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上大人才不會被攻略
小仙女不會被梅子糖收買的!
絕對不會!
彼時,那隻白白淨淨的布偶貓很懷疑她的flag:“喵?”
要臉嗎?
不要以為它不知道,她剛剛明目張膽地藏了很多梅子糖……
過分!
墨姒顏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被這位“單純”的主子實名嫌棄了,她現在比較關心一點:父上大人究竟有沒有欲擒故縱?
她看著那位性感的西方女性不動聲色地攻略她的父上,她的身上柑橘和莓果的前調氣息無聲地浮沉,隨著她的靠近,有一種與其年齡不相符的純真,玫瑰公爵小姐的望眼欲穿,確實,名不虛傳。
墨姒顏想起那句對這種香水的評價:溫柔陷阱。
這!該!死!的!溫!柔!
“還沒好嗎?”小仙女適時地出現,讓這位性感的西方女性的勾引計劃無計可施。
夜先生沒說話,甚至,眼神也吝嗇,不過,他似乎很不喜歡那種柑橘和莓果的氣息。
這一點,看他周身越來越陰鬱的氣息就可以知道。
“小可愛,我的梅子糖怎麽樣?”這位西方女性當然知道墨姒顏故意的,不過,她依然溫柔,無懈可擊。
“很酸。”墨·雲淡風輕·戲精·姒顏不改一色地說道。
而且,小仙女很心機地擋著這位西方女性,避免她不小心地占她父上的便宜。
機智.jpg
這位西方女性看一眼玻璃罐裏的梅子糖,有些玩味:“是嗎?”
墨姒顏想想自己剛剛一副打劫的模樣,非常無辜:“不過,瞎瞎喜歡。”
隻要我不說,就沒誰知道我在說謊。
“喵?”
瞎瞎當然不想讓她陰謀得逞,可惜,這位表裏不一的小仙女一直捏著它的命運的後頸皮……
超凶!
然而,墨姒顏一副拿這位主子沒有辦法的模樣,軟軟地說道:“瞎瞎,不可以這麽沒禮貌。”
轉而一本正經地翻譯:“它想把這些梅子糖帶回家。”
“喵!”布偶貓表示沒有。
“所有。”墨姒顏繼續翻譯。
布偶貓:……
厚顏無恥。
墨姒顏漫不經心地刺探對方:“你很喜歡夜先生?”
這位性感的西方女性明顯不避諱:“當然。”
“我對他,勢在必得。”
“如果,他不是單身呢?”
“小可愛,你可能不明白勢在必得的意思。”這位西方女性神色自若地說道:“而且,我確定他已經單身很多年了。”
墨姒顏當然知道她的潛台詞:就算不是單身,我也必須搞到手。
“小可愛,你怎麽這麽關心夜先生?”這位西方女性媚眼如絲地調侃:“喜歡他?”
“你可以這麽理解。”墨姒顏真假莫辯地說。
言出,那位冷淡的夜先生倏地回眸。
墨姒顏安靜如雞。
這是什麽殿堂眼神殺!
女主:我要求死得體麵一點。
然而,夜先生沒有計較,轉身繼續著工作。
隻是,這位近水樓台的西方女性沒有這麽淡定:“你怎麽會認識夜先生?”
她很確定,夜先生獨來獨往,不可能認識這麽年少無知的小姑娘。
墨·年少無知·姒顏:“不瞞你說,我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是嗎?”對方明顯疑惑。
“我長得像他當年的白月光。”墨姒顏似真似假地說。
刑窈窈曾經提過,她像墨雨儂。
“白月光?”對方可能沒聽過這種說法,略略不解。
“就是,讓他輾轉反側的女性。”
言出,墨姒顏非常好心地解釋:“輾轉反側,就是非卿不娶的意思。”
“這樣?”對方回味著她的話,媚眼橫波,意味不明。
“當然。”墨姒顏一本正經地強調:“所以,你別強求了。”
“小可愛,你想讓我知難而退?”
不然,讓你知男而上?
“或者,我們換一種說法。”墨姒顏當年被教導主任cue到也沒這麽嚴肅:“回頭是岸。”
聞聲,這位目的不純的西方女性不由一嗤:“年紀輕輕,倒是會算計。”
不像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麽為老不尊。
墨姒顏看著她,純屬小白花的做作:“這不是,不想你白算計嗎?”
這種女炮灰可別虛度年華了。
“你怎麽知道,我這是白算計?”
不等墨姒顏說話,對方已經施施然地說道:“食色,性也”
“不知深淺。”小仙女傲氣十足。
“來日,方長。”對方玩家顯然不會輕易地出局。
墨姒顏:!!!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直到離開這裏,墨姒顏依然是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女炮灰這麽生猛,告辭!
我口吐芬芳的那些年,也沒這麽高的道行。
對此,夜先生視若無睹。
錯身的時候,這位西方女性一手漫不經心的勾著penhaligons香水的擺台調情一般地說道:“夜先生,明天一起吃早餐吧?”
“不必。”或許是夜深的關係,男性冷沉的聲線透出一分沙啞。
有些,不耐。
“我會做你最喜歡的蒜香番茄鯷魚意麵。”
聞聲,夜先生稍頓。
“Hannah,你誤會了。”
“嗯?”對方不解。
她記得很清楚,夜先生唯一一次沒有拒絕她,就是因為她做的蒜香番茄鯷魚意麵。
“我不喜歡蒜,也不喜歡鯷魚。”說完,夜先生小心地接過墨姒顏抱著的布偶貓,冷漠地轉身。
他的耐心,在她的所有印象裏,屬於那些古舊的書籍,還有,叫做瞎瞎的布偶貓。
Hannah(以為女炮灰不配有名字,結果……)看著一如既往冷淡的夜先生,有些不甘心:“那次,你明明沒有拒絕。”
“所以,我不會勉強自己第二次。”夜先生的聲音很輕,輕到,讓人以為他在跟深夜路過的薔薇說話。
Hannah卻可以確定,他說的勉強,不是指她。
她好像可以感覺到,自己永遠得不到他了……
他離她,越來越遠。
“為什麽?”她不知道誰聽到,她的心隨著那些被摧折的白薔薇散了一地。
雨落,無聲。
彼時,墨姒顏非常難以啟齒地說道:“我們那邊有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其實單身也很好。”
“你在可憐我?”Hannah看著墨姒顏,說不出諷刺,還是其他。
墨姒顏眉眼彎彎,一副清純小可憐的模樣:“實不相瞞,我也被始亂終棄了。”
“是嗎?”Hannah挑眉,十足風情地說道:“小可愛,我怎麽覺得你在騙我?”
“當然沒有!”墨姒顏可以說非常正經了:“我的男朋友跟他留學時期的初戀破鏡重圓了。”
“我已經被單方麵地分手了。”
“這樣?”Hannah玩味地看著她,隨手拿起一瓶古典的淡香水,布倫海姆花束,檸檬味道的少年,她曾經在趙深深的桌上看見過,莊明月還非常猥瑣地形容為校園文裏麵校霸學長白襯衣的氣息……
既冷,且悶騷。
注意到墨姒顏的眼神,Hannah誘惑一般地說道:“小可愛,要不要失戀的禮物?”
墨姒顏:……
如果我要的話,可能會被我那盛世美顏財大氣粗的資本主義大佬男朋友打斷腿……
“要!”她無法拒絕一個對自己沒有威脅的性感妖嬈西方女性的好意。
既然,對方這麽堅持的話。
墨姒顏躊躇地說道:“其實,我還有一點點的要求。”
她特意強調一點點。
“嗯?”
“可不可以把你的衣服借給我?”她身上還是半濕的西裝百褶裙,有些難受。
“當然可以。”Hannah輕輕嗅著檸檬陽光的氣息,蓄意地說道:“不過,你要告訴我,你跟夜先生究竟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