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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蟄伏(為洋洋冠名)

  聽兩人說,雖然我身上這屍毒算是清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上那道被猴子抓傷的口子還在,得需些時日療養才行。


  我一聽急了,問兩人我在那小黑屋裏呆了多長時間了,胡雲天聽後嘿嘿一笑說:“時間也不長,才七天,你這算是被醃透了的鹹魚,怎麽聞都有股子屎味。”


  我一聽當然不樂意了,心想誰願這樣啊,哪知道那猴子身上的屍毒這麽厲害,幸好有薩滿在,不然的話,我這條小命隻怕真得報銷在這一爪之下了。


  胡雲天聽了眉頭一跳說那還用說,薩滿大師可是隱居在鬧世的高人,他出馬,能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麽。


  我沒想和他扯太多,嘿嘿一笑說那是。


  接著我就問了他外麵的情況,尤其是那王建國的。


  胡雲天聽了嘿嘿一笑說,你這小子還真夠狠的,您老是安安心心窩在這裏養傷,外麵可是鬧翻天了。


  我聽了覺得誇張,問他能有多大事,至於說得這麽厲害嗎?

  胡雲天兩眼一白道:“你不知道,你現在可是江湖之中鼎鼎大名了,居然敢獨身殺到公安局長那裏去,還弄死了他的情婦。”


  “什麽?”一聽到這裏我頓時大吃一驚,立馬站了起來,哪知道扯動了背上的傷口,隻好倒吸口冷氣後咧了咧嘴說:“放他娘的屁,那女的根本就是王建國弄死的,關我什麽事啊?”


  “誰信?”胡雲天兩眼一瞪,還真問住了我。


  當時隻有我和胡雲天在場,他當然會一口咬定是我殺的人了,而我,則早已跑路,上哪對質去?


  一想到這裏我恨得牙直癢癢,這王建國還真夠狠的,直接栽贓嫁禍弄得我身上背了兩條人命,這樣下去,隻怕我鐵定挨槍子了。


  不過,胡雲天又說了:“不過,這事他也沒張揚,說是你殺人這事兒隻是放出的風聲,誰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麽樣,而且,因為那女人的事將王建國包養情婦的事牽了出來,隻怕他的官位都有影響。”


  一說到這我心裏還稍稍舒服了些,這麽看來,這也算得上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啊,想想這多出來的一條人命案我就覺得牙疼,上哪說理去?


  不過,反正現在一時半會我也出不去,薩滿祭祀每天要給我換兩次藥,感覺火辣辣黏糊糊的,我沒敢多看,反正抹在身上後用灰布包著。


  而胡雲天則不時會來給我傳上一些外麵的消息,直到最後我要出去的時候,胡雲天這才一把攔住了我,遞給我一頂鴨舌帽,說出門還是小心些的好,少往公眾場合鑽。


  我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同時對那王建國的殺機也強烈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不過,我長了心眼,這次是讓胡雲天安排人幫我去摸王建國的底,而我自己則不再出麵,甚至為了這事我單獨換了個電話號碼和他聯係,至於原來的號,也隻是在極偶爾的情況下才開一次機。


  而據胡雲天所說,王建國最近也低調許多,身周麻煩不斷,甚至為此特意在臨近郊區的小賓館裏開了個房長期呆著,極少露麵。


  我聽了一喜,心想著這不正是個好機會麽,但一想到那隻麻煩的猴子我不由得頭皮一麻,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這次可不會這麽愣頭青的衝上去了,於是我又問胡雲天他有沒有看到一隻猴子在身邊。


  胡雲天回憶了一下說,這倒沒有看到。


  不過,我絲毫不敢大意,那酸爽的感覺,我實在不想再來一次。


  從薩滿祭祀這裏出來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何律師,問了下他我這新近冤枉帶在頭上的人命案的情況。


  何律師點了點頭說這事目前沒有定論,隻是道上謠傳而已,據他所知,那王建國不知是出於什麽目的,一方麵對官方說是一個行凶歹徒闖進了他情婦家裏為了奪財打傷了他的情婦,一方麵他又說他有些懷疑這行凶的人是你。


  我聽後一驚說這怎麽可能,那女的分明是死了,紅姐甚至都上了她的身,而且,那女人也中了那怪猴不少攻擊,怎麽可能還活著呢?


  不過,這事我也懶得再費太多的神,他說沒死,那就沒死唄,隻要不扯上我就行。


  不得不說,人總是在跌到中成長,這一次,我小心了許多,我順著胡雲天提供的線索悄然摸到了那家接近效區的賓館,還別說,兩天下來還真發現了王建國的蹤跡,不過,我並沒急著出手,如同耐心的鱷魚一樣悄無聲息的貓在他的身邊,甚至,為了這事我也專門開了門正對著他房間窗口的房,隻要他房裏燈一亮我就知道他是否回來。


  我總結了下,王建國出現在那間房非常的規律,往往會在一三五三天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準時出現,而其他時候則該忙什麽忙什麽。


  另外,我還有種感覺,甚至連那房都不是王建國常住的房,而是在那間房裏另有其人,可惜的是,那房間的窗簾長時間的拉著,根本看不清裏麵具體的情況,為了這事,我也專門買了架望遠鏡。


  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在一次極偶然的機會下發現了房間之中的情況。


  我記得那一天是十五號淩晨十二點多鍾,本來,平常的這個時候他那房間應該是關了燈的,但是,那天晚上月光特別的亮,我也是無意一瞟,居然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直愣愣的站在窗口,雖然看得不甚清晰,但是我還是可能根據體態判斷出這是個女人。


  於是我連忙拿起望遠鏡一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鼻血都噴了出來,那站在窗口的女人居然全身一絲不掛,分滿而誘人的身段勾得人想入非非,著實讓我這單身了二十多年的屌絲震驚了一把。


  同時,我也非常好奇這大半夜的這女人不好好在房裏睡覺,在窗口走什麽光啊。


  於是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之下我又細細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發現了其中問題。


  原來,這女人根本不是在故意走光,而是她在呼吸,而且,她的呼吸方式特別奇怪,三長七短,長者有如酣睡初醒,短者如同痙攣抽氣,古怪而詭異。


  隻不過,這女人是誰呢?為什麽她會出現在王建國開的這個房中呢?


  我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為,我又看到了一個人。


  這人麵容枯稿,形如幹屍,正是孫老頭。


  隻見這孫老頭一臉淫邪的將這女人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如同色急三百年的餓鬼一般,貪婪而狂暴,推拉揉捏十八般武藝樣樣使盡,女人潔白的身體在他那雙惡心的掌間如同白麵團一樣。


  隻不過,這女人從頭到尾是麵不改色心不跳,即沒覺得反感也沒迎合,如同充氣娃娃一般。


  可是,當這女人轉過身來的時候我頓時嚇得一個撲愣,差點栽倒在地。


  隻見這女人背部血肉模糊一片,不少地方甚至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她竟然就是那名被王建國殺死的女人。


  詭異,太過詭異!

  我連忙縮了回去,蹲在陰影下麵想了好長時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女人絕對是死了,哪怕她現在還在呼吸,她也絕對是個死人。


  隻是,死人為什麽要呼吸?死人又為什麽能呼吸?


  這所有的謎題,我等著一個人來給我解答。


  司徒行!

  我強自按捺住內心驚駭,好不容易熬第二天中午時分,細細觀察了一番,確定這個時候不可能會被他們撞見之後我才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小店之中。


  不過,我並沒急著問司徒行,我腦海之中有太多的疑問,這個時候並不太方便多說什麽。


  裝模作樣的守了一天的店,還別說,真守到了一個生意,原先我以為這店會因為出了人命案而受到影響的,但後來聽這人一說我才知道,我這小店不僅沒因為這受到絲毫影響,反而因為這事變得名聲大躁,甚至有好多人不遠千裏特意前來找我。


  不得不說,這有很我時候人的心理太難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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