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處罰不能避免
她四處環顧後才低聲道:“我師父給了我一顆保命用的毒藥。我剛才將它捏碎了,那灰衣老頭中毒跑了,您也中毒昏了。”
“我看安全了急忙帶您逃到這裏,剛給您喂了解藥您就醒了。”她攤手。
“什麽藥這樣厲害?我怎麽不知道鬼醫有這樣厲害的藥?”雁景衡詫異的盯著她的眼睛。他覺得她的話有些古怪,但一時卻不上哪裏古怪。
鬼醫這老頭詭異的很,有些保命的藥給她也沒什麽,可是他就覺得哪裏不對,總感覺她在忽悠他。
她的眼睛明亮美麗,帶著十足的真誠,眼神幹淨的讓他有些慚愧,也許他想多了。
不管如何,他們兩人終於從韓江手裏逃出性命,也是非常幸運,其他以後再。
感覺到左肩有些異樣他微微歪頭,看左肩被包紮的傷口才想起自己受了傷,傷口很大,他當時整個肩膀都是麻的,左手也抬不起來,他怕左手從此廢了。
現在左肩的衣服依然泡在鮮血裏,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他活動了一下肩膀,抬了抬左手放下心來,看來左手沒費,左肩也沒事,當時隻是錯覺。
“樓主,蕭索他們應該在不遠處接應,我們趕緊過去吧!”蕭冷怕他繼續追問什麽,急忙催促道。
這裏始終不是話的地方,先回無雙茶樓最重要。
想到自己空間還有個灰衣老頭,她著急回去找個地方將他放出來好好收拾。
剛才如果不是有空間幫忙,她跟雁景衡就都死在這老頭手裏了。
她向來睚眥必報,這老頭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然後關起來當牛做馬。
什麽狗屁千手修羅,她要讓他變成苦力,好好發揮一下他自身的優勢,爭取多做些機械發明,讓他研製出更多的實用工具。
以後廢了他的武功將他關到山莊,每讓他想辦法創造農機,看他還有什麽閑心造什麽暗器。
她手裏還有些槍支大炮的圖紙,以後也扔給他,看他能不能給造成現成的武器來。
“這次事情都是你私自外出所致,我回去後要重罰你,你有個準備。”雁景衡起身冷冷的道。
其實他心裏慶幸這次來了,如果他沒有來,事情很可能會往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
他一點都不想處罰蕭冷,可是如果不罰她,被有心人發現他對蕭冷的特殊性,蕭冷的生命堪憂。為了以後的安全,他隻能硬著心腸罰她。
蕭冷停下腳步生氣的回頭瞪他,自己也沒求他跟過來,是他自己屁兒顛顛跑來的,還弄得深陷危險差點嗝屁。
如果不是自己冒險將他救出他這會兒已經在閻羅殿被閻羅王修理了,哪裏有機會罰她?
剛對他印象好了些,想把他當成生死托付的戰友就給潑了盆冷水,她的鬱悶可想而知。
她不滿的踢了一下腳下的樹枝再次轉身往前走,不想理這個混蛋加忘恩負義的人!
雁景衡看她挺直脊背沒好氣的往前走知道她生氣了,他猶豫了一下才跟了上去。
此時他心裏有些發澀,都是自己實力太差無法護住她,隻能讓她暫時受委屈。
他發誓以後等他強大起來,一定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來到約好的地點,其他人都在,獨獨少了蕭索。看來他還沒有脫離危險從兵營出來。
蕭冷想到空間的韓江,扭頭跟雁景衡商量,讓他帶人先走,她等等蕭索。
雁景衡不想丟下他們自己獨自離開,堅決拒絕後派兩個手下前去接應,他就站在她身邊等著。
時間過得非常慢,中途蕭冷借口查看情況離開這裏,找個僻靜處將韓江弄出來灌了毒藥後綁到樹上做好記號,準備讓葉寒抽空過來將人弄走。
雁景衡口口聲聲要處罰自己,她怕回去就沒有時間收拾他了。
她回來後好一會兒那兩個手下才帶著受輕贍蕭索回來。
原來蕭索想要離開的時候被人發現了,為了脫身他用了不少毒藥。幸虧追他的都是普通兵士,如果是那四個厲害老頭,他早就完了。
看到雁景衡蕭索非常激動,急忙上前行禮。
雁景衡一把扶住他低聲道:“什麽都不要,先回去要緊。今晚來這裏的事務必保密,不過蕭冷的處罰不能避免。”
蕭索看他滿眼堅決有些詫異,他對蕭冷的維護他都看在眼中,以前也勸過幾次,他這樣會給蕭冷帶來殺身之禍,可是都被他漠視了。
這次都是蕭冷違反樓規單獨行動才讓他們深陷危機,他一直琢磨著請求樓主給她懲罰,不為收拾她,隻為了給她教訓。
這丫頭現在已經不知道高地厚了,真怕她闖下大禍。
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一頓懲罰可以了結的。所以必須給她一個教訓,壓製住她躁動的心,也保住她的命。
樓主處罰時他可以想辦法幫她一把,雖然不能免除,但減輕些總是可以的。
眾人回到無雙茶樓時已經微微發亮,閆明他們並不知道雁景衡今晚的經曆多麽危險,還以為他有什麽事出去了。
看雁景衡跟蕭索都掛彩回來他才猜想今晚的任務肯定危險異常,不然以樓主的武功修為根本不可能受傷。
他想找手下大夫給樓主看一下傷,結果被蕭索嚴詞拒絕。他隻是受了輕傷,根本不影響給樓主治傷。
將其他人都趕回去休息,屋裏隻剩下蕭冷、蕭索和雁景衡。
“蕭冷,趕緊將樓主傷口打開,我先看看傷口。”蕭索指使蕭冷。
他的胳膊不太方便,隻能指使蕭冷。
回到這裏他才注意到樓主左肩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浸透了,這會兒都凍成了冰碴子。看來傷口很深出了不少血。得趕緊止血,不然會非常麻煩。
“我沒有感到再疼,應該止血了。”雁景衡聳了聳肩,將頭扭向蕭索。
蕭冷利落的解開包傷口的布條,這還是她從雁景衡內衣上撕的,不知他有沒有發現他這會兒的上衣已經成了褂。
“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怎麽會流這麽多血?”蕭索拿著一根燃著的蠟燭湊近傷口仔細觀察後詫異的道。
雁景衡也仔細看了一下傷口,皺眉看看蕭冷:“我好像被飛鏢紮到了還帶出好多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