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陸家會議室
秦川聽完王伯雄的話語,一時間也隱隱約約的明白了這裏麵的邏輯關係。
加上剛剛婉兒質問他的那些話語,秦川很無助的把目光轉向了陸千姿的身上。
“都是你,爭強好勝,你看你幫了人家卻又害了人家!”陸千姿從秦川的手裏把婉兒抱回自己的懷裏。
“我哪裏能知道那麽多的事情!”
陸千姿的話讓秦川的思緒變的清晰。
自此,他開始按照王伯雄為他寫好的劇本走下去。
很快,陸千姿就從慕婉君的陰影中走出。
重新回到一家三口的世界,陸千姿又回到了那個對秦川愛搭理不搭理的態度。
而秦川和婉兒卻玩的不亦樂乎。
倆人在公園裏蹦蹦跳跳,時而追逐,時而停下!
在與婉兒呆在一起的時間裏,很難想象秦川是一個立過無數功勳的戰神,取而代之的則宛如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從來都不會為自己的明天和生活去擔憂。
而婉兒在與秦川呆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如此的開心過,一旁的陸千姿將其看在眼裏。
然而,這讓他的內心卻變的糾結無比。
他忘不了秦川曾給予她的那些傷害,在他的內心世界裏,仿佛那個男人給予他的隻有傷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高光時刻。
但是因為婉兒,他在麵對那個曾經給予他無數的傷害的男人時,他能給予的隻有冷漠,雖然強顏歡笑也有過,但那對於秦川而言都是一種奢望。
陸千姿對待慕婉君的態度,秦川沒有讀懂,但是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卻心知肚明。
但是他並沒有埋怨陸千姿,他也知道曾經的所作所為,所以他不管對方用什麽方式,什麽態度對待,他給予回應的總是笑容,他想用這種方式,把對方那顆已經冰冷的心給融化!
所以,不管陸千姿如何對待他,秦川都一如既往的給予回應。
……
陸家的辦公室裏氣氛無比的冰冷,一個坐在辦公桌前的老者,麵無表情的看著陸家的大伯、二伯、連同他手下的那些骨幹。
陸家的辦公司裏,這還是第一次有那麽多人出現,平日裏,能來這裏的人也就隻有大伯和二伯,那些骨幹成員根本就資格坐在這裏。
“說呀,平日裏你們一個個不都聽能說的嘛,為什麽現在公司到了危機時刻你們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了?”
看到大家麵的自己的目光一個個都沉默不語,老者的眸子裏閃爍出一道寒光。
這位老者名叫陸飛鴻,是陸家的掌門人。
長久以來,陸家都一直擺著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態度經營自家的公司,平日裏從來都不與人結下梁子,在圈子裏屬於老好人的形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初一直都合作的那些公司,最近連連向他們終止合同,最為珍貴的,也就是正源集團的訂單也被打了回來。
一時間,陸家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的訂單的企業,這讓陸飛鴻氣憤不已。
“老大,平日裏就你的事情最多,你現在怎麽不說話了?”李飛鴻目光直接定格在大伯的身上。
正如陸飛鴻所說,大伯在公司裏的事情最多,如果單純的是在公司發展的事情上多,那還可以理解,可耐人尋味的是,他的事多,不是在公司發展上麵,而是某某幹活少,工資上的上麵。
大伯身為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成天都尋思著如何戰死沙場,報效祖國,成天跟著娘們一樣嚼舌頭根,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
陸飛鴻全部都將其看在眼裏,但礙於公司裏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騰出時間來跟他計較這些事情,現在終於有理會說說了。
擋著這麽多人的麵前被陸飛鴻質問,大伯的臉麵難以承受。
隻見他看了一眼陸飛鴻,草草的說了一句道:“我那不也是為了公司好!”
“你那也叫為了公司好?”
大伯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話,安靜的辦公室裏頓時爆叫如雷,中間還夾雜著拍桌子的聲音。
李飛鴻的怒火一觸即發,但是,身旁的二伯急忙站了出來。
“爸,咱們正在開會,不要傷了和氣!”
二伯怕一句話難以擋住陸飛鴻的情緒,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咱們不要看以前,咱們得看以後,得想辦法解決才可以!”
辦法其實陸飛鴻早就已經想出來了,問題就是誰去解決。
陸飛鴻自始至終就覺得那些合作的好好的公司一起來退訂單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而這個在背後指使的人也他也能猜到。
隻是,陸飛鴻想不明白,為什麽那麽龐大的一個集團會跟陸家這麽一個看上去又不張揚,又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影響力的公司動手。
“老二,你剛來公司,公司裏的事情你還不了解,等你在公司裏呆久了你就知道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
李飛鴻對二伯一向疼愛,這也源於他為人跟大伯不同,他的為人一向都是擺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原則,這也是為什麽,當初陸家上上下下都在打壓陸千姿,唯獨他不但沒有打壓,反而還給予長久的照顧的原因。
麵對李飛鴻的反駁,辦公司裏再次陷入了安靜。
這個時候,李飛鴻的目光落在了一個角落裏。
而角落裏則坐著也給看上去非常不起眼的人,這個人原本不應該坐在角落裏,他應該坐在章大伯和二伯的身邊才是!
李飛鴻的目光帶著一絲的抖動,那是氣憤而又疑惑的抖動。
因為,那個角落裏,跟陸家沒有血緣關係的那些骨幹都不會坐的地方,他竟然不嫌棄的坐在了哪裏。
這個人就是與大伯和二伯地位同等的陸千姿的父親陸父。
陸父不僅坐在了本不應該他坐的地方,而且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陸父的心不在焉源於陸千姿和李棟的事情。
陸千姿和李棟在他看來就是飛到嘴邊的鴨子,還沒有來得及下口就飛走了,這種與身份和財氣失之交臂的感覺,縱然此時的他想專心起來也無法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