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連頭盔也不放過?
而嚴可馨心裏的想法跟邢煙容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在葉小寶伸出那隻怪手到了自己腰間時,她立馬感受到了對方掌心處的驚人熱量,禁不住渾身一軟,眾多古怪的念頭紛至遝來。
這這這……這還在大馬路上呢,葉大哥怎麽就開始輕薄起自己來了呢,噢,不好,媽媽還在旁邊……
到底要不要暗中推開,或者是幹脆默許?這確實是個難題。
嚴可馨渾身滾燙,心裏如貓抓般,難受之極,她雖然還小,可畢竟是要準備上大學的女孩子了,對男女之事也聽說過不少。
即便是如此,但在感情方麵,她依然有些抗拒,她喜歡找個像父親那樣有擔當有魅力的男人,可這世上年輕人當中,能有幾個具有像嚴思鬆一樣的風度和氣魄?
所以,哪怕那賀宗偉為了追她可謂是用心良苦,可她卻絲毫沒有那方麵的意思,芳心堅如磐石,硬是一點機會都沒給那可憐孩子。
自從遇上葉小寶後,嚴可馨赫然發現,連自己父親都對這個大不了自己多少的男人推崇備至,自己似乎也漸漸開始喜歡跟他待在一起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麽?
心神電轉之間,嚴可馨隻覺得腰間一緊,人已經被葉小寶大力摟在懷裏,當時一顆芳心便怦怦直跳起來。
哎呀……好丟人哦……
待會讓媽媽看到了該怎麽解釋呢?
正在胡思亂想時,她隻覺得身子騰空而起,莫名往下看時,嚴可馨也正好發現一輛出租車從腳下凶猛衝過。
兩女都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高分貝驚叫,處在中間的葉小寶頓時受罪了,落在地上好半天,他腦袋都還在嗡嗡直響。
挖了挖耳朵後,葉小寶推了推她們沉聲道:“你們先去台階上等等,我去看看那車是怎麽回事。”
從那個司機臉上的從容與陰狠看來,很明顯那家夥是故意撞過來的,說不定跟傷害嚴思鬆的是同一夥人,葉小寶既然碰上了,當然不會置之不理。
而那出租車司機在踩下油門撞過去時,臉上的陰笑卻突然凝固在嘴角邊,天啊,他看到了什麽,那中間的小夥子,居然抱著兩個人跳起了兩米多高。
這特麽還是人麽?
初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在沒有感覺到車身有任何震動,那司機扭頭看了看同伴,見對方也是一副撞了鬼的表情,立馬就生出來逃之夭夭的念頭。
猛然踩下油門,出租車發出一聲尖利的胎噪,頭燈那白茫茫的光線刺破夜幕,像一頭脫韁的野馬向醫院旁邊一條小巷裏鑽了進去。
葉小寶幾個縱步來到小巷口,料想那車在這麽窄的地方不可能跑多快,正待追上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嚴可馨的一聲驚叫:“葉大哥……”
回頭一看,葉小寶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隻見兩男子正拽著嚴可馨母女二人的頭發,正死命地向一輛麵包車上拖去。
猛然間遭受襲擊,嚴可馨痛得眼淚狂流,那頭皮被倒著撕扯的刺痛,簡直讓她無法忍受,雙手死死握緊對方孔武有力的胳膊,這才讓自己稍稍好過了些。
同樣,她母親邢煙容則更加不堪了,那脖子上有刺青的男子,大概是嫌抓頭發太麻煩,居然直接彎腰將她整個人倒著抗在肩上,見她不是很配合,又大力地在她臀部拍了兩巴掌。
邢煙容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驚駭之下,不由更加拚命掙紮,直到被人扇了兩記耳光一把丟入車裏,這才流著眼淚老實了許多。
萬萬沒有想到剛才那出租車司機居然還有同夥,一時大意下,葉小寶不由怒火中燒,飛速向麵包車提身電射而去,隻可惜,在對方伸出一根槍管後,葉小寶不得不趕緊側身找著障礙物。
“砰砰砰……”
開了幾槍後,那坐在副駕駛室上的刺青男子咧嘴一笑,縮回胳膊輕聲道:“行了,東哥,走吧。”
醫院門口的槍聲立刻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茫茫夜色中,但絕對不會有人靠近來看看是怎麽回事。
看著迅速離開的麵包車,葉小寶並沒有放棄,正準備找人“借”輛車去追時,突然發現一輛輛摩托車轟鳴著由遠而近飛快駛來。
這些都是閑的蛋疼的半大小子們晚上飆車的場麵,省城禁摩的力度比較大,他們根本就不敢在白天出來,不說交警人比較多,單單是路人們隨便舉報一下,他們都得全部玩完。
可晚上就不一樣了,醫院這邊有條新路直通郊區,這裏車稀人少,自然是飆車的不二地點,於是乎,一到這個點上,這條十幾公裏的新路變成了飆車人的樂園。
摩托車可是好東西啊,葉小寶眼睛一亮,瞅準了最後麵的一輛黑色摩托,一個翻身就爬了上去,順手將那小夥子提起,等自己掌控住了摩托車,這才刹住將人放下。
“來,頭盔借我戴戴……嗯,真帥氣,謝啦……”
一把摘下對方的頭盔,葉小寶套在自己頭上,見對方由始至終都沒表示任何反抗的意圖,不由誠懇地跟對方道謝後,便擰了擰油門,摩托車前輪高高揚起,迅捷無比地向前方射去。
留在原地的那個摩托車手呆呆地站了好久,他並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葉小寶那一連串的動作給嚇著了。
剛開的多少碼來著?起碼有八十碼吧,摩托車可跟汽車不一樣,開到八十碼時,速度已經算是比較高的了,如此高速之下,又是這麽狹小的空間,那人是怎麽到自己車上來的?
而後從後視鏡裏,那車手赫然發現對方一隻手就將自己舉起來了,而且在對方往前挪的時候,有幾秒鍾摩托車車把是沒人控製的,直等到對方手搭上了油門和刹車,那車手才算是鬆了口氣。
尼瑪,嚇死了啦。
到最後這家夥居然搶走自己摩托不算,連頭盔都不放過?
氣結的車手望著葉小寶遠去的背影,他隻能憋屈地獨自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