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俘張遼(二)
就在夏侯宇在聊城這邊大勝張遼的時候,不遠的東阿,曹昂站在城牆上望著西北方眼中罕有的露出緊張的神色。
“你在擔心子卿老弟?”一個人走到他身邊,那人隻剩下了一隻手,另一隻手的位置空蕩蕩的懸在那,正是那在斷手後跟在棗祗身邊的趙強。
“是啊,那張遼乃是北地太守,常年在西北一代跟那胡人戰鬥,臨戰經驗十分豐富,我怕子卿貿然用兵,反而被他抓住破綻。”對於呂布和他的這一幫手下,曹昂都有所了解,特別是這個張遼,能在穩穩當當的升遷至北地太守,實力恐怕不一般。
“放心吧,子卿雖然平時不著邊際,但是用兵時卻十分謹慎,前番又將那聊城加固過。隻要穩紮穩打,就憑那張遼的幾千騎兵,想打下聊城還是難了點。”比起曹昂,趙強反而十分樂觀,作為三人中跟夏侯宇混了最久,也是被夏侯宇手把手的教過練兵的他,對夏侯宇是相當的信服。
旁邊的棗祗對此也點了點頭,在跟著夏侯宇的那段時間,他從夏侯宇那學到了不少東西,雖然沒旁邊兩人了解深刻,但他相信那個年輕的男子必定不會被那區區幾千騎兵擊敗。
不過三人都沒想到的是,夏侯宇比他們相信中還要凶殘,不但吃下了張遼幾乎全部的騎兵,而且還將其俘獲在城門邊上。
“給你們一個機會!降者免死!”夏侯宇站在頂上低頭望向下麵被圍住的騎兵,開口喊道。聽到了夏侯宇的話,旁邊的士兵也一同喊道“降者免死”
這些騎兵本來被這一頓亂箭過後心氣就沒了,在加上主將生死不知,所以即使他們大多都是張遼的親軍,也在那閃著寒芒的箭矢下乖乖的丟掉了武器。
看他們願意受降,夏侯宇手一揮,從兩邊烏壓壓下去幾百士卒,將這些士兵都捆紮了起來。
夏侯宇走到那名昏迷著的青年人身邊,看著隱隱圍著他的那些親軍,不客氣的開口問道“此人可是北地太守張遼張文遠?”
聽到夏侯宇的話,場上一片沉默,看到那些士兵不願回答,還沒等夏侯宇說話,身後士兵本來已經放下的弓弩再次舉了起來,對準了他們“早就聽說過西涼人驍勇善戰,臨死不屈,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不過你們這有什麽用,都投降了還想保留那份可笑的氣節?”
夏侯宇指著下麵的騎兵對著旁邊的顏其笑了笑,對於這些士兵的行為感到十分無語。
顏其看那些降軍都不說話,眯著的眼睛透露出殺意,他緩緩舉起的手準備命令弓弩手將這些降軍全部射殺。這些人雖然丟掉了武器,但是連夏侯宇一句話都不肯回,擺明了不是誠心投降,那還不如全部射殺在這裏。
畢竟這些凶悍的北地騎兵真打起來,顏其也不一定能搞定幾個。現在自己一方有了優勢,對方還敢死撐,那動手殺掉也是理所當然。
“我是張遼!”就在顏其準備動手的時候張遼也終於轉醒,剛才夏侯宇的話他都聽到了的,隻是撞那下撞得有些狠,一時半會兒清醒不過來,所以才有了這局麵。
好在他在發現自己手下沒人開口後,拚命的掙紮了起來,在顏其準備動手的時候開了口。
“張將軍!看來你訓練士卒有一套啊,你這些手下都投降了還一個個那麽硬氣!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身子有沒有他們的脾氣硬!”對於張遼的這些手下,夏侯宇也不是很高興。畢竟張遼就算了,這些士兵算什麽東西,投降了連句話都不肯回答,真當他夏侯宇沒脾氣?所以說起話也陰陽怪氣起來……
“夏侯宇!既然我輸了,那要殺要剮隨你便。”被夏侯宇這麽一激,張遼也來了脾氣,畢竟生死是小,氣節是大。
“想死?沒那麽容易!來人啊,把所有人都給我抓起來,敢有反抗著,打斷四肢,一會兒統統給我丟進糞坑!”對於這些硬骨頭,夏侯宇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們軟下來。
你們不是要氣節麽,那溺死在糞坑中,一定是非常不體麵不夠壯烈的死法。聽到夏侯宇的話後,哪怕是在硬氣的那些士卒,也都老實了下來,四肢僵硬的被夏侯宇的手下困住,根本不敢興起一點反抗的念頭。
畢竟被一刀子了了也就算了,埋在糞坑這種死法,沒一個人願意接受。
張遼一臉複雜的看著站在女牆上的夏侯宇,這才明白陳宮說的“夏侯宇此人手段毒辣,出手狠厲,最善人心”這句評語沒有一點假話。
隻短短一句話,就讓自己手下那僅存的氣勢也在那一刹那間蕩然無存。
夏侯宇轉身問道旁邊的顏其“我讓你準備的屋子準備得怎樣?”
顏其抱拳舉在胸口“大人吩咐,屬下早已安排妥當。”
“把這批人全部關進去,每天定時給點稀粥保證不死就行了。輸都輸了,還耍脾氣,這是病,得治。哼,記得在粥裏加些巴豆,注意用量,別讓他們拉死了。”一想到剛才那群士兵一臉不服氣的模樣,夏侯宇覺得這得治一治。畢竟分不清輸贏主次的人,不調教下不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聽到夏侯宇的話,顏其打個寒顫,領命離去的時候心裏在默默發誓“這輩子.……下輩子也希望不與夏侯宇為敵。”畢竟他這手段不算凶殘,但是太陰損了。
顏其帶著大軍將這一批降軍全部送到了很早前夏侯宇就安排修建的“特殊監獄”裏。
這個地方原來是縣衙的大牢,在夏侯宇當上縣令後,將這牢房進行了改建,圍繞著最外麵建了一圈六尺高,一尺寬,兩尺長的小房間,這些房間全是厚實的泥土夯成十分牢靠。身材不高的隻需要微微彎曲就能側身進去。若是那八尺男兒,不但整個人要躬身屈膝,還要斜著才能站在裏麵。
由於整個房間很窄,是沒辦法坐下來或者蹲下來的,哪怕在疲勞,也隻能靠雙腳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