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替身!
陸白道,“對,這一次也多虧了這兩位安警官,他們帶著其他國際刑警過來了,抓住了南宮焱烈證詞以及他是不法組織的證據。”
陸白看向南宮焱烈,“所以,南宮焱烈,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南宮焱烈看見國際刑警,臉色無法形容,麵對現在形勢的變化他無疑是震驚而憤怒的!
“我的人今天上午明明看見你上了飛機!”他咬牙怒看著陸白,“你為什麽會在西萊,你不可能昨天就到了西萊。”
陸白笑說,“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原來你並不知道。”
“什麽?”
“三年多前,我找了安夏兒半年多,讓人跟蹤你接近半年,你不是一直都讓一個背影與你相似的人坐在GK國際?”陸白說著麵色冷下去,“怎麽,你以為隻有你會用替身這個辦法轉移他人視線?”
“那個不是你?”南宮焱烈突然明白了。
“當然不是我。”陸白告訴他道,“我可以戴上尤菲裏奧的人皮假麵具,自然也可以讓人製作出我的假麵具讓人戴上。”
“陸白!”
南宮焱烈拳頭緊捏了起來,發自胸腔的恫吼包含了他所有的怒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用你曾經想出過的辦法對付你最合適不過,但你竟然沒識破也未免太可笑!”陸白露出了嘲諷之色。
南宮焱烈手迅速伸出身上,想拿槍出來指向陸白——
“少主,別動。”用槍指著他頭的保鏢說,“陸白給我的指令,隻要你輕舉妄動,我就朝你開槍……”
作為隨身保鏢,都不想自己的原主死。
保鏢就算自己背叛了南宮焱烈,也是因為被陸白那邊抓住了家人,還是想南宮焱烈能活著。
南宮焱烈聞言手剛碰到槍,又緩緩停了下去,緊咬著牙關,“你敢背叛我,你們應該很清楚背叛我的下場。”
“我有我的難處。”保鏢隻說道。
“南宮焱烈,你如今已經涉及了不法組織以及要挾在場的各國貴賓、西萊國的王室。”安夙夜說道,“我這一趟來西萊,目的就是要抓住那些潛入西萊國的‘黑色所羅門’成員,你敢再傷害無辜,我們現在就可以將你逮捕!”
安夙夜掃了一眼那些還脅持著貴賓和王室的假侍衛道,“讓你的人把槍放下!”
“放下?”南宮焱烈道,“可能麽?”
安夏兒從陸白懷中緩緩回過頭,好不容易從看到陸白的激動心情中平複下來,用通紅的眸子看向南宮焱烈,“你已經跑不了了,陸白就在這,我父王也離開了王室……”
陸白眼神漠視,仿佛知道南宮焱烈在堅持著什麽,“我很早就說過,我若是你,看到我從法國回來後就馬上逃離西萊!”
所有的人都看著南宮焱烈,想看著他會束手就擒讓國際刑警逮捕,還是繼續作困獸之鬥。
此時,競技場中央。
觀眾的呼聲依然浩大驚人!
瑪爾斯將克勒擊倒在地,“你們這些罪該萬死的狂徒,敢要挾整個王室和貴賓!你們和南宮焱烈將會成為國際刑警的通緝要犯!”
此時競技場中還不知城樓上的情況,克勒也不知南宮焱烈情境變了,他陰狠地道,“你即使贏了我又怎樣,如今尤菲裏奧都被撒麥爾製住了,你們除了聽我們少主的沒有別的選擇!再說,你不過是冷兵器贏了我,用槍你未必是我對手!”
被南宮焱烈派下來但卻輸給了瑪爾斯,這讓克勒惱怒不已!
身為一個殺手。
他絕不承認會輸給一個騎士!
瑪爾斯長槍驅動,再次往這個不服輸的克勒刺過來,“我用槍你早就成為我的槍下魂了!”
周圍包圍了觀眾席的軍隊是撒麥爾的人,此時一個領頭人接到撒麥爾的電話後,衝上去阻止瑪爾斯,“瑪爾斯統領,住手!我們聽命於撒麥爾騎士,你不能再向南宮焱烈的人下殺手!”
“你們沒看到麽,撒麥爾是個叛徒!”瑪爾斯衝這些侍衛怒吼道,“你們居然聽他調遺來包圍禮會場?你們敢以下犯上對菲裏奧殿下不敬?”
這個領頭人道,“我們隻聽從撒麥爾騎士手上的軍令牌以及國王陛下的命令,既然軍令牌不是尤菲裏奧殿下手上,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聽到尤菲裏奧殿下的命令。再說,你們站在尤菲裏奧殿下那邊對抗國王陛下,難道不是以下犯上?”
這軍令牌是尤菲裏奧原先給了撒麥爾,因他們一般隻聽命於特地的人或軍令牌。
克勒臉上帶著血笑起來,“對,你們和尤菲裏奧也是以下犯上!可惜撒麥爾投靠了我們!”
“可惡!”
瑪爾斯咬著牙。
尤菲裏奧那天晚上是說過撒麥爾可能叛變了,當時他還不信!
此時,宣判輸贏的主持人早已經嚇得不敢出來了,故無人宣判這場輸贏。
瑪爾斯越來想氣,摘下頭盔衝城樓上喊道,“殿下,我會負起責任將撒麥爾抓起來,我們不能聽令於南宮焱烈,身為騎士,我們會堅守我們的職責守護王室到底,用我們生命起誓!”
可話落,他看著高大的城樓上麵的情形就愣住了!
一般人視線沒那麽好,看不清城樓上麵的動靜,但瑪爾斯他們這種身手過人的騎士視線都特別好。
“殿……下?”他猛地睜大眼睛,清楚地看到城樓上麵那個穿著尤菲裏奧衣服的人變成了陸白。
瑪爾斯本就不是擅於思考的人。
這回看城樓上的動靜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身後,隻見在已經取得勝利的瑪爾斯摘下頭盔向城樓上喊話時,克勒突然偷襲過來,拿著一把匕首向瑪爾斯頭上劃了過來——
瑪爾斯感覺到後麵的空氣流動,頭一側。
但克勒的速度非常快,瑪爾斯閃避不及,克勒的刀鋒還是從他脖子上麵劃了過去。
脖子是人體血管最多最致命的地方。
頓時,血從瑪爾斯的脖子上噴湧出來,流在他身上神聖的騎士盔甲上麵。
瑪爾斯單膝跪在了地上,但他握著長槍依然堅持著沒有倒下去,他視線越來越模糊,“你敢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