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大膽的王家
皇權賦第三百三十一章大膽的王家不去皇宮借人,唐瑾自然也就沒有摻和這件事的可能,雖然他向來覺得危機和機遇並存,但什麼叫危機什麼叫死局,他還是分的清的。
宗師的事無法摻和,外面又有一堆人計劃這弄死自己,唐瑾除了呆在大理寺裡面,其他的事情那是完全不用想了。
好在他還有王家的事情沒處理完,不至於沒事可干。雖然王家的事情相比於眼前的情況實在有些不值一提,但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好不容易把賬目搞來了,總不能白費力氣吧?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唐瑾再次進入了思考狀態。秦海等人也沒多說什麼,雖然心裡也很好奇宗師那邊的情況,但眼下也沒什麼用,索性在唐瑾身邊戒備起來,一來給自己找點事做,二來發揮一下護衛的職能,說起來這在某種意義上還是他們第一次做護衛該乾的事情。
又是一天的精心思考,唐瑾基本上將目標鎖定在了王家的五處查產業上,再篩選一輪,差不多就能出結果了。
而中途,肥弓長亦回來了一趟。其表面上雖未受傷,但面色慘白,估計應該是受了內傷,但想來並不打緊。
而他回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告訴唐瑾一聲,西郊的隱患以除,暫時不用擔驚受怕了,同時要求唐瑾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兩名俘虜的嘴撬開,讓其指認幕後主使。
昨天晚上雖然那斷腿青年交代了所有,但肥弓長能看出來其本身似乎是吃了某種致幻的藥物所致。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在朝堂上是不作數的,別人只需要一句「你怎麼證明這不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就能將你的所有的話懟回去。所以想要真正在朝堂上,在皇上面前指認幕後黑手,還需要他們在神智清醒的時候親自交代。
這樣的要求,若是對其他人來說估計會覺得難如登天,畢竟這倆可是狂信徒,為了信仰是能豁出性命的,君不見柳氏姘頭為了愛情硬生生受下了
裴銘的酷刑,這信仰跟愛情也算是有的一拼。
不過,對於唐瑾來說這都不是事,他能搞定柳氏的姘頭,自然能搞定眼前這兩個傢伙,只不過時間可能得長點。
寫好了藥方和使用方法,交代唐去南按照上面的規律給兩人定時喂葯,唐瑾便不再過問,自顧自地繼續自己的懟王大業。
忙忙停停,終於,黎明之前,唐瑾通過分析王家資金流向確定了他們訓練和藏匿手下的刺客的地方,邀星樓。
說實在的,在確定是邀星樓之前唐瑾反覆猶豫和重新計算了好幾次,確定自己沒有算錯之後才確定了這個地方。只所以這樣,是因為這邀星樓並非是一棟酒樓,而是一處拍賣行,兼職做酒樓生意而已。
拍賣行這種地方大家都知道,向來是資金流動極大的場所,無論是收購拍品還是拍賣,那交易的數額絕對小不了,故此流向這裡的資金大上一些無可厚非。
但根據唐瑾對邀星樓一年注入和收回的資金進行對比,發現其出現了嚴重赤字,明顯入不敷出,每個月的收入還不到投入的一半,哪怕是舉辦過幾場大型拍賣會的那個月,收入依舊抵不過支出。按理來說,這樣的商鋪,王家早就應該關停才是,虧本是虧本,但沒見過一虧虧一半的啊!受得了受不了?
但奇怪的是,王家不禁沒有絲毫關掉它的打算,反而越發加大投入的資金,甚至將一些其他產業的資金通過暗線轉移到邀星樓,以免別人發現異常。
這種反常的舉動,你跟我說邀星樓沒有什麼秘密,誰信?
再說了,拍賣行這種地方,雖然人多嘴雜,但其本身對於安保的需求剛好可以作為王家雇傭大量武者在其中的借口;另外,其收購各路貨品的運營方式,又能極好的隱藏王家偷運的一些輔助修練物品和兵器;可謂是最佳掩飾。
除此以外,這邀星樓還有一大優勢,那就是
他離舊大牢極盡,僅僅相隔一條街的距離。對於武者來說,幾個縱躍就能過去,如果這樣太明顯的話,以兩者間的距離完全可以挖個地道過去,甚至唐瑾懷疑,邀星樓和舊大牢公用一套排水系統,只需稍稍加寬便能成為一條密道。
「王家啊,王家,你們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原以為你們會把人員弄到郊外,那成想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放在城內,還能給人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無論是之前用戲班轉移視線,還是現如今將真正的刺客組織隱藏在拍賣行中,唐瑾不得不承認王家的聰明和大膽。若是換了一般人,哪怕能想到這樣的方式,也沒這個膽子敢在京城裡豢養刺客,一旦露出馬腳,那可就是造反的罪名。
當然,光確定了地方還是不夠,唐瑾得拿出足夠的證據出來,才能治王家的罪,光靠著所謂的資金流向可但不了罪名。先不說唐鈺他們能不能理解,就算能,王家來一句我就是有錢,我就是想賠不可以嗎?唐瑾所謂的證據便徹底站不住腳。當務之急還是得暗中調查,以期獲得更為直接的證據。
不過,既然確定了地方,唐瑾也就不著急了,估摸著王家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靠著賬本確定他們的豢養刺客地點,一時半會那些刺客估計還跑不了。再加上,現如今剛剛天亮,人家連門都沒開自己就跑過去,擺明了告訴人家自己發現了他們這的貓膩。
所以還是先好好睡一覺,休息個幾天,打聽一下人家最近有沒有什麼拍賣會,以參加拍賣的名義過去,才能將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
這般想著,唐瑾果斷伸了個攔腰,緩緩向外走去。血屍教的危機暫時平定,唐瑾等然自然也不會再住在大理寺裡面,雖然這的環境也挺不錯,但和世子府終究還是不能比,睡覺什麼的當然得睡舒服,作為已婚人士,沒有媳婦陪著睡的覺,是莫得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