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理科大佬
尷尬!
非常尷尬!
墨姒顏覺得這位刻薄冷淡中年男士周身除了拒人千裏的氣息,還有那麽些不掩飾的嫌棄……
作為可奶可鹽的小仙女,怎麽可以崩人設!
然而,墨姒顏看著一地被摧殘的薔薇,突然覺得,其實不被她的父上注意也很不錯。
不過,對方似乎沒打算計較她的這些幼稚的行為。
於是,墨姒顏就這麽以無家可歸小白花的劇本搞定了這位冷淡刻薄的中年男士。
一室冷清。
這種簡約冷淡的西方設計格調一如這位中年男士,如此淡漠,沒有人情味
墨姒顏看著書櫃上麵那些天文理論的書籍,不由暗想:她的父上明顯單身,沒有出牆。
唯一符合古典浪漫的東西,應該是那一束旖旎的東洋菊,陶土的花瓶,不知歲月,頗有一種寧靜古老的氣息。
然而,如此契合。
墨姒顏看著明目張膽地霸占地她的父上的布偶貓,不知怎麽,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多餘。
“瞎瞎?”或許意識到什麽,這位中年男士終於決定雨露均沾了,低聲說道:“自己去玩?”
布偶貓明顯不願意,囂張地看著墨姒顏,那雙深海一般幽藍的眼睛透出那麽一些幽怨,或者,輕蔑?
等等!
她被這位主子鄙視了?
墨姒顏尚且疑惑一隻白白淨淨的布偶貓怎麽這麽腹黑,那邊,他的父上冷冷清清地說道:“聽話。”
墨姒顏實名嫉妒。
她剛剛撒嬌的時候這位可以說視若無睹了。
哄我!
現在!立刻!馬上!
墨姒顏軟軟地看著他的父上,一副悲傷得不能自己的模樣。
然而,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說不上委屈,反而,有那麽些得寸進尺的意思,十足招搖。
她的西裝百褶裙已經不忍直視,濕的不像話,剛剛摔得那麽清純不做作,難免受傷,膝蓋那裏,原本凝白如雪如今血汙沾著薔薇的花瓣,說不出的狼狽。
這是無論是誰看到都會軟得一塌糊塗的模樣。
不過,她聽到她的父上冷硬地說道:“雨停以後,你就離開這裏。”
這位惜字如金的先生終於不那麽吝嗇他的言語:“浴室可以借給你,不過,不可以碰不該碰的東西。”
“冰箱裏麵有吐司,牛奶自己熱一熱。”
“我在書房,沒事的話不要出聲。”
“還有,不可以欺負瞎瞎。”
墨姒顏:……
我也許不是親生的。
小仙女懷疑人生的時候,那隻布偶貓窩在南瓜抱枕上麵看著夜間新聞,非常高冷,似乎已經看出來這是它的“情敵”……
“瞎瞎?”墨姒顏眉眼彎彎,準備攻略這隻心機的主子。
然而,書房裏的那位冷淡地提醒:“我的瞎瞎,不喜歡陌生人。”
“離它遠一點。”
墨姒顏說得理直氣壯:“剛剛在外麵的時候,它沒這麽矜持。”
明明就是那隻布偶貓企圖勾引她!
小仙女深深以為輸給一隻布偶貓非常恥辱:“你不是它,怎麽知道它不喜歡?”
“你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知道它不喜歡?”那人聲音略略一沉。
墨姒顏:……
父上不是理科大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