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木木是破壞專家
鳳傾顏親熱的拉了杜靈兒入座,見杜靈兒好似有些不滿的樣子,她道:“靈兒,那事,本宮其實也看到了,你要知道,那個沈元寶家世好,品階也比你高,那事輪理,我們不占,若是在大庭廣眾處罰她的話,大家當麵雖不敢說什麽,但背地裏肯定會嚼舌根,傳出去不好,可先抓住她,在大家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她按個罪名,或要如何,那就容易多了,還能處罰的更好,你明白嗎?”
杜靈兒聞言,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隻要把她抓起來,我們就隨便給她按罪名,然後殺掉她都不難事,姐,你還是那麽聰明。”
鳳傾顏沒置評,隻笑笑,問道:“靈兒呀,跟姐姐說說吧,你怎麽到宮中來了,怎麽也不通知姐姐一聲?”
“姐,你還說呢。”杜靈兒聽到這個,卻有些埋怨了,“你說你,自從十六歲之後,就不見了蹤影,也不說一聲,我和娘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娘傷心好久,我說姐肯定沒事,娘也不信,總哭,你都不知道那時……”
原來,鳳傾顏從小就無父無母,是一個孤兒,某天被杜靈兒的娘無意中看到後,覺得她可憐,便收養了她。
或許是因為感激,或許是因為杜靈兒的娘對她一直很好,所以杜靈兒的娘生下杜靈兒,杜靈兒的爹又去世後,她素來很是疼愛杜靈兒,可謂是溺愛也不為過,杜靈兒有什麽事什麽錯,她都為她承當,甚至跟杜靈兒有仇之人,她會殺掉。
同樣,杜靈兒每次都在場,也就怪不得杜靈兒說起殺人時,會那般的無所謂,典型的是被以前的她養成的習慣。
而她,以前也並不叫鳳傾顏,而是叫杜顏兒。
“你說你姐,嗯,就是本宮,十三歲後,夜裏經常出去,本宮有告訴過你去哪嗎?”
“你才沒告訴我,我那天看到還問你,你說別多問,我還跟你吵了一架呢。”杜靈兒說著,又頓住了,“姐,你問這個幹嗎?你不是知道嗎?幹嗎還問我?”
“當然是想看看我們家靈兒還生不生氣,本宮現在算是看出來了,我們家靈兒不生姐姐氣了,這樣姐姐就放心了。”鳳傾顏拍拍她的手,轉而又道:“你到底怎麽進宮的?真是太後隆恩才得以進宮?”
“對啊,要不是太後我哪能進宮,姐,你也真是的,做了貴妃娘娘,也沒想到靈兒……”杜靈兒又開始埋怨了,埋怨的比講訴的還多,聽得鳳傾顏好想一巴掌把她扇出去,也忍不住暗暗翻白眼,不過她也算是明白了,這杜靈兒確實是太後派人接進宮的,還是派的北冥清絕。
她的事,自然是北冥清絕接她入宮後,太後告訴她的,甚至她那個娘也來了,現在就居住在太後那裏。
這麽明確的事,為什麽帝曜的眼線沒稟告?
傻子怕都知道,他們才回宮,根本來不及,然後又經過了某些事,帝曜看起來心情就不咋樣,那些眼線見此,這才沒有立即上稟。
想來,這個時候帝曜應該已經得到了消息。
鳳傾顏猜的確實沒錯,那些眼線的確是這麽想的,甚至曹雁等人也是如此,不想人家才回宮,就去擾人家的心,畢竟這種事早一天晚一天,沒什麽大不了的。
鳳傾顏去寧心殿,亦如她所料,這些事,帝曜早已明確,但讓兩夫妻不明確的是……
“這個人,是太後?還是……”
曾經帝曜查過鳳傾顏,隻不過根據他以前所查,鳳傾顏隻是一個平凡人家的姑娘,一切都很平凡,後被偶爾出宮的太後看中,這才進的宮,並沒查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這也難怪,鳳傾顏以前根本就不叫鳳傾顏,又有人暗中幫忙做假,能查出才怪了,可究竟那背後之人是誰?太後?還是禦君邪?或者兩人合力而為?
畢竟這兩人可曾經合作殺害過帝曜父皇,這不是沒可能的。
“我對自己的身份好無語。”窩在帝曜懷中,鳳傾顏想了半天也沒法確定,最後丟了一塊糕點入口,“不過說真的曜曜,不管怎樣,我們不能讓她們留在這裏,最好是……”
她橫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她鳳瘋一向都不是善人,也算不得好人,跟這對母女有情的也不是她,她當然不會手軟,她覺著,留下她們就是一個禍害,必須除掉,隻要除掉,不管某太後接她們入宮有什麽目的,一切都將沒有用處。
“怕是沒法殺。”帝曜下顎放在鳳姑娘頭頂,狹長的眸子輕眯著,“那個女人竟然敢接她們入宮,敢放她們出來,就必定有所計較。”
“不行,不管她有什麽計較,我們還是要殺。”至少得試試,反正愈想鳳傾顏愈覺得心頭不安,放任她們,總覺得不是好事,尤其是那個杜靈兒這麽愛招惹是非,完全是個惹禍精,就算太後沒有任何目的,留下她也是個大麻煩,狠狠咬了咬糕點,“殺,必須要殺,老娘還不信,殺不掉。”
帝曜看看她,清越一笑,“看來,我們娘娘是迫不及待的要清理後宮,好好專心建勢。”
“還不為了你,不然我幹嗎這麽勞心。”對於這種事她根本沒絲毫興趣,若非必須,她才懶得費力,又沒人給她錢,可誰叫他是她的夫君,她心疼他一個人。
她轉頭,用腦袋在他胸口頂了頂,“你不準再那樣小心眼,要知道,不管是和東方斐,還是誰,以前的以前,現在的現在,未來的未來,頂多就是朋友,我不可能跟他們有別的關係,你一定要做個大度的男人,不準再那樣了。”
帝曜本想說好,但想想,還是道:“盡量。”
很多東西都已說開,若無意外,他也不想瞞她,而且如果敢說好,她肯定會懷疑,畢竟眾多曆史在前,還是老實說為妙,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字跟她起爭執,更不想破壞此時此刻的溫馨。
“今晚,你是不是該好好的補償補償我?”溫熱的氣息漫過她耳際,手開始不老實,帝曜眼底的光度忽而魅得誘人,眉心朱砂,仿佛也愈發嬌豔似血。
鳳傾顏看著他目眩神迷中,亦再度見識了他的孽性,果然是個大妖孽,卻也有點小無語,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幹嗎總想那事。”
“貴妃娘娘,朕是男人,二十五的男人,獨身多年,這很正常,再者,古語有雲,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正好。”
帝曜說得是理所當然,鳳傾顏也不得不承認這倒也是,沒過也就罷了,有過,不食髓知味才怪,不過古語有說那種東西?明明是俗語嘛。
而還沒如何,某某仿佛已是迫不及待,轉瞬封住她的唇,身軀跟著壓了下去,不乏溫柔,卻更深邃和炙熱,還帶著一絲屬於他骨子散發出的霸道,就如那最溫柔的狂風暴雨卷席了她。
她眸光迷離間,伸出雙手抱緊他,用力的回應,心中也被無限的甜蜜溢滿。
他或許不是最溫柔的,他或許也不是最好的,甚至很腹黑,很壞,但跟他在一起,她才會有幸福的感覺,才會有心動的感覺。
就像此刻,似乎所有都變得那麽微不足道,通通化為了煙雲,獨有眼前的男子,才是唯一。
想要和他……融為一體。
“我愛你。”眼底的情意如繞指柔纏繞,她想自己許已是愛上,不單僅僅喜歡,不然不會總是麵對他,那麽心軟。
“顏顏。”帝曜聽此,抬眸盯著女子染滿一絲緋色的臉蛋,眼底的赤紅猛然大漲,揚手,衣衫逐漸落地,可就在某個時刻……
“娘親。”熟悉的呼喚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大得怕整個宮殿都聽得見。
鳳傾顏:“……”
帝曜:“……”
最後,帝曜還是沒得償所願,又一次被木木給破壞,不單如此,連續幾天,都是如此,好多時候都正在某個點上,木木就來了。
眾侍衛倒不是抓不住木木,隻是木木每次都掙紮的很厲害,加上不知為何又比常人跑得快得多,再者還是鳳姑娘的心頭肉,在束手束腳的情況下,眾侍衛也很無奈,次次都是來不及點穴,來不及把木木弄昏過去,木木的大喊便傳了老遠,然後鳳姑娘便出來了。
帝曜隻覺得再這麽下去,自己總有一天會變成太監,可有鳳姑娘在,又不好讓人做得太過,隻能憋著。
鳳傾顏隻覺得她家親親夫君,有種愈來愈壓製不住情緒的衝動,那眼神絕逼是想要消滅木木啊有木有?
為了木木的小命著想,她隻得對木木進行教育,嚴厲的教育——跪搓衣板。
“娘親是怎麽教你的,再背一遍。”
“娘親說,乖孩子要自己睡,娘親說,乖孩子不能打擾娘親和那個人……”木木委屈的說到這裏,鳳傾顏當即打斷,“什麽那個人,是爹爹。”
不知道怎地,木木無論她如何,都不願意喊帝曜爹爹,軟硬都肯不喊,鳳傾顏教育失敗後,隻好由他,卻硬起心腸,仍舊在教育著木木其它事,她怕他過會兒又忘記,所以一直讓木木重複背,跪著搓衣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