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真的了

  “為什麽是我?”薑副官非常懷疑。


  “我喜歡你的暗戀小姐姐?”


  “這TM是誰在逼逼!”


  我的善善知道了怎麽辦!

  單身的薑副官非常緊張:“上官!你一定不要懷疑我的清白!”


  “我此生的唯一目標就是你們戰家的姑爺!我對指導員小姐姐絕對專一!”


  “你一定不要告訴善善!”


  薑副官此時可以說花容失色了。


  我守身如玉這麽多年,結果?

  不是男配就可以被玷汙了?

  你們再這麽隨隨便便CP我就直接殺青了……


  薑副官表示很慌:“上官,你一定不要相信這些居心不良的雄性。”


  “他一定是胡說的!”


  “真的!”


  意識到自己有一點不淡定了,薑副官稍稍平靜,轉而看著這位年輕的公爵,一副老子不說話你就是弟弟的模樣。


  惡意滿滿。


  “你說什麽?”


  “你不喜歡Anais?”蘭爵非常懷疑。


  “眼睛不要可以做做慈善。”薑副官麵色不善地說道:“看看清楚,我是單身,不過已經心有所屬了。”如此強調。


  “不對!”


  “你怎麽不喜歡Anais?她哪裏不好?你是不是眼光不行?”蘭爵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想想清楚再說。”


  薑副官:……


  吃錯藥了?


  “我為什麽要喜歡她?”


  “理由?”薑副官此刻看著這位公爵的眼神非常一言難盡。


  傻白甜!

  這是什麽腦子!

  剛剛還一副我如果說喜歡她就要搞我的模樣,現在就開始謙虛不對謙讓了?


  薑副官覺得自己可能搞不過智障了。


  “這是什麽眼神?”


  “你在侮辱我?”


  “你的意思你喜歡Anais需要理由?”


  “上帝!”


  “怎麽會有這麽不可理喻的雄性!”


  “我的Anais如此可愛,沒有誰不喜歡她。”


  “你的表情怎麽可以這麽勉強?”


  蘭爵黑著一張臉,陰沉說道:“我告訴你,喜歡Anais根本不需要理由!”


  “你不喜歡就是看不上,看不上就是侮辱。”


  “侮辱她就是侮辱我,侮辱帝國的公爵。”


  薑副官:……


  這麽騷的嗎?

  他已經窒息了,真的。


  “那麽,我需要喜歡她?”薑副官此刻非常空白。


  “喜歡?”


  “你別妄想了!”


  “你哪裏配得上我的Anais!”


  “我以公爵的身份警告你,不許肖想,不許覬覦。”他非常鄭重地說道:“你不許喜歡她!”


  “絕對不許!”


  “這位上官,我希望你可以約束一下自己的部下。”蘭爵看著戰淵,絲毫沒有尷尬:“我知道求偶是一種本能,不過,我不想他喜歡我的Anais,這是一種罪惡。”


  “不對,簡直罪孽深重。”


  “誰都配不上我的Anais!”蘭爵如此說道。


  “我已經把話說明白了,希望你們對此重視,不要疏忽了。”


  “畢竟,Anais多麽善良,她一定不忍心傷害任何雄性,即使他對她居心叵測。”


  薑副官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


  “居心叵測?”


  “說的是你吧?”這都是什麽跟什麽?

  薑副官很想問問伯爵小姐,這位公爵是不是精神病晚期了。


  “誰說我是居心叵測了!”


  蘭爵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薑副官覺得自己被惡心了。


  真的,他如果有他的一半也不至於單身到現在了。


  可惜,他的善善喜歡老實一點的。


  “我喜歡她不對,不喜歡她也不對。”薑副官總結說道。


  “請問,我需要怎麽樣?”


  “離她遠一點。”


  “不要讓我的Anais看到你。”蘭爵不覺得有問題。


  蘭·霸總·爵:別問為什麽不講道理,我就是道理。


  “估計很難。”薑副官不掩飾地說道:“世上雄性這麽多,你可以讓他們都離你的Anais遠一點?”


  “當然。”蘭爵睥睨地說道:“我自然有辦法。”


  “掩耳盜鈴?”


  薑副官蓄意說道:“一人血書求你別自欺欺人了。”


  “嗯?”蘭爵有些意外。


  這不是小仙女的說法?

  他一時有些出神,薑副官已經“純良”地說道:“不如,你還是祈禱自己瞎了。”


  看不到的話,也就沒有這麽毛病了。


  薑副官暗暗猜測,這位公爵一定忍無可忍了,等下他要不要憐惜一下這種嬌花,不要那麽粗暴。


  是的,他和墨姒顏一樣同樣不知道這種中二的弟弟還是王者。


  可以carry那種。


  顯然,薑副官的這句話讓一直暗戀求不得的年輕公爵暴躁了。


  “既然這樣,那麽——”蘭爵一字一字地說道:“按照雄性的方法解決,如何?”


  “怎麽,你會雌性的方法?”薑副官一時忍不住了,騷騷地說道。


  戰淵一直沒有說話,他以為自己的上官對此沒有看法,那麽,他就可以暫時地脫韁了。


  事實證明,戰淵不是沒有看法,而是覺得自己的部下是不是忘記了社會主義的毒打。


  “這樣,你出來一下。”蘭爵認真地說道。


  “幹什麽?”薑副官一時不察。


  “我不想讓Anais看到我這麽粗暴的一麵,她喜歡紳士一點的雄性。”蘭爵一指古堡外麵的冰雪,冷冷說道:“薑副官,你不會臨陣退縮吧。”


  薑副官:……


  不對,我說什麽了?


  既然這樣是怎樣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我答應你什麽了?”薑副官真的不懂明明自己都已經清白了,為什麽還要把問題搞得這麽複雜。


  “你在裝傻?”蘭爵似乎不理解,轉而一想,挑釁一樣地說道:“不對,你不需要裝。”


  “不行,我必須教教你誰是爸爸!”薑副官原本覺得解釋了就行,不過,既然這位公爵要求如此,他就陪他玩玩。


  “會不會出事?”Anais看著外麵,終於有些慌了。


  她不知道那位薑副官如何,不過看看戰淵平日的氣場就知道了,他的部下不會差。


  如果,蘭爵因為她出事的話……


  她根本不能原諒自己。


  她的月亮,需要永遠高高在上,不染塵埃。


  “不會,Lance有把握。”伯爵小姐看著在雪裏打得非常“認真”的年輕公爵,緩緩說道:“這位薑副官不錯,他也許看出來了。”


  “什麽?”Anais不理解伯爵小姐的暗示。


  “他需要發泄一下,真的。”伯爵小姐像是正常關心晚輩的長輩一樣,柔柔地說道:“為了你,他已經繃緊了。”


  “Anais,你也許不知道,他時時刻刻都在緊張,緊張自己已經失去你了。”


  “親愛的,我覺得你可以試試,相信自己,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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