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嬌媚的僵屍
看著對麵緩緩打開的門,我驚駭到了極點,隻怕這次進來的人也難免會再遭毒手了。
而與此同時,這吸著男人血的女僵屍竟然沒有半點驚慌舉動,依然緊緊的將男人抱在懷裏。
我雖然怕,但是正義感還在,要不是因為我打不過的話,我早就衝了過去了,可氣的是,司徒行這種高手居然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這邊,真看起了戲來。
這時,那正推門而入的人也終於露了麵。
我定睛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做夢也想不到此時出現在這裏的竟然會是他?
這人,居然是陳友!
怎麽會是他?一時之間我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為什麽來,他不是準備著去給我做證人的嗎?
“你認識他?”司徒行看著我淡淡的問道。
我非常艱難的點了點頭說:“就是他弄死了王建軍。”
“哦?”司徒行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隨後淡淡一笑道:“那你緊張個什麽?”
我深吸了口氣後將他準備給我做證人的那事說了起來,哪知道司徒行聽後嘿嘿一聲冷笑說:“他做不了證人了。”
“為什麽?”我聽了一急,他可是王建軍這案子中的關鍵人物,少了他可不行。
“因為,他已經不是人了。”
司徒行這話猛然驚醒了我,隻見此時的陳友進了門後反手將門給關上,木然的看著那豔麗女僵屍吸著那不知名男人的血,等到女僵屍將那男人鬆開之後,他麵無表情的將那男人扶了起來,隨後也不知在那男人身上做了什麽,隻見那男人全身一陣劇烈抽搐。
我看得心中大駭,這種抽搐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夠做到的,其頻率之快,幅度之大簡直讓人匪夷所思,我甚至都有些擔心他這陣抽搐會不會直接讓他全身散掉。
這一過程並沒持續太長時間,之後那男人便沒了動靜,於是我對司徒行說:“你怎麽還不出手?”
“時機未到”,司徒行不慌不忙的回道,表情依然淡然得很。
我看了他這模樣不由得恨得牙直癢癢,這火都燒著眉毛了你還不急,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快,去大門口等著”,司徒行的語氣之中終於有了一些波瀾,沒頭沒腦的對我說道。
“幹嘛?”一時之間我還沒反應過來。
而這個時候之前被女僵屍襲擊的男人居然直悠悠的站了起來,行動機械得很,跟著陳友走出了房間,我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司徒行是讓我去對付那陳友。
雖然心裏還是滲得慌,但是,陳友這人對我太過重要,不小心些還真不行。
於是我咬了咬牙,勾起我帶來的家夥麽就衝了出去。
我一來到大門口,看陳友似乎還沒下來,於是找了個陰暗些的角落蹲著,果然,不到一分鍾的時候,陳友和那男人就像夢遊一般的走了出來,而他們走去的方向正停著一輛麵包車。
我深吸了口氣,強自穩住狂跳的心緩緩朝兩人走了過去。
隻不過,我這才走出幾步便聽到麵包車門嘩的一聲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人來,不過,這人很是麵生,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一樣。
對我來講,這人認不認識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得把那陳友拿住,他可是我能否平反的關鍵。
於是我二話不說,腳下猛的發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了過去。
我這一動靜立馬驚動了麵包車上那人,隻見他臉色大變,連拖帶拽的拉著陳友和那男人上車,但是,此時的陳友和那男人雖然能動,但行動遲緩得像機器人一樣,根本就拽不動,直接導致這男人速度慢了幾分,一把被我逮住。
“你。。。你幹什麽?”這男人麵色驚慌的喊道。
“幹什麽?我還想問你幹什麽呢”,我一麵回他,一麵死死的盯著陳友。
隻見此時陳友麵色死灰,兩眼無神,像是沒發現我們這邊的動靜似的,依然不疾不徐的往車裏爬。
“我去你奶奶的”,我二話不說照著這男人臉上就是一拳,同時死死的拽著陳友衣襟不放。
但就在這時,我眼睛一瞟,看到空蕩的麵包車後廂裏竟然還躺著一個人,這個禿著個頭,光著膀子,虎背熊腰的,竟然是之前在王建國那餐館裏吃“二品元氣湯”時遇到的“血手人屠”馬大師。
這人雖然隻見過一次麵,但是我對他印象頗好,現在怎麽會躺在這麵包車裏呢?而且,此時的他躺在車裏一動不動,根本不像是睡著了,反而更像是昏迷了一般。
而就在此時,一絲鮮紅紮疼了我的眼,隻見馬大師身下竟然滲出了一絲殷的血跡,我不由得一個激靈,剛要進去拉他的時候就聽到耳旁傳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不許動,再動勞資將開你的瓢。”
我本能的一頓,感覺腦袋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住了。
我擦,是槍啊!
我頓時大驚失色,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又槍頂著腦袋,這種感覺,真是太他娘的酸爽了!
“現在我問,你答”,不用說,頂著我腦袋的人肯定是剛才被我揍了一拳的那家夥,隻不過現在他手上有槍,我根本沒辦法抵抗,隻好機械的點了點頭,生怕他手上那玩意兒一個不好走了火,到時候隻怕我得到地府裏做走陽了。
“你是誰?”這家夥問道,同時將槍口再次往前一送,頂得我腦瓜子生疼。
我眉頭一跳,直接將他十八輩祖宗問候了個遍,同時心裏開始思量著這問題怎麽回答。
“快說”,我腦門又是一疼,好像起了包了。
“我是陳醫生的病人”,我瞟了眼旁邊的陳友,靈機一動回道。
“病人?”這小子似乎也知道陳友醫生的身份,顯得有些狐疑。
“是啊,陳醫生治好了我的病,所以我就認識他了”,我胡咧咧道。
“放屁”,這小子遲疑了片刻之後罵道,“你他娘的是他的病人你打我做什麽?”
他話音未落,我隻覺腦瓜子一陣劇痛,兩眼金星直冒,原來是這小子用槍托給我來了這麽一下。
我感覺頭骨都裂開了似的,鑽心的疼,悶哼一聲一把栽倒在地,而我這剛一倒地,一隻穿著涼鞋的臭腳便又踩在了我的身上。
“再不說實話勞資崩了你”,這小子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打算,又接著問。
以前讀書的時候我一直在“人多力量大”和“槍杆下麵出政/權”兩句話之間徘徊,一直沒弄懂到底是槍厲害還是人厲害。
直到現在我明白了,槍比人厲害!
我後悔不已,早知道一上去就把這小子直接撂倒就行了,多省事,哪至於弄得像現在這麽狼狽啊!
不過,這時我眼鏡一撇,看到了手鏈,於是微微一笑,淡淡叫一聲:“紅姐,救命啊!”
“哈哈,你小子叫誰都沒用。。。”
這家夥話還沒說完聲音便嘎然而止,隨後我便覺得身體一輕,坐起來揉了揉腦袋,用手一摸,黏糊糊的竟然全是血。
他奶奶的,這小子下手真狠,居然讓哥掛了彩了,我咧了咧嘴罵罵咧咧站起身來。
隻見這小子已被紅姐掐住了脖子,高高的懸掛在半空之中,臉上一片驚慌,但由於被紅姐捏著脖子,嘴巴張了張卻隻能發出陣陣嘶嘶的吐氣聲。
我一把從他手裏搶過槍來,拿在手裏看了一眼,隨後指著他道:“現在我問,你答,知道麽?”
這小子連忙點了點頭,隨手被紅姐重重的放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個滾之後調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