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班長大人
程大小姐絲毫不同情地諷刺:“墨姒顏你能不能出息一點,有時間研究《怎樣才可以引起富婆的注意》不如好好想一想怎麽哄你的司先生。”
“你懂什麽,我這是幫風續那個人狠話不多的窮逼。”墨姒顏一臉認真。
XX控股的副總顧輕城已經有了男秘書,墨姒顏十分可惜,畢竟,這位葉夫人的姐姐曾經傾國傾城,不是一般地養眼。
如此,也不會委屈了風續。
不過,顧輕娉與顧輕城的關係似乎不好,是以,墨姒顏也隻在葉家見過一次而已。
聞聲,程大小姐十分鄙夷,一語中的:“那你應該推薦一下《遺產法》。”
墨姒顏:……
很有道理。
“還有,你假冒風少爺的白月光欺騙了他那麽久,不說以死謝罪,怎麽也要三跪九叩。”
“這麽嚴重?”墨姒顏十分懷疑。
程大小姐一臉不正經:“當然,你以為風少爺這麽大方?”
“那我70封的情書白寫了嗎?”
“不會,罪加一等。”程大小姐十分玩味。
“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墨姒顏一臉坦然,嚴肅地說道:“我當年是不想風續丟臉。”
誰能想到,風少爺那麽一個在線裝逼的人物,有錢有料,小白花竟然看不上?
“善意?”程大小姐深深看一眼墨姒顏,一臉冷漠:“莫長安就是一個萌得不像話長得還可以的賤人,你能否認他是一個賤人?”
墨姒顏:……
無話可說。
“不過,我很好奇,你又怎麽得罪司先生了?”
“用了一下下他的電腦。”墨姒顏略微一想,淡定地說道。
“司先生,不至於這麽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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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一點?”
“然後,許助理偶然看到了搜索曆史。”
“你究竟查了什麽?”程大小姐十分懷疑。
聞聲,墨姒顏麵色隱隱一僵,一臉尷尬:“腎不好應該怎麽辦……”
程大小姐:……
什麽玩意?
程大小姐複雜地看了一眼墨姒顏,十分痛心疾首:“寶貝,你的180智商隻有18是真的嗎?”
課後,小孔雀趙深深一臉諂媚:“班長大人?”
“沒時間。”
“你都不知道我要幹什麽!”
“一律拒絕。”墨姒顏十分無情地說道。
“班長大人,你別這樣。”小孔雀一手捧著臉,萌嘰嘰地說道:“對你來說,一點也不難。”
“不想。”墨姒顏無動於衷。
“為什麽?”
趙深深以為墨姒顏至少應該敷衍一下,比如說自己沒心情,結果,這位一向可鹽可甜的小仙女毫不猶豫地說:“因為,我不是什麽好東西。”
趙深深:???
女主你的偶像包袱不要了嗎?
趙深深不甘心就這麽算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墨姒顏,十分無辜:“你別逼我用支票侮辱你。”
“求辱。”
趙深深:……
其實,你可以含蓄一點。
“迎新晚會,你邀請了司教授沒有?”
“有這個必要?”
“怎麽沒有!”小孔雀十分激動:“宋玉言被文學社的白蓮花搶走了,政法院的法律之光一個月前就被隔壁班承包了,國防學院的學長小哥哥被傳媒學院的綠茶近水樓台先得月了,那隻狐狸精已經明確表示了沒時間,司教授不來,誰給我們天文院找場子?”
自從墨姒顏私下說樓珩十足一隻風騷的狐狸精以後,他就再也不配有姓名了。
“文學社的白蓮花,是誰?”墨姒顏的關注點顯然不一樣。
“他的直係學妹,文學院的院花小姐姐沈韶光。”
“有點熟悉。”
“沈輕薇追了葉長笙這麽多年,她的妹妹你也不知道?”小孔雀一臉嫌棄。
“可惜了韶光這個名字。”程大小姐十分感慨。
“所以,班長大人,你一定要擺平我們天文院的高嶺之花!”
小孔雀深深以為,除了盛世美顏的司教授,誰也不能slay全場!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要被那位傳說中一手慈悲一手罪惡的陸菩薩打!臉!了!
“寶貝,你的男朋友被別人看上了。”程大小姐挑眉,目光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蘇讓。
斯斯文文的女學霸,鼻梁上一副秀致的金絲眼鏡,白淨的一張臉,溫沉如水,一身濃濃的書卷氣,典型的好學生。
程大小姐注意到,這位傲氣的G省理科狀元,課上總是不動聲色地盯著講台上的司教授,這是,一種明目張膽的覬覦。
甚至,不加掩飾。
蘇讓走上講台的時候,司堇聿漫不經心地翻著教案,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看到這位一向嚴謹自持履曆不凡的教授,書上有一個十分萌蠢的塗鴉,像是小烏龜,還是什麽,說不出的放肆。
轉而一想,司教授這般矜冷克製的男人,煙火不侵,應該不至於任由誰這麽為所欲為。
她不知道,有人在司教授的心裏撒野,已經很久了。
“司教授——”蘇讓低眉,輕輕地說道。
那般小心,幾乎是一個含羞的模樣,嬌嬌怯怯。
司堇聿冷寂如淵的深眸無聲一沉,涼涼地說道:“蘇同學,有事?”
蘇讓第一反應,這位清冷少言的教授,竟然記得她的名字。
一瞬,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今天晚上是帝都大學的迎新演出,不知,司教授有沒有時間?”蘇讓掩飾一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這個矜冷如玉的男人,不知為何,永遠給她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說不出的壓抑。
私下,也有不少人說過,司教授麵無表情冷著一張臉的時候,有點滲人。
司堇聿一手無聲地點了點,冷沉的目光微微一凝,暗黑不測,詭譎近妖,透出一分侵占的味道,無聲地看著最後一排。
“司教授?”蘇讓見他不語,不由低低喊了一聲。
“蘇同學,這是代表班級邀請我?”司堇聿喉結無聲一動,清冷的聲線稍稍一沉,沙啞且危險。
“不是。”蘇讓心裏一顫,呼吸不由一緊。
司教授,這是什麽意思?
“是嗎?”司堇聿冷淡如櫻的薄唇隱隱一勾,冷冷地說道:“我還以為,班長已經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