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舒服嗎?
很明顯的,他很介意她和莫言初發生過關係,覺得她肮髒放蕩,所以借由這變態的方式,想要將她清洗幹淨,即使搓爛一層皮也在所不惜。
這男人,就是個變態,徹頭徹尾的變態!
若溪像一隻破布娃娃一般,任由男人擺弄著,雖然很疼,但也不喊不叫了,有種宿命一般的認命感。
落入這樣的變態手中,她除了認命,還能怎麽樣呢?
沒一會兒,帝宸訣終於結束了,將搓澡布往旁邊一扔,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唔,這樣就幹淨多了。”
浸泡在浴缸中的安若溪,宛若美人魚一般,脖子細細長長,自成一股天鵝般的優雅。
裸露在外的肩膀,以及鎖骨,由牛奶的白皙變成了草莓的粉紅,一方麵是因為害羞,一方麵也是因為男人那變態的搓洗,正火辣辣的疼。
不用懷疑,她浸在水中的身體部位,恐怕隻會更紅,更痛……
仿佛這樣一洗就洗去了所有肮髒汙穢,也洗去了女人和莫言初那段惡心的關係,帝宸訣的心情頗好,正迷戀的欣賞著安若溪的身體。
“無論你之前和什麽人睡過,睡過了多少次,從今往後,能睡你的人隻有我,安若溪你記住,你是都帝宸訣的,是我帝宸訣的專屬,要陪著我一輩子,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懂嗎?”
他捧起女人巴掌大的小臉,霸道而又深情的說道。
已經決定原諒她了,盡管頭頂上綠油油的一片很丟人,也不太像他以往冷血無情的風格。
可因為對象是安若溪,一切的規矩,都變成了特例。
安若溪便是他冷酷生命裏的最大特例,他這輩子都不會對她放手!
“……”
安若溪沒說話,別過了頭,不想讓男人看到她快要掉下來的眼淚,那是屈辱的眼淚,也是仇恨的眼淚。
“你頭發也很髒,有很多汙泥,我順便也幫你洗了吧!”
帝宸訣皺著眉,不滿的看著安若溪泥泥垢垢的一頭黑發,伸手將她頭發上的皮筋給扯掉,那一頭長發傾瀉而下,很美,不過的確髒了些。
他拿手掌捧了些水,輕輕澆在安若溪的頭發上,溫熱的水順著頭皮緩緩向下流淌,莫名覺得舒服,且放鬆。
待把她的頭發全數打濕後,他修長靈活的手指,竟按壓著她的頭皮,替她按摩起來。
觸電一般的感覺,讓若溪有點左立不住了,手撐著浴缸壁,不安的想要起身。
男人卻命令道:“待著別動,閉上眼睛享受就行。”
難得為她服務一次,這女人怎麽就沒個眼力勁,要換作別的女人,恐怕早就高興得飛起來了吧。
“你……”
安若溪咬了咬嘴唇,順從的躺在浴缸裏,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太過疲憊了吧,男人不輕不重的按摩,讓她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一下子便放鬆下來,愉悅的感覺,甚至讓她發出了淡淡的吟聲。
“嗯……”
“舒服嗎?”
他貼著她的耳朵,邪魅的問她,手指的力道卻並未停下,繼續替她按摩著。
“舒……舒服。”
她沒有撒謊,有些迷亂了,紅著臉輕聲道。
“我還能讓你更舒服呢,可惜你懷孕了,實踐不了。”
男人邪惡道,一臉的遺憾。
“不過也沒有關係,等孩子生下來,我們有大把的時間探索人體的奧秘,到時候我按摩的,可就不止你的頭皮了。”
浴室裏,霧氣彌漫,氣氛曖昧,好像是嫋嫋的迷魂劑,迷亂了人心……
以至於發生了什麽,若溪都有些迷亂不清了。
隻記得帝宸訣開始給她洗頭,就著高級的香波,在她的頭發上搓出了許多白色泡沫。
雖然給她洗身子的時候,他很粗暴,甚至是變態,但是幫她洗頭的時候,他卻特別的溫柔,像是在嗬護一個嬰兒。
“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這頭長發,完全未經燙染的頭發,第一次就迷住了我。”
印象中,她好像聽到他這樣說道。
後來,他的長指纏繞著她的頭發,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她,吻得很輕很柔,很纏綿,也差點吻得失控。
“不要!”
當他解開他身上的浴袍,準備跨入浴缸,在浴缸裏要了她的時候,她突然清醒了,猛地推開了男人。
安若溪啊安若溪,你是瘋了麽,居然又被這個變態狂給迷惑住了,忘了麽,他怎麽折磨你的,忘了麽,他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啊!
目光仇恨的瞪視著帝宸訣,在心裏,一遍遍的咒罵著自己。
帝宸訣似乎也清醒了,深眸閃過一絲陰冷,定定的看著安若溪。
看了幾秒鍾後,他脫掉了身上已經被打濕的浴袍,大剌剌的站在女人麵前。
安若溪害羞,難為情的別過頭,咬牙道:“你,你就不能穿件衣服麽!”
“……”
帝宸訣沒說話,隨手扯了條白色浴巾,然而卻沒有包裹自己,而是一把包裹住安若溪的身體,將濕淋淋的女人從浴缸裏抱了起來。
“喂,你想幹什麽,有話好好說,我自己會走路,你放我下來!”
安若溪哇啦啦的大叫著,立馬摟緊了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會摔個屁股開花。
這男人,當她殘廢了嗎,一言不合就打橫抱起,考慮過她的心髒麽!
帝宸訣將她抱到臥室,輕輕放在柔軟的沙發上,然後甩給她一個吹風,不冷不熱道:“自己吹幹!”
接著,又走到床邊,抽走了剛剛被安若溪弄髒的床單被褥,從衣櫃裏拿出一套全新的,一言不發的,無比專注的鋪好。
安若溪手裏拿著吹風,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這……這變態搞什麽,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嗎,看不出來啊,居然還會鋪床單套被套,她的三觀又碎了一地,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過,老實說,看到男人默默整理床褥的背影,安若溪一陣恍惚,好像夢想中的場景近在眼前。
她一直渴望著一段平平淡淡的愛情,渴望著一個普普通通的愛人。
此刻的他們,像不像是一對平凡的,做著家庭瑣事的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