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 快說
“等等。”輕霄拽住施壹的衣袖：“我是來幫你。若你不聽我的話，你就有可能成為犧牲品。”
輕霄，是從皇宮裏出來的人，能活到現今，肯定是有一定生存能力。
對皇宮裏的事，施壹不可能件件都清楚。
但，施壹，也不想輕霄人情。
“有什麽話就快說。我還要去巡視。誤我大事，你代替我受罪嗎？”
“我還要去巡視。誤我大事，你代替我受罪嗎？”
輕霄也失去了耐心：“我是為了保你的命。你要是真的不想聽。那我也不勉強你。”
聽到輕霄要說的事和自己有關係，施壹也想聽聽。
“快說。”
輕霄十分嚴肅說道：“八字的事情，我感覺是一個局。”
“……”施壹警覺。
看施壹的眼神注視自己，輕霄感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趕快又說：“如果那個大師夠聰明，就應該謹言慎行。八字這事，現在弄得沸沸揚揚。你不覺得奇怪嗎？”
經輕霄提醒，施壹決定再重新思考。
“蹴鞠比賽開始了。我得去巡視。別的事，晚點再說。”
總算換來施壹一句客氣的話，輕霄就沒再阻攔施壹離開。
施壹快速趕往城外。
輕霄進到賀若蕾的房間。
賀若蕾吃輕霄做的餅：“我就喜歡吃有點熱，表皮還很脆的餅。”
走近賀若蕾，輕霄問：“你給我說實話。八字的事，是不是你弄出來的？”
是。但不能承認。
賀若蕾轉移話題：“施壹來審我一次。你也來。你是誰的人？”
輕霄自然也不會告訴她的真實身份。
“請不要回避我的問話。”
繞不開輕霄的盤問，賀若蕾隻能瞎編：“我是去了寺廟。幫小公子算了八字。宋鶯旋在宮裏。我若是還進宮就是找死。所以，我就想著，帶小公子去鄴城，一邊做生意，一邊給小公子治嗓子。”
醫治啞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輕霄詢問：“你有足夠的錢嗎？小公子是你什麽人，值得你這麽大的投入？”
賀若蕾正視輕霄的眼睛。
“和小公子相處久了。覺得和小公子對脾氣。”
認為賀若蕾沒說實話，輕霄反駁：“你這個理由，無法說服施壹。你們不可能活著到鄴城。”
輕霄能考慮的鄴城，說明輕霄一直在關注局勢。
一般普通的女子，隻會關注眼前的吃住，是不會關注國內的局勢。
試探出輕霄的水平，賀若蕾見好就收。
“來常人，和你的想法一樣。認為我養著小公子是負擔。之錢，我也是這麽想的。可當我和小公子從平秦王府出來，又回到俱齊糧店時。我忽然覺得小公子和我有緣。”
“你接著編。”輕霄覺得賀若蕾在敷衍她。
賀若蕾確實是在敷衍輕霄。
輕霄是專門找賀若蕾來打聽消息。
就算賀若蕾一開始，告訴輕霄真相，輕霄也不會相信賀若蕾講了真話。
賀若蕾之所以，講那麽多，就是為了鋪墊。
“長廣王府的人，把小公子扔到我這裏。不給我錢，就算了。起初，我也心裏不順氣。後來我想通了。依我目前的身份，還有比小公子更好的護身符嗎？”
賀若蕾拿小公子獨孤伽羅，當保她平安的人質，這的確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
輕霄也沒法反駁。
“為什麽非要走一這步？事態不能控製怎麽辦？”
賀若蕾裝可憐。
“防止宋鶯旋，報複我。你也在宮中待過。你更知道，人不沒有靠山，不打點，就會被人謀害。我還想多活幾年。有錯嗎？我是經過再三考慮，拿定這個主意。請你不要過多的幹涉。”
沒有錯。
貴族中氣場強的女人，不在少少數。
聽出賀若蕾的先有準備，輕霄辯解：“人都想多活幾年。但不應該撒謊。”
“我沒編。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核查。我也不喜歡，被人執意。”賀若蕾拉下臉。
也不想為了別人的事，與輕霄吵架，獨自回到住的房間。
出了俱齊糧店的輕霄，感覺自己的眼界太寬闊了。
經過一個路口。
路上的人，都很陌生。
輕霄一邊思考，一邊評定事情的情況……
街道兩側的宅院，又高又大。
再羨慕，大房子都是別人的。
人，還得活在現實中。
輕霄望到屠麩在前方，急速走了過去。
“你找我什麽事？”
左右看看，屠麩將輕霄拉了旁邊的無人巷子裏：“你是不是多管閑事？”
輕霄也是聽聽屠麩的判斷。
“我沒有多管閑事。我是維護鄰居友好關係。送鄰居幾個餅，是盡力幫忙。你自己看。這一片。能有我們的房子嗎？你要清楚。我們都做不了官。鄰居的官運卻很好。我們得靠鄰居幫忙。人若有緣分。總歸，能沾到一些好運。我是為了你我好。請你理解。”
這番話，明顯讓屠麩高演反感。
“以後。要少來這裏。沾上不好的事，就不好了。”
輕霄還指望著屠麩養，所以，就沒和屠麩起爭執。
屠麩叮嚀輕霄。
“你看完蹴鞠，一定要在家裏待著。這城內，人太多了。也太……你知道的。快走吧。”
叫輕霄的是屠麩，讓輕霄急著走的人是屠麩。
輕霄心裏厭煩屠麩。
“你自己多加保重吧。我的生活，我自己會處理。你就不必要擔心。”
沒話可話，屠麩轉身走人。
往前走了幾步，被一個女人擋住去路，秦立希很快認出眼前這個女人是皇後宮中的宮女。
“你這更要做什麽？”
“怎麽？不認識我了？幸福地忘記我們的主子？”宮女明顯有點不高興。
宮中的人，得罪不起。
不能小看宮女。這是輕霄之前在宮中得到的經驗。
輕霄示弱。
“我認識你。也記得主子。多謝你來找我。”
“主子。請你。快去吧。還有，你最好想清楚，八字的謠言，是怎麽回事。”宮女說完，就遠離輕霄。
輕霄保隻進步行進到皇宮。
皇宮裏的宏大。
輕霄還是喜歡待在宮裏。
難得進宮一次，輕霄放慢腳步，斯文前行，盡量把周圍的美景都仔細看一遍。
到了昭陽殿，輕霄向在殿外值守的宮女說來見元舒培。
宮女對輕霄進行搜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