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無法相信
王浩然知道唐萬是一個不喜歡說謊的人,可是為了要去把這樣的一些問題給解決掉,會因為這一些事情而想要去說謊,其實也很正常。
這些他自然是能夠搞得懂,在現在這個時候想要去說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收拾得了的,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一些問題,那他也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夠去理解他。
“你現在這個時候和我說這些話是根本都沒有什麽意義的,隻不過會讓我的心裏麵感覺到特別的難受而已,更何況我也能夠感覺得出來,你的想法到底如何,你懷疑我也很正常,但是我卻希望你能夠不用再懷疑我。
因為我說的這一些話全部都是最真實的一個狀態,也希望能夠得到你的一些理解罷了。”唐萬主動地看著王浩然說道。
王浩然在現在會因為這一件事情而感覺到特別的心煩也很正常,甚至在他的心裏麵都能夠表示全部的理解,隻不過還是有很多的事情,這一些都不在他的思慮當中罷了,這才是他自己覺得最好不過的一件事情,剩下的東西,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都不重要。
“你為什麽非得要把我當做一個外人一樣前來看待呢?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個如此不值得被相信的人嗎?反正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你好像就是這麽對待我的,到底是什麽造就了你在現在這個時候的想法呢?”王浩然看著唐萬說道。
唐萬總是不願意去和他說那些話,而且還總是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一副似乎所有的人都欠他的樣子,這屬實是讓他的心裏麵覺得有一點點的心慌,也讓他無話可說。
“我可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想法,而且我也沒有說過這一些話,這都是你自己關於這一件事情的一個表述而已,和我之間並沒有什麽準確的關聯,所以其實有很多的時候我說與不說都是行的,你根本就挑不出我任何的毛病,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唐萬看著王浩然說到。
王浩然理解他,他也很感謝,隻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的一些理解可就沒有那麽的簡單了,這些他自己全部都懂,也更是他在現在這個時候正因為懂得,所以才知道到底什麽才是在現在這個時候最好不過的一個行為罷了。
唐萬不想再去和王浩然因為這一件事情而討論下去,畢竟他知道,其實他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的底氣地,如果再因為這一件事情而討論下去,極有可能到最後受到傷害的人便是他,既然這樣,那不妨大家都不用再去討論這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極好的。
隻要大家都能夠知道大家自己的處境就好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就用不著總是要在日後的時候去反複的提起,否則必然是會讓大家的心裏麵都感覺到極其的尷尬,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浩然,實在不行,咱們兩個人就再也不用提及這一件事情了,你覺得如何,我覺得總是提起的話,對於咱們兩個人而言其實會是一種傷害,所以我寧願在現在咱們兩個人永遠都不用再去提及,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好嗎?”王浩然看著唐萬說到。
他覺得該過去的時候就應該選擇過去,要不然剩下的那些事情的確是有一點點的讓人覺得有那麽一絲絲的害怕,卻又不知道這一些害怕到底是從何而來,這才是最令人感覺到緊張卻又最令人感覺到害怕的一幕。
“你覺得這一些事情真的能完嗎?還是這一切真的是你自己最真實的一個想法,其實我還是蠻想要知道的,我想要看看在現在這個時候的考慮到底是什麽,這才是我自己關於這一件事情,最基本的一個嗯狀態罷了,剩下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倒是讓我也覺得無關緊要。
甚至根本就沒有咱們大家想象當中的那麽的重要罷了。”王浩然再次的問道。
他先不管唐萬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他卻希望能夠從唐萬的口中聽到一句實話,隻要能夠聽到一句實話,那麽任何一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都是值得的,隻要有這樣的一句實話在變好,隻是怕有時候大家連一句實話都沒有辦法能夠聽得到而已。
王浩然其實是根本都沒有任何的想法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在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會不會引起大家的難過,但是這些事情的確是讓他的心裏麵感覺到了特別的不滿足。
“其實關於這一件事情,我自己本身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什麽想法的,隻不過既然你現在這個時候這麽問了,那我就必須得告訴你,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的確是有一點點的不重要。
因為其實在我自己個人的欣賞,我不太會去把這件事情當做我自己所必須得去做的一件事情,你懂吧?”唐萬毫不猶豫的說道。
即使他知道了他自己在現在這個時候這麽去做,的確是很蠢。
但是即使在這樣的一個條件之下,那他也希望他自己能夠表現得張弛有度,想去幹什麽就去幹什麽,而不是和那些人在一起,總是去聊著那些令人的心裏麵都感覺到無比之可怕的事情這是他自己所最難以控製的一個問題
“我就不信你自己真的能夠拿得起放得下,這一切其實全部都是騙人的,至於大家的心中是否真正的能夠拿得起放得下任何的一件事情,都會在大家的麵前表現得淋漓盡致,大家到底是什麽樣的想法,早就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王浩然十分的自責。
他自認為這一件事情大家其實還是表達的蠻清楚的,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況,才會讓他感覺到突然之間茅塞頓開,卻又不知道該去幹一些什麽才好。
每每麵對這樣的一個問題的時候,總是開始讓唐萬的心裏麵感覺到特別的可怕,在以前,其實他還是覺得內心當中有著那麽一絲絲的渴望的。
可是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便覺得這種渴望其實有時候說白了也是一種可怕,他不敢怎麽去正麵的回答這個問題,卻又不知道怎麽去做,才是在現在這個時候比較好的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