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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話:演技

  在玄幻世界的修行界裏,地位低微的凡人修行者除了依附家族打手還有街邊苟且偷生外;不少修行者『性』情極端,會故意找來凡人修行者當作免費的奴隸任其隨意的蹂躪踐踏以此拿來當作樂趣。


  這事何瀾雖然沒有碰上過,但在陵學院道聽途說貌似不少同學家裏就是有這種情況,而且數量還不少的樣子,他覺得這應該是修行界裏不新鮮的事情了。


  回到現在,何瀾想江鈺敏的氣息被人熟知,那麽就把自己用來遮掩氣息的沙漠儀交給江鈺敏。


  同時他自己的沙漠儀的氣息已經不隻是韓岩導師的,還有上次被穆超後強行拉走後,在逃跑途中接觸到宇文傑強行用精神力扭到一部分宇文傑的氣息。所以現在江鈺敏身上的氣息和宇文傑的完全一模一樣,幾乎察覺不到江鈺敏原來的氣息。


  而在將沙漠儀給江鈺敏後,何瀾凡人修行者的氣息自然會暴『露』出來。而且他也沒想到會出這種岔子,遮掩眼睛的遮掩『藥』並沒有帶來,所以他根本就不能用絕對判製的氣息『迷』『惑』來扮演成一名高手。畢竟凡人修行者和絕對判製的暴『露』,後者的嚴重『性』普遍高於前者。


  可不做點行動肯定會引起麻煩和注意,於是何瀾就想到假扮奴隸的點子。白光一退他散發出凡人修行者的氣息,再從時環裏取出繩套在自己脖子,弓著背神情頹廢的站在檁城正門的傳送陣上。


  江鈺敏則按照何瀾所說,真的通過易形決換了身模樣。強行拉高到何瀾的高度,容貌也變成一個看似浮誇的紈絝公子,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陡然一變。


  她完全什麽都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場景就變成寬敞的檁城,自己站在正規的傳送陣上,手裏握著何瀾不知什麽時候悄悄遞來的繩子。到現在還想不通這是什麽狀況,周圍的小少爺忽然就化身成一名凡人修行者了。


  “我們假扮奴仆,就這樣混到對麵門的傳送陣逃跑,期間你隨便扯我都可以。”何瀾小聲嘀咕,江鈺敏愣站著聽進何瀾的話語。握緊何瀾的遞來的繩子裝作成負氣十足的紈絝公子,看上去確實有模有樣。


  他們二人站在傳送陣上是停留差不多一分多的時間,自然也會有人朝他們投來疑『惑』的目光,不時還議論這兩人怎麽呆站在這裏不走,猜測何瀾這個凡人修行者到底是不是江鈺敏的奴隸。


  既然是演戲,那麽當然得演得有模有樣來。她既然身懷易形決,那麽表演自然是她的拿手好戲,江鈺敏可不認為自己會在這方麵輸給任何人。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都給本公子讓開!”裝成紈絝弟子的江鈺敏朝議論他們的人群怒吼,用力扯著麵如死灰的何瀾邁著八爺步走進檁城,反正何瀾之前就說過她隨便扯的。


  眾人在這之後後堅定,江鈺敏就是一名喜好凡人修行者奴隸的『性』情極端少爺。看這咄咄『逼』人的語氣,也不知道是哪個家族裏的少爺,可惜是個變態,想到這他們閉口不談逐漸遠離二人。


  為了這戲更加『逼』真,何瀾不惜在叢林裏施展分法。現在時間已到,分**效褪去,身體開始變得虛弱且腳步虛無飄忽不定,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還真有被虐待的樣子。


  江鈺敏氣態囂張的走在大街上,麵對這一看非富即貴修為不可窺探的變態少爺,眾人紛紛敬而遠之,生怕自己被變態少爺看上折磨至死。看這凡人修行奴隸的模樣怕是沒不少伺候主子,渾渾沉沉得恐怕早已沒意識,誰都不想成為那個模樣。


  何瀾並沒像是寶藏閣入選大賽那樣拚盡全力施展分法,他這次隻是稍微運作一點點而已,頂多就是提升個一條絲。所以現在他就算身體極度疲乏,腦裏一直都是清醒的。


  雖然現在他們看似走得順風順水,可何瀾的絕對判製裏從一入門就看到好多有傭兵團標誌的人蹲守,如果不知道還好知道的一看到都要嚇一跳。


  這些人為了三萬金幣同時妄想能以此和金家拉上關係,真的是拚命。若是沒有何瀾,江鈺敏可能在叢林的時候就被他們抓住獻給金家了。


  何瀾演個神情渙散的奴隸倒是沒有什麽壓力,江鈺敏的賣力演出讓他不由汗顏,該說不愧是修行那種隨意變化的易形決,演技那是真的沒得說。


  為了盡力扮演一個『性』情極端變態的富家子弟,江鈺敏已經在何瀾監視周圍傭兵團的人的同時,直接砸了一家專門聽曲的台樓。甚至她還把人家老板踩在腳下,眼瞳裏的瘋狂和刺激顯『露』無比。若不是何瀾知道這是他提議江鈺敏假扮的,還真以為這就是位變態少爺。


  何瀾渾渾噩噩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像隻木偶呆呆的望著江鈺敏抓著台樓老板一頓肆虐,聽著老板發出來的尖叫聲他微微的皺起眉頭。


  現在的何瀾即便是來到玄幻世界將近有三年,可還是有些抵觸殺人。或者說是何瀾仍被地球上一些現代的硬『性』理念束縛,導致他在玄幻世界裏還是放不開。也或許說這三年他不是呆在青石門陵學院這種封閉環境,就是穿梭在不見人影的沙漠,還沒真正混跡過江湖的他現在依舊是顆溫室的花朵。


  初次殺人的時候何瀾雖然在秦凱等人麵前看似淡定,殺人不過和喝水一樣平淡。他平時麵容就是這樣波瀾不驚,到後來何瀾將那五人屍體處理完後還是蹲在角落幹嘔後才起身。整個人都是精神恍惚的,其實他到底是去範小雨家休息沒都不知道,隱隱約約覺得他應該是去的。


  雖然他事後心底反複強調對方罪大惡極要取他和葉芸的生命,但他不知道為何就是難以接受。


  說白點自己就是蠢,他自己心裏都這樣罵過自己,可就是這鬼樣。想得說的倒挺好,實際做出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江鈺敏像是察覺到何瀾對她的手法有所不適,但在出城前她必須把戲做全。用力甩掉已成一灘爛泥的可仍吊著一口氣的老板,負氣的猛地扯走何瀾,留下因江鈺敏殘酷的手段感到心驚膽戰的眾人。


  “這什麽瞎『亂』搞的曲!要不是本公子急著趕路!早派我爹收拾你們了,哼!”


  在“奴隸主仆”二人走遠後,幾乎沒有人趕來收拾已經爛泥的老板,直到有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站在台樓前遙望檁城的南門。


  “你們去看看那個變態少爺,在這時多出一對主仆真的不覺得太湊巧了嗎?”其為首之人發話後,其他人點頭後消失在他的身旁,他看了眼老板後根本不放在眼裏,轉身離開這裏。。


  微風掀起他的黑衣,黑衣裏的胸膛處『露』出裏麵一枚小小的圖案。若是何瀾在現在絕對會橫掃平淡大叫起來,甚至會不顧演戲執意跑出來大喊。


  那正是何瀾拜托韓岩導師苦苦尋找的圖案,將青石門一夜毀滅並且迫使他們凡人修行十四人橫跨沙漠一年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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