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擔心把人設崩了
許助理已經不忍直視了,也許是時隔一年他竟然忘記了這位表麵如玉如雪神仙一樣的二少爺其實非常沙雕……
而且,私下特別喜歡“調戲”自己的暗黑係高嶺之花哥哥。
他看著已經恨不得把臉貼在自己上司身上的某位少爺,暗暗懷疑他的雇主是不是轉性了。
不然,怎麽對他的弟弟這麽善良。
司雲鬱直接忽略司堇聿周身涼薄如雪的氣場,一本正經地撒嬌:“哥哥,你不會忍心看著我一直單身吧?”
“我的千智子那麽可愛的少女,怎麽可以一直留在那種變態的身邊?”
“我都無法想象她多麽楚楚可憐!”
“幽那麽不是東西,我不在她的身邊,他說不定怎麽欺負我的千智子。”
“你也知道,病嬌都特別地心理陰暗。”司雲鬱悄悄看著身邊也許同樣心理陰暗的首席哥哥,認真說道:“我的千智子那麽單純,絕對搞不定的。”
司堇聿沒說話,依然是那麽一副雲端白雪高高在上的模樣,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眸間深淵一樣詭譎的幽光,暗黑慵懶,說不出的危險。
“哥哥,千智子一定也還喜歡我。”
“說不定,她一直等著我。”
一直想破鏡重圓的司家二少爺恬不知恥地說道:“哥哥,你也不能看著自己親愛的弟弟一生淒涼吧?”
“雖然我已經很努力地掩飾了,不過,你不可能看不到我的憔悴。”
聞言,司堇聿稍稍抬眸,看著自己“親愛的”弟弟,冷白如櫻的薄唇隱隱一勾,涼涼說道:“憔悴?”
“嗯嗯!”某位少爺絲毫不覺得自己矯情,一字一字幽幽地說道:“自古相思病就是無藥可治,唯有……”
“唯有一死?”司堇聿漫不經心,喑啞的聲音有一點莫名的性感。
司雲鬱:???
司雲鬱:……
哥哥好凶.jpg
死當然是不可能死的,不過他如果再這麽作就不一定了,司堇聿的眼神已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不過,顯然二少爺也不是這麽輕易認輸的:“就算死,我也要和我的千智子死在一起。”
“不然,我實在不放心她。”
“而且,我也會孤單。”這話說得不止矯情,還特別不要臉。
司堇聿卻是不為所動:“不必擔心,我盡量讓你死得熱鬧一點。”
“保證,不會孤單。”
他看著已經僵著一張臉的弟弟,慢條斯理地說道:“到時,如果你還孤單,那就是我的不對。”
張助理覺得自己此刻不該在這裏,看著自己的上司被無情地碾壓而他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
重點,這還是自己的上司自己作的。
因為,那位雲端白雪一樣的司先生看起來根本不想理自己親愛的弟弟……
“我的不對!”
“哥哥怎麽可能不對呢?”
司雲鬱這麽一張清清冷冷的臉如春花一樣明媚:“在我心裏,哥哥做什麽都是對的,永遠不會錯。”
“錯的都是我等俗子。”
許助理:……
不知道二少爺和小仙女的彩虹屁誰厲害一點?
也許是被司堇聿涼涼的目光看得有一點不自在,司雲鬱下意識退開了一點點,斟酌說道:“哥哥,你不會和年少無知的弟弟一般見識吧?”
“年少無知?”司堇聿看著他,意味不明。
“額——”司雲鬱有些猶豫:“我還比你小一點點。”
絲毫不承認自己已經一把年紀了的二少爺:我在千智子的眼裏永遠都是少年。
“別誤會,你隻是無知。”司堇聿如是說道。
司雲鬱差一點當場去世了。
他非常難過地說道:“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確實不這樣,不過——”司堇聿看著他,若有所思:“我的小仙女告訴我有時候善意也是一種謀殺。”
“弟弟,你需要正確認識自己。”
這可以說是惡意滿滿了。
司雲鬱簡直懷疑眼前這位還是不是他們司家清冷寡欲的貴公子,怎麽這麽毒舌?
小仙女?
小仙女難道不都是和他的千智子一樣可愛的嗎?
“哥哥,你以前明明很愛我!”
“智商不影響你的眼睛,別這麽說。”
“那你忘記小時候你把糖都給我了?”司雲鬱覺得窒息,難以置信。
“聒噪的弟弟為了偷偷吃糖,就不會一直纏著智商200的哥哥問一些智障的問題了。”
“而且,我沒記錯,你那時是不是牙疼都不能說話了?”
司雲鬱一副看著渣男的模樣,滿麵悲傷:“你是故意的?”
“你可以選擇拒絕我。”司堇聿淡定如斯。
“哥哥怎麽可以欺負弟弟!”
“誰讓,弟弟不知道怎麽欺負哥哥?”
司雲鬱:……
我以為自己已經很會演了,原來……
“哥哥,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還是喜歡以前對他視若無睹的哥哥。
至少,不必被懟。
“確實不一樣了。”司堇聿不緊不慢地說:“戀愛也不是誰都降智。”
“重點,還是看自身吧。”
司雲鬱:……
體無完膚.jpg
這位企圖在親愛的哥哥麵前撒嬌結果被殺得渣都沒有的沙雕少爺終於認輸了。
他現在對讓他的這位首席哥哥如此悶騷的小仙女非常好奇。
可以搞定司堇聿,本身也不正常吧?
“說吧,你想讓我怎麽做。”他終於說回正事了,雖然麵色不好,但終究不知剛剛那麽厚顏無恥的模樣了。
至少,正常一點。
言出,張助理就知道自己可以滾遠一點了,許助理剛好也是這種想法,不謀而合。
如果不小心聽到了雇主的秘密,好像不怎麽安全。
已經走很遠了,張助理終於可以不顧忌那位司先生了:“許助理,我們聖際集團的首席這是經曆了什麽?”
很難想象,高嶺之花怎麽就墮落了。
他雖然在司雲鬱身邊的時間不多,也知道司堇聿平時什麽模樣,矜冷,涼薄,高不可攀,怎麽都不是這種毒舌自己弟弟的模樣。
非要形容,或許就是你不配和爸爸說話。
張助理的懷疑,許助理當然可以理解,略略一想,他非常中肯且客觀地說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女朋友了?”
“還不是擔心把人設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