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見了本樓主還想跑?
看她好像在招兵買馬,他猜測她有大事要做。他沒有武功無法跟在身邊保護她,給她其他支持總可以。
看她纖弱的身影離開,他很想挽留她,不過此時自己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他必須得努力,讓她無法離開他。
“主子,邊城那邊傳來消息,葉家軍被偷襲,葉城少將軍跟若幹手下被抓失蹤,有人出十萬兩讓我們救人。”京城冥樓內,蕭索跟雁景衡匯報。
雁景衡聞言刷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沉著臉說道:“葉家軍可是中原與外族的一道堅實屏障,什麽人竟在這時候出手抓人,他們想讓外族入侵中原嗎?”
“背後什麽人不知,不過他們提供了一份名單,上麵有個叫齊亮的抓人的可能性最大,他是葉家軍的叛徒,現在就在景陽風雲山莊。”
“好,這任務我們接了,你趕緊下去準備,本樓主要親自去救人。”雁景衡說道。
蕭索答應著正要走,雁景衡又喊住他問道:“有沒有蕭冷的消息?”
蕭索搖頭,雁景衡眼裏閃過一絲失望,擺手讓他出去。
蕭索看看他欲言又止,自從蕭冷離開,樓主特別萎靡,總是懨懨提不起精神,看來他對蕭冷那個木頭女人確實動了心,可惜造化弄人,兩人阻礙太多,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
“你想說什麽?”雁景衡看他一眼抱臂問道。
蕭索跟蕭冷關係還算不錯,也許會知道她的想法。
“主子,蕭冷走後屬下想了很多,屬下有個大膽的猜測,也許蕭冷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名分。”蕭索拱手。
“什麽意思?給她一個名分她還不滿足?”雁景衡詫異的說道。
自從蕭冷離開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要給她一個名分,除了正妻之位,什麽名分都可以給她,難道這樣還不行?
“蕭冷什麽想法屬下不懂,不過屬下知道很多女人一旦動了真情,會希望男人娶她,然後一生一世一雙人。”蕭索小心翼翼回答。
主子的身份決定未來不可能隻娶一人,如果蕭冷真的這樣想,注定要失望了。
雁景衡先是一愣,接著有些惱羞成怒道:“一生一世一雙人?蕭冷想的也太美了,本樓主怎麽可能隻娶她一個?”
他剛開始聲音非常大,不過很快如鬥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起來。他突然覺得蕭索說的對,這也許就是蕭冷的真實想法,可是他無法做到。
他苦惱的揉著額頭,好一會兒沒說話。
其實他早就清清楚楚明白一件事,以前他從沒有親近女人,現在隻接受蕭冷,以後就算娶妻,那人也隻是擺設而已。
蕭冷妒忌心如此之強,大概連這種擺設也不會接受,所以他要改變跟蕭冷的困局,兩人必須有一方做出改變。
想到蕭冷拒絕自己時無情冰冷的臉,他心裏的鬱氣越發糾結,他有預感,最後改變的絕對不是蕭冷。
必須想辦法完美解決這個問題,不然甭想再親近她。
卓如雲在知道自己不是景陽候的親生兒子之後開始毫不留情的算計,在蕭冷的幫助下很快將景陽候夫人娘家弄得家破人亡。
景陽候夫人失去了娘家的依仗,在景陽候麵前開始示弱。
他趁機從外地給景陽候弄了十幾個絕色美女,又加了重藥將景陽候身體給掏空,趁他養病以幫忙為由奪了景陽候的權勢。
這一切步步為營、招招相扣,等景陽候察覺到不對勁時,他的權勢已經被架空,他的兒女也病的病,丟的丟,死的死。
卓如雲將他囚禁起來,逼他寫奏折將景陽候的位子傳給自己。
景陽候本來餓死都不幹,可是卓如雲給的藥非常厲害,讓他產生依賴性,一天不吃就要死要活,無奈之下隻能答應。
不出三個月,卓如雲就成了新任的景陽候,這個候位可以承襲三代,他是最後一代。
在他一步步控製景陽過程中,蕭冷慢慢將自己的勢力滲入進來,終於將景陽發展為她的大後方。
以卓如雲的手段,老景陽候夫婦當然沒什麽好下場,在卓如雲成為新的景陽候之後不到一年,他們就先後過世。
曾經有人對他們的死提出異議,還上奏折讓皇上徹查。結果這人一夕之間被滅門,以後再也沒人敢繼續發聲。
看卓如雲這邊穩定下來,蕭冷開始收拾風雲山莊。
風雲山莊的人小動作不斷,沒少給卓如雲搗亂,蕭冷不想再忍,準備拔了這個大釘子。
紫嫣跟葉城他們分成兩撥將山莊包圍,她則趁天黑親自帶人進入風雲山莊,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雁景衡。
雁景衡一直在調查葉家軍的事,這次來風雲山莊就是為了救人,沒想到撲了空。
他不知道葉城他們早就被救走了,救走他們的就是眼前想念了好幾個月的混賬女人。
雖然這女人蒙著臉穿著夜行衣,可他憑直覺就知道一定是她,他有這個自信。
就算眼前有一千一萬個同樣身形的女人穿著同樣衣服,他也能在眾人中一下找到她。他甚至有個感覺,哪怕自己蒙著眼睛,也能一把抓住她。
蕭冷看到他熟悉的麵具暗叫倒黴,這麽久她都差點忘了有這麽一個人,現在突然見到,莫名有些心虛。
她吩咐袁青雲他們繼續行動,她則將雁景衡引開。所有的計劃已經開始,絕對不能因為雁景衡打破。
“你站住。”雁景衡跟著她翻牆離開風雲山莊,看她還繼續往前跑忍不住開口喊道。
蕭冷停下腳步回頭瞪他一眼,接著回頭繼續跑。
不遠處就是樹林,那裏要清淨的多。
本可以裝作不認識他,沒想到他一下就認出了自己。
這家夥難道跟她一樣有異能傍身,不然怎麽如此眼尖?
雁景衡看她沒有停下的意思突然施展輕功翻身來到她麵前,一下擋住她的去路。
“怎麽,見了本樓主還想跑,蕭冷,你不想要樓裏的解藥了?”他端著架子冷聲問道。
他算著她的毒藥該發作了,一直在派人找她,也非常擔心她,沒想到找了那麽久沒有找到,今天突然就見到了。
本來不想用解藥做要挾,可是他看到她逃走就非常生氣。她在故意躲他,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