷的藥劑,如果不是我現在急需確定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我會用更為有趣的方法,一步步擊垮你們的理智。向你們證明,所謂的信仰究竟是多麼脆弱不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