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雨歌不見了
調侃著林語冰,捂著嘴在偷笑著,讓林語冰害羞的錘大了一下梅馨的手臂上麵。
“討厭,才沒有,就是夏靖淮帶著我去一個地方而已,很漂亮,你看看,我手中的兔子,就是他給我抓的,那裏很多很多的小動物,風景特別的好,金色的夕陽就這麽垂掛著在天空上麵,讓我一下子就這麽看著,心裏一陣甜蜜,啊哈哈。”
得意洋洋的林語冰就知道自己回來會得到梅馨的嘲笑的,才會故意的將地方描述得更加得浪漫美妙。
讓梅馨聽了之後,果然流露出來向往跟羨慕了,“真的嗎,讓我好羨慕,沒想到我皇兄那個性子還會有這麽浪漫的情調啊。”
畢竟那麽冷漠的夏靖淮,讓她實在是沒想到居然也會製造這種氣氛的。
“哈哈,那是當然了,下次我帶你過去,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哪裏的。”
正高興的兩個人,忽然來了不速之客,讓梅馨跟林語冰疑惑的看著那個急的滿頭大汗的人。
“梅馨,語冰,我給你說,我剛剛過去找雨歌的時候,然後我就看不到雨歌了。”
焦急的拓跋言一直在喘著粗氣,完全沒想到他會看不到的雨歌的。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啊,不過,你也別著急,我們還是可以過去找的雨歌的,我們大家一塊努力,我相信一定會找的到雨歌的。”安撫著拓跋言,梅馨也知道的拓跋言現在心裏麵估計是很著急的了。
緩和了過來的拓跋言後,焦急的看著她們兩個,跟她們一五一十的解釋了起來。
原來的今天拓跋言想要見一下雨歌了,就過去山間小屋那裏尋找了一番雨歌,想要緩解一下自己得相思之苦的,可是卻沒想到的是。
他今天去到的時候,沒有跟平常時一樣,沒有見到雨歌,一直在敲著門,最後還是紫幻開的門。
紫幻一看到拓跋言過來,嚴厲的就抓著他的手,將他給帶進去了屋子裏麵,讓拓跋言呆愣的看著她,不知道紫色究竟是想要做什麽,畢竟他可是過來的尋找雨歌的,不是過來找紫幻的。
“我問你,雨歌呢,哪裏去了?”將拓跋言給壓製在牆壁上,眼神像刀子一般刺在了拓跋言的身上,讓拓跋言驚訝了起來。
難不成連紫幻都不知道雨歌去了哪裏嗎?眼神恍惚了一下,在思考著雨歌究竟是去了哪裏,要不然為什麽連紫幻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我就是過來找的雨歌的,你也不知道雨歌去哪裏了嗎?”
臉色有些蒼白而驚慌的看著紫幻,讓紫幻也看得出來了拓跋言的神色不像是假的。
鬆開了抓著拓跋言的手,再一次認真的詢問了一下拓跋言。
“你真的是沒有見過雨歌嗎,或者是你真的是沒有帶走過雨歌?”試探性的詢問著拓跋言,她已經尋找了雨歌一天了,還是沒有找的到人,她真的是很害怕著雨歌到底去了哪裏。
“我發誓,我真的是沒有見過雨歌,我現在過來就是找雨歌的,雨歌是什麽時候不見的了,你去找過人了的嗎?”
焦急萬分的拓跋言就這麽緊張的抓著紫幻的手,讓紫幻也就知道了拓跋言有可能是真的沒有見過雨歌了。
如果見過雨歌,或者是將雨歌給帶走了的,估計就不會繼續過來這裏的了。
“你走吧,我得去找雨歌了。”說著,鬆開了抓著拓跋言的手,往外麵走了出去,示意著拓跋言也出來。
拓跋言就這麽看著紫幻得背影在自己的麵前消失,他也就失魂落魄的往外麵走了出去,回到了梅馨的住所,就是想要好好的詢問一下她們的意思。
“沒事的,拓跋言,你可是知道的雨歌的武功這麽高強,她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你就繼續加油去尋找雨歌,我先過去幫你問問夏靖淮,我相信他應該有辦法的。”
說著,就也來不及跟梅馨敘舊了,著急的往夏靖淮現在的地方跑了過來,發現夏靖淮跟林子修兩個人都在裏麵好像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麽事,讓林語冰看著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正準備思索著應該怎麽將雨歌的事情跟夏靖淮提及起來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夏靖淮詫異的來到了她的麵前。
“你怎麽過來了啊,你不是去跟梅馨說話的嗎?”
看著林語冰的意外到來,讓他跟林子修終止了他們的談話。
“我有事找你商量一下,很重要的。”說著,還做了一個手勢出來,讓林子修看了含笑了起來,讓林語冰惡狠狠得盯著林子修看。
“林子修,你要是再笑,你信不信我咬你啊。”說著,林語冰就做了咬的動作,這一次不僅僅是林子修再一次爆笑了,連夏靖淮也不禁捧腹大笑了起來。
“林語冰,叫哥,我可是你哥,叫名字,沒大沒小的。”林子修敲了一下林語冰的腦袋,讓林語冰本來準備委屈巴巴的看著夏靖淮得,發現夏靖淮也在笑著之後,她就無奈的掐了他們兩個的腰。
“啊”
“啊”
感受到了他們兩個人的痛意之後,讓林語冰的氣終於可以消了下來,就將正經事跟夏靖淮說了起來。
將夏靖淮給拉到了一邊去,不讓林子修聽到,就是故意讓林子修心裏心思思的。
“夏靖淮,你可以去幫我找一下雨歌嗎,就是拓跋言喜歡的那個姑娘,她不知道為什麽不見了,讓拓跋言著急了好久。”
有些討好的看了眼夏靖淮,讓夏靖淮詫異的盯著林語冰了,沒想到林語冰居然也認識的雨歌一樣。
“你打算讓我怎麽做呢?”試探性的看了眼林語冰,讓林語冰誤以為著夏靖淮願意幫她了。
“你,就幫我想一下辦法就可以了,看看雨歌究竟是去了哪裏,然後我再去跟拓跋言說就可以了。”
高興的抱著夏靖淮的手臂,討好著夏靖淮,讓夏靖淮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起來,神色嚴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