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糕x2
“伯爵小姐,很喜歡你的薰衣草酸奶。”
“謝謝!”
“還有,你的白糖糕。”墨姒顏眉眼彎彎地說。
已經黃昏,而且許慵已經麵色不善了。
那副樣子明顯就是你再不走我就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做些什麽了。
麵癱臉上官的部下果然如此!
欺負小仙女。
“甜心,你別說話。”伯爵小姐一副懺悔的模樣:“不然,我會覺得自己的決定有問題。”
“白糖糕?”
“這是什麽普普通通的名字?”
“親愛的,你需要看看它的血統證書。”
“額——”墨姒顏認真說道:“白糖糕不是很可愛嗎?”
“綿綿糯糯。”
“別說話!”
“甜心,我擔心自己被你說服了,這是一件比我的哥哥還在世上要糟糕一百倍的事情。”
“無法容忍。”
墨姒顏:……
Sophie伯爵小姐有多麽嫌棄她的哥哥?
畢竟,她不會形容葉長笙這位守身如玉的少爺“水性楊花”……
墨姒顏和Anais姐姐一路回到古堡,她的白糖糕一路跟著許慵讓她的麵色非常不好。
當然,許慵的麵色也非常不好。
倒是周正一直提醒:上官都沒有把她怎麽樣,這是小祖宗,你就忍忍。
不然,你想寫檢討?
許慵想想,確實沒必要為了區區“白糖糕”就讓自己的上官懲罰自己。
看看薑副官就知道了,非常識相。
當然,許慵也不是不理解周正,畢竟,他也知道自己這位平日麵癱臉(不是我說的)上官對墨姒顏多麽容忍。
就算說寵也不過分吧!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許慵:“白糖糕就算了,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我需要看看我的白糖糕有沒有被你占便宜。”墨姒顏看著許慵黑著一張臉,淡定說道。
“那麽,麻煩你讓你的白糖糕離我遠一點?”
“這需要問問它的意見。”墨姒顏開始鹹魚了:“如果它不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對吧?”
許慵……許慵根本說不過她。
他們回到古堡已經很晚了,一地的金槌花已經沉睡,墨姒顏意外地看到了某位麵癱臉上官。
視野有些昏暗,他的輪廓非常幽沉,不過依然氣場滿滿。
戰淵不動聲色地看著墨姒顏,伯爵小姐的身份他們清楚,那裏不會有任何問題,不過他依然無法說服自己冷靜。
墨姒顏不會知道,這位冷靜克製的上官因為她已經浪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在此以前,他和某位地方首腦還有一場會晤。
不過,被他臨時取消了。
戰淵不能允許墨姒顏出現任何意外。
當然,這是因為夜先生還是自身原因除了他沒有誰知道了。
“怎麽這麽晚?”他的麵色很沉,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
“看看我的白糖糕!”墨姒顏卻一副笑靨如花的模樣。
同時說話,同時沉寂。
同時有一種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和他(她)說話的感覺。
我們不是已經翻臉了?
一時,這裏非常詭異。
周正和許慵看著自己的上官,表示有一點不自在。
這種目光他們非常熟悉,非常肉食者,非常,禽獸。。。
不對,我怎麽可以如此評價自己的上官!
這是我們的戰神!我們的信仰!
一定是被“白糖糕”影響了。
白糖糕:……
一群愚蠢的雄性。
Anais覺得自己需要說一點什麽,不然,她覺得非常尷尬:“怎麽沒有看到薑副官?”
據她了解,薑副官一直在戰淵的身邊,除非必要,形影不離。
“薑副官?”戰淵的目光略略一暗。
墨姒顏下意識地看著他。
伯爵小姐一定錯了,真正的噩夢在這裏。
“薑副官和那位全世界最好的宋蜚零醫生還沒有回來。”
“據說,他們需要確定這裏有沒有鯊魚。”戰淵意味莫名地說道。
墨姒顏:……
Anais:……
上官,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
如果可以,墨姒顏一定要提醒少不經事的自己,不要得罪直男晚期,重點就是這種自身還有毒舌buff絕對搞不過他的好吧!
“額——”
“你的意思,薑副官和宋醫生一直在海邊,現在?”墨姒顏有點懷疑人生。
“不錯。”
戰淵略略思索,說道:“周正?”
“到!”
“可以通知薑副官和全世界最好的宋蜚零醫生回來了。”戰淵冷冷地說道。
“全世界最好的上官先生,你能不能善良一點?”墨姒顏盡量讓自己不要這麽衝動。
“宋醫生沒有錯,薑副官同樣沒有。”
墨姒顏非常耿直地說道:“你再繼續這樣,我就懷疑你是不是吃醋了。”
“真的。”
許慵輕嗤。
你現在懷疑是不是晚了?
“吃醋?”
“如果你想的話。”戰淵非常平靜地說道。
墨姒顏已經心如止水了,她現在覺得自己還可以忍一忍司堇聿,真的,事情沒有那麽不能挽回。
“什麽叫做如果我想的話?”
“Anais姐姐你不覺得他非常厚顏無恥嗎?”
“世上為什麽會有直男這麽恐怖的雄性物種!”
“上帝!”
“他是不是喜歡我?”
“簡直比我的司先生和初戀小姐姐破鏡重圓了還要糟糕!”
……
Anais看著一路抱怨的小仙女,不由提醒:“甜心?”
“嗯?”
“這位上官還在等你。”
墨姒顏抬眸,看著據此不遠的某位上官,還有在他身邊賴著不走明顯“見色起意”的白糖糕,麵色一言難盡。
“Anais姐姐,我上輩子一定惡貫滿盈,真的。”
“甜心,不要這麽說。”Anais安慰她說道:“他一定喜歡你。”
“那就不是惡貫滿盈,而是死有餘辜了。”
Anais:……
好像,有點道理?
“白糖糕,你最好矜持一點,不然,某位上官就要讓你去海裏和鯊魚一起玩了。”
Anais看著墨姒顏似乎不滿意白糖糕不願意粘著自己,有些痛心疾首:“你還不懂事,媽媽不允許你被這些雄性物種的外表騙了。”
“現在,離他遠一點。”
可惜,白糖糕根本沒有看她,顯然,比起許慵這位上官的色相明顯突出一點。
說完,墨姒顏不經意地抬眸,發現戰淵一直看著自己,目光沉沉,雪山鷹隼一樣孤冷的深眸有一些她看不清的東西。
當然,理智告訴她,不需要看清,不然會非常麻煩。
因為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她說了一句非常愚蠢的話:“它好像對你一見鍾情了。”
“是嗎?”戰淵沉啞地說道:“它比你聰明一點。”
墨姒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