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好說
元舒培雖貴為皇後，但也得看皇帝高演的臉色過日子。
偶爾鬧點情緒，高演還能包容。要是把高演惹急了。高演有可能廢後。所以，元舒培見好就改。
“陛下是什麽意思？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難道讓別人看我笑話？”
高演板起臉。
“誰敢笑話你。你來告訴我。”
望到施壹由遠而近，高演走向施壹。
施壹要和高演談公務。
元舒培識趣離開。
施壹到高演麵前，向高演行禮：“屬下是來請示，要不要把抓來的那幾個人殺掉？”
“殺掉再抓。還得花費力氣。盡力再審審吧。”高演還是期盼被抓的人能開**代。
施壹卻不樂觀。
“陛下。還是得做最壞的打算。要是我們一直拖著，也許敵人，就放棄營救。”
高演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事……你再想想辦法。爭取今日拿個辦法出來。明日上朝商議。”
得到明確指示，施壹向側邊退兩步。
高演先走。
施壹慢步到宮門口，騎著馬，直接去城外羅仁家。
賀若蕾見施壹又來，心裏特別厭煩。礙於施壹的身份，賀若蕾還得行禮問好。
施壹沒看到羅仁的身影。
“我有要事找羅仁。你去幫我把羅仁找回來。”
賀若蕾無奈說道：“羅仁喝了酒，正是房裏睡覺。我去叫他。”
施壹搖搖手。
“你去忙你的事。”
“是。”賀若蕾向廚房走去。
施壹去到羅仁住的房間門外，向房內望了一眼。
羅仁確實是在床榻上睡覺。
施壹大步走進房內，床榻前停下腳步。想測試一下羅仁的功夫。
站了片刻。
羅仁還是沒反應。
感覺被忽視，施壹自己反而有點不耐煩，抬腳在床榻上踢了一下。
聲響把在睡夢中的羅仁吵醒，羅仁看向施壹，流露了不滿意：“哎！你早不來，晚不來。此時為何而來？”
平常羅仁對施壹說話都是客氣，張嘴閉嘴都叫施壹軍爺。
此時，羅仁卻對施壹沒用尊稱。說明，羅仁心裏有鬼。
作為男人，施壹大膽猜測：“你……是不是，在做那種不可描述的夢？”
羅仁也沒否認。
“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好不容易夢到一回。讓你毀了。”
施壹被逗笑。
“別氣了。我這裏有一個差事。你要是辦好了。我就請你去清平樂坊。那裏的女子，必定不會比你夢到差。到時多聊聊，你就能一輩子記得那種好感覺。你敢接差事嗎？”
羅仁嗬嗬一笑。
“好說。”
施壹提醒羅仁。
“我手裏這差事，非常難辦。要是辦法不嚴謹，出了差池，就有可能掉腦袋，但要是辦好了得陛下賞賜，說不定就能賞你一個官當當。”
羅仁自信說道：“你說，我一定能順利想出好辦法。但我也得養家糊口。這裏也沒西北風喝。”
要錢辦事，這也算人之常情。
“我說話向來算話。看清楚了。”施壹從袖子裏拿出一金：“滿意嗎？”
看施壹這架式，必定不是來找羅仁好好想辦法，而是威逼羅仁必須想出有用的辦法。
此刻，羅仁心裏有害怕。
早知道這樣，就不說大話了。
看羅仁不出聲，施壹認為是自己把羅仁鎮住，心裏特別得意。
“巡防營抓了幾個奸細。審不出來路。你說怎麽辦？”
這個問題，有難度。
羅仁要是直接說有辦法，就暴露了羅仁的高智商。
羅仁要是說不辦法，也很難消除施壹的猜疑。
怎麽說，才能做保全自己安全？
羅仁費勁地想。
過了一會兒。
羅仁問施壹：“你確定抓的是都是奸細，不是傻子？”
施壹堅定回道：“能結伴進皇宮的黑衣人，我就是想說他們是無辜的人，也找不到理由。”
施壹這話也在明說：羅仁，你少說廢話。你再幫奸細說話你就是奸細。
羅仁不得不回答。
“這麽多費腦的人，留著也沒有使用。不如放了。”
施壹惱火。
“那些黑衣人很難抓到。若是放了，先前還不如不抓。我要是用你這個辦法，必然被人笑掉大牙。你趕快再想一個靠譜的辦法給我。”
要是有靠譜的辦法，羅仁早去找皇帝高演領功了。
由於羅仁也好奇那些被抓黑衣人的身份，所以，才想出放黑衣人這個辦法。
“軍爺。你審不出。你不放黑衣人，你怎麽知道黑衣人往哪裏方向跑？”
施壹頓時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思……是要我方暗中派人跟蹤？”
羅仁應聲。
羅仁想出的辦法並不高明，施壹感覺自己那一金出得太不值得。猶豫著要不要把手裏的一金給羅仁？
看出施壹的不想給錢，羅仁犯不著為了一點錢去得罪一個皇帝的親信。
“我想出的這辦法，有沒有效果。我也不知道。我當然知道其中有很大的風險。你也不用給我錢了。拿這錢給你手下的兄弟們買些酒菜晚上吃。就算我捐的。”
施壹聽完非常高興。
“你能這樣想，實在太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
羅仁打了一個嗬欠，繼續睡。
施壹收好金子，以最快速度，又回到皇宮內。打聽到高演在皇後元舒培的宮內，前往。
高演從元舒培的房間內出來，帶著施壹到人少的角落。
“這麽快跑回來，想向是想出好辦法。快說吧。”
“以防隔牆有耳如。”施壹往高演身邊再靠一些：“審不出來的人，死在哪裏都一樣。不如放出去，再派人暗中跟蹤，就算跟丟了，至少也能知道黑衣人和什麽人接觸過。以我們的情報網，應該可以能判斷出被抓的黑衣人，來自哪裏。”
這個辦法效果沒法估算，也想知道黑衣人來自何處，高演決定試試。
“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再行動。弄不到一些實質的消息，你就別來見我了。”
施壹向高演保證。
“屬下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但這事要晚點才有結果。請你耐心等待。”
“嗯。去吧。”高演往皇後元舒培的房間走去。
得到高演明確的命令，施壹感覺自己行事會更順利，急速離開。
高演進到元舒培的房間內。
站在窗戶前的元舒培，依舊保持著嚴肅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