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輸了?”戰淵看著自己的部下,眸色沉沉。


  薑副官一時有些心虛:“沒有。”


  雖然一時沒有決出雌雄,不過他的臉確實非常不忍直視了。


  恥辱!


  絕對恥辱!


  “沒有?”戰淵稍稍抬眸,雪山鷹隼一樣的深眸氤氳著一種說不出的陰翳,冷冽,沉鬱。


  非常危險。


  “也許,你需要和你的指導員解釋一下。”


  “不要!”薑副官一瞬僵直。


  這是真的緊張,不是裝的。


  戰善善如果知道了,他就可以死不瞑目了。


  我髒了。


  “不要?”戰淵似乎喜歡上了重複他的話,細細磋磨。


  這麽X求不滿的模樣簡直了,禽獸!


  薑副官於是知道這是上官真的吃醋了,自己還TM小鹿撞撞……撞上了……


  “你在撒嬌?”


  薑副官:……


  真的,當時就裂開了.jpg

  我的上官不正常了,他開始蛇精病了,沒有攻略小仙女他終於變態了。


  “撒……撒……撒嬌?”薑副官說話都不會說了。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我怎麽可能這麽傻白甜?

  戀愛腦也是有腦子的,你不要侮辱我!

  薑副官真的窒息了。


  “怎麽結巴了?”


  戰淵倒是一副冷淡的模樣,麵癱臉上官氣場滿滿。


  “不是。”薑副官表示知道自己錯了。


  “你的唯一目標不是戰家的姑爺?”戰淵不經意地說道:“我們戰家不需要這麽不會說話的姑爺。”


  聞言,薑副官麵色一正:“你和小仙女一定可以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似乎覺得還是含蓄了,他稍稍一想,補充:“英年早婚了解一下?”


  戰淵沒說話,目光審視,似乎在探究。


  薑副官於是知道自己還是委婉了:“不是我說,司堇聿除了一張臉真的配不上小仙女,你就不一樣了,要什麽有什麽。”


  “他就注定單身!”


  很好!


  小仙女的彩虹屁已經get了!

  “說說,我有什麽。”戰淵依然沒有表情,不過,周身已經籠罩著一種冰冷的氣場,嗜血,陰沉。


  薑副官已經察覺了,安靜如雞。


  “嗯?”戰淵垂眸,看著冰冷的十字弩。


  “地位。”薑副官謹慎說道。


  “他沒有嗎?”


  “身份。”


  “他沒有嗎?”


  “錢?”薑副官不動聲色地觀察自己的上官。


  “他沒有嗎?”


  “臉?”雖然有一點麵癱,不過,真的,有些言情小說就喜歡這種荷爾蒙終結者。


  超A的!

  “他沒有嗎?”言出,戰淵略略一哂:“好像,真的沒有。”


  薑副官:!!!


  上官你矜持一點!

  如果以前,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上官還會這樣diss司堇聿,不過,誰讓他們的攻略副本一樣?

  絲毫不覺得自己毒舌的某位上官嚴肅說道:“如此,你也不是都是廢話。”


  “那麽——”薑副官一時緊張。


  “既然這樣,你的指導員就沒有必要知道了。”他的上官非常仁慈地說道。


  薑副官恨不得以身相許了:“我就知道,上官你對我最好了!”


  雖然他不喜歡Anais,不過如果戰善善知道的話他依然要死,如此,就可以沒有顧慮了。


  很好。


  果然,雄性都有一種同病相憐。


  都想上位,就別看不起誰了吧。


  薑副官心裏一鬆,不由想起蘭爵,講真,如果不是他認真了,就要翻車。


  沒有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要晚節不保了,如果輸給他,他估計要在上官的麵前以死謝罪了。


  薑副官有些心不在焉,周正和許慵一起來了,許慵的麵色非常難看,因為他還牽著和小仙女一樣仙氣滿滿的小馬。


  白糖糕?

  這是什麽沙雕的名字!


  許慵和墨姒顏一開始就不對付了,是以,看著白糖糕的眼神都非常嫌棄。


  可愛?


  確定不是笨嗎?


  就和它的主子一樣“人畜無害”小白花……


  許·不以為然·慵:不是我們上官的女朋友都這麽囂張了,如果做了正宮娘娘不是要登基?

  不對,好像一直都是我們上官想當正宮結果西宮都不是……


  許慵心裏非常沉重。


  好好搞事業不就行了,為什麽非要戀愛!

  還這麽卑微的樣子。


  沒錯,許慵是戰淵的事業粉,還是那種你讓我脫衣服可以脫粉絕對不可以的事業粉。


  許·真愛·慵:別問問就是毒唯(冷漠臉)


  “白糖糕?”


  許慵臉色臭臭:“它現在非常矯情,你要叫它糖糖。”


  薑副官不信,試探說道:“糕糕?”


  很好,根本不給眼神。


  薑副官一時尷尬,倒是周正非常不給麵子:“你說它矯情,你怎麽不說自己矯情?”


  “爭寵爭到這裏來了?”


  “也不想想,真正三千寵愛在一身的是誰!”周正看著許慵,一字一字地說道。


  薑副官懷疑:這是直男說的話?

  綿綿糯糯的小馬眼神懵懵懂懂,非常無辜。


  我這麽可愛你們還要檸檬?

  酸!

  “怎麽把它牽來了?”薑副官不想許慵再說出什麽奇奇怪怪的話,適時地說道。


  真的,不是我腦子不行我懷疑你們對上官有什麽圖謀。


  周正眼神示意戰淵。


  至於許慵,依然是一副全世界欠我一個“男朋友”的模樣……


  “過來。”戰淵看著有些怯怯的小馬,沙啞說道。


  動物對於危險非常敏感,已經感覺到了此間暗湧,非常識相。


  它輕輕地蹭蹭戰淵,很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乖——”


  戰淵有些漫不經心,常年接觸冷兵器的原因,他的輕撫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詭冷,蝕血,一種狩獵者的勢在必得。


  薑副官發現白白糯糯棉花糖一樣的小馬非常委屈地看著他。


  唔——


  我此刻好像非常罪惡?

  “上官?”


  “它好像非常……”害怕。


  薑副官憐憫的眼神看到自己上官不經意的側眸,瞬間沒有了。


  “喜歡你。”薑副官非常求生欲地說道。


  “說明它的眼光比某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對,吃醋了,這位上官淡定地說道:“你怎麽這麽多廢話?”


  “我有眼睛,難道看不出。”它非常喜歡我?

  白糖糕被自作多情了。


  你永遠不要低估了馬的智商,不對,這句話是不是哪裏有問題?

  有點,內涵。


  小小的白糖糕看著麵癱臉的上官,不禁懷疑:這些雄性是不是腦子不好?我什麽時候說了自己喜歡這種類型?


  非常喜歡?


  看不出我已經被嚇得那麽真實了?


  魚唇!


  你們都魚唇!


  白糖糕覺得自己遇上了變態,不去攻略小仙女在這裏糟蹋它的純潔,過分!

  “想不想你的媽媽?”


  白糖糕:不懂你在說什麽.jpg

  然而,意識到這位上官危險的眼神,它很認真地點點他的掌心,一副乖乖的模樣。


  “想?”戰淵眸色稍稍一沉。


  白糖糕:你怎麽可以這麽狗?

  然而,我除了配合還能幹什麽?

  就當爸爸寵你吧。


  “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戰淵沉沉說道,眸間說不出晦暗,還是其他。


  波譎雲詭,有一種絕對的危險。


  多麽道貌岸然!多麽冠冕堂皇!

  你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


  小小的白糖糕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位上官。


  事實上,它一點也不想看到它的“媽媽”……


  你問為什麽?

  當然就是因為她非常不要臉地侮辱了我的戰鬥血統!

  白糖糕?

  這是什麽智障的名字!


  小說裏麵不都是烏雲踏雪白鶴行雲這麽仙氣滿滿!


  我不同意你們給我定了這麽傻白甜的路子!


  我要野一點!

  我要威武雄壯一點!

  我要……


  好吧,我不要了。


  白糖糕決定麵對現實。


  要什麽自行車!


  成熟一點!

  不然怎麽說這是墨姒顏的馬,不說吐槽欲,自己都可以演一千章。


  白糖糕:我隻是有些多愁善感罷了。


  看著暴雪中依然氣場滿滿的上官,還有他的身邊非常委屈但就是要保持Smile的little馬,薑副官麵色非常一言難盡。


  “我們上官真的卑微了。”


  “這是什麽難以啟齒的借口,白糖糕怎麽可能想它的媽媽了。”薑副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明明就是你想她了。”


  “上帝!”


  “1v1真的不可以商量一下嗎?”


  “你在說什麽?”許慵皺眉,對於他來說,薑副官就是他的上級,不過他一直覺得這位上級和某位少官一樣,非常戀愛腦。


  清心寡欲一點不好嗎?


  這麽油膩。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給指導員小姐姐寫情書看了很多言情小說,比如,富家千金對保鏢小哥哥一見鍾情,王朝公主和貼身侍衛情愫暗生,千億女總裁和她的冷麵秘書日久生情了,女暴君和司禮監扛把子的相愛相殺,這些小說的結局隻有一種,He!


  怎麽虐都可以,必須He!


  不是He我就在評論區diss!


  不過,你都已經看盜版小說了,為了她你不支持正版憑什麽說自己愛她!


  許慵覺得,薑副官也是非常可恥了。


  其實,他真的冤枉了,這不是薑副官吝嗇,而是,有些內容在正版網站看不到,而他不想錯過了……


  是的,就是這樣。


  “我說,你不是一直都在看1vN嗎?”


  薑副官:我不是!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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