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1章 餘地
躲藏在客房的勞胖子和勞瘦子，趁著斛律須達進了他住的主房這個空隙，趕緊翻牆出到院外。
勞胖子緩了一口氣。
“總算出來了。”
勞瘦子觀察周圍情況，沒閑心和勞胖子閑聊。
跟痞勞瘦子去到巷子牆角，勞胖子坐到地上休息：“我們還能去哪裏？要不我們去平秦王府找大公子？”
勞瘦子叮嚀。
“你別多事。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七姑娘不是沒腦子的人。”
想了想，勞胖子猶豫。
“這種時候，我們都有身不由己。七姑娘，萬一也這樣，顧不上我們怎麽辦？主子特別次代過我們。讓我們小心行事。你不要忘記。主子都與七姑娘四姐保持距離。隻差一紙休書。”
李昞怕被獨孤伽羅家牽連，與獨孤伽羅的四姐，刻意疏遠。
“……”勞瘦子不得不深思。
怕被人追殺，勞胖子心急。
“就算七姑娘說得對。那我們也得……自己做點事。不然，沒功勞。主子還會要我們嗎？”
也種可能也是有的。
勞瘦子隨即下定決心：“我們去平秦王府。”
勞胖子跟著勞瘦子到平秦王府偏僻的地方，正準備翻牆。
謝沿從牆內躍出。
勞胖子感歎：“幸虧我沒動，不然肯定補他給撞下到地上。”
謝沿來穩站到地上，見到勞胖子和勞瘦子：“你們怎麽來這裏？你們……該向我說點什麽？”
勞胖子隨口說道：“來找吃的。”
謝沿用疑惑的眼神看到勞瘦子：“憑你的能力，你弄不到吃的？”
“……”怕自己說錯話惹來災禍，勞胖子趕快看向勞瘦子，等勞瘦子給他做補救。
勞瘦子卻很淡定。
“我和我兄弟，在街道上準備買餅。聽人說，平秦王府的主子們都出府，就想著來平秦王府裏吃些好的。”
謝沿提醒。
“你們千萬別去平秦王府找吃的。之前，有人就是因為吃了平秦王府的食物，後來送點死了。有沒有後遺症，還是未知數。”
勞胖子著急。
“平秦王，也太可恨了。他下毒浪費食物，就應該被吹了。”
謝沿卻不以然。
“他用這招，雖然沒抓到楊堅，但也證明周國有奸細來。在高演哪裏也是大功一件。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
“……”勞瘦子不說話。
也怕勞胖子因吃壞事，謝沿再三叮嚀：“王府裏有暗哨。你們最好別進去。進去有可能有進無出。”
勞胖子不服氣。
“我也是闖江湖的人，為什麽我不能進去？”
謝沿懶得多勸說。
“你們隨意。我還要去辦事。”
勞瘦子攔住謝沿：“你為什麽能來去自由？你該不會，已經出賣了我和我兄弟吧？”
謝沿也不能給勞胖子和勞瘦子說，自己齊國巡防營施壹達成默契的事。
不想傷了和氣，謝沿撒謊。
“我絕對沒有傷害你和你的兄弟。半個時辰之後，在城外見。我真的要去辦事。裏麵戒嚴。”
等謝沿走後，勞胖子問勞瘦子：“他，會不會是忽悠我們？”
勞瘦子點頭：“我覺他說得對。”
勞胖子不放心：“不能隻覺得，得有證據。”
勞瘦子也不能說勞胖子說得不對：“要不你去跟謝沿？我進平秦王府看看？然後在這裏匯合？”
勞胖子同意，去追謝沿。
麵向牆，勞瘦子躍進牆內。
平秦王府氣氛，很壓抑。
勞瘦子往花園方向走去，望到他要找的李延伯正跟兩個侍衛王府大門走去。
趕快躍出王府，確定李延伯是跟著高演的車駕，一起去城外。
這個時候戒嚴，路麵上不允許有人行走。再三考慮，他又躍起牆內，去郗南歌住的院子。
沒見獨孤伽羅，又去平秦王府輩出去處。
繞了一大圈子，沒找到獨孤伽羅，隻出翻牆出府。
此時，勞胖子回來，向勞瘦子抱怨：“那個斯，跑得太快了。”
想甩開被人跟蹤，淡然要跑得快。
勞瘦子沒閑情去說別人的事：“我看到大公子被帶出府。可能是帶去看蹴鞠比賽。”
勞胖子分析。
“如果隻是看蹴鞠比賽，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至少大公子出了平秦王府。”
也隻能這樣想了，可營救李延伯的難度很大，勞瘦子也不敢多嘴。
經過琢磨，勞瘦子不得不重新如何營救李延伯。
看勞瘦子不出聲，勞胖子也得想多些，為兄弟分憂，為自己前途做打算。
“我們人少，也不能應搶。我感覺……不會缺少熱鬧。攪合一起。而且這是一本好的劇本。”
勞瘦子揣測。
“謝沿會是誰的人？”
勞胖子猶豫。
“我從他的表情上看。他的神請淡定。說明是他進出平秦王府沒壓力。我擔心他是……齊國的托。”
勞瘦子搖搖頭。
“我覺得不像。如果他是齊國的托。這個時候，他應該跟著我們。”
勞胖子失去了耐心。
“你這人就這點不好。總是揪著一點不放。你細想一下。大公子已經不太平秦王府。他知道我會去找大公子。必然不會讓我進平秦王府。齊國人想抓我們，他們更想查到我們的主子是誰。”
“……”雖然覺得勞胖子說得有道理，但勞瘦子還是更相信的他的直覺。
看勞瘦子沒表態，勞胖子懶得再勸：“那我們就等著看結果吧。”
等結果出來，未必對勞胖子和勞瘦子有利。
勞瘦子得提前做打算。
“我還是想見七姑娘一麵。我進平秦王府沒找到。”
勞胖子揶揄。
“你一定是累糊塗了。齊國人肯定把大公子和七姑娘放在一起，用來當誘餌。這還用問嗎？”
伸手搭在勞胖子的肩膀上，勞瘦子讚美：“難得你對一回。”
勞胖子跟著勞瘦子去到巷子口，等待。
高演和車駕，向城外走去。
城內街道上的封鎖，逐漸戒除。
勞胖子要走。
勞瘦子直覺不對勁。
不想因為獨孤伽羅再和勞胖子，起爭執。
“我們兩個一起走，目標太大。你先去城外。我在這裏再打聽一下消息，隨後。蹴鞠台前匯合。”
“好。”勞胖子也想去搶個好位置，辦差也不耽擱看蹴鞠比賽。
等勞胖子走後，勞瘦子犯愁，想著去哪裏找獨孤伽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