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赴宴
隻不過,現在的我恨歸恨,怒歸怒,但一時之間還真沒明確方向,甚至連這家夥為什麽要盯上我都不知道。
於是我問司徒行是怎麽回事。
司徒行思量了好半天,最後才有些疑惑的道:“一天之內你遭到兩次襲擊,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幫人才對,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幕後黑手應該不是一撥人。”
聽到這話我頓時大吃一驚,怎麽一撥人不夠,還有兩撥人不成?這樣下去,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什麽是個頭啊。
想到這裏,我便問司徒行他有沒有猜錯了。
司徒行也是有些不太肯定,嘀嘀咕咕了半天後說:“這兩次襲擊手法不一樣,前者是活人控屍,用一種出奇不意的形式,而剛才這次卻有點開壇作法的意思。”
“開壇作法?”我聽了一陣嘀咕,又補充道:“茅山術?”
司徒行聽了啞然一笑回我:“你以為就茅山術需要開壇作法啊,這世上有很多道術都需要開壇作法的。”
我聽後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總得有個方向吧。”
“談何容易啊”,司徒行長歎一聲道:“本來這事也並不難道,不過,現在可就不好說了。”
我聽了一驚,心想著難道已是病入膏肓,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
“這控魂入夢之術雖然小兒科,但是,對於你這半吊子走陰來講卻是足夠致命了”,司徒行沉吟半天,絲毫沒顧及我的麵子,又接著道:“我又不能時常在你身邊,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聽後心想也確實是這樣,就好比剛才,如果他再來遲半步,隻怕我這心啊肝啊什麽的,該掏的都被那鬼東西給掏出來了。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又是一陣後怕,心想這可真是懸到了極點了。
於是我左思右想,最後才猛然想到他那扳指之上,之前他不是說了這事了的麽?如果我時常戴著扳指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有了一個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到時候管你什麽淹死鬼、吊死鬼的,統統照單全收!
隻不過,這個時候我再開口,會不會太那個了些?
我一時之間還真有些拉不下臉來,真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才好,之前他主動說這事我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現在好了,性命攸關了。
我不住的搓手,著急不已,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玩來玩去,沒想到最後受傷的還是我自己,我可是連媳婦都沒娶呢,要是我完了的話,那我們老沐家不得絕後了?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牙,管他什麽麵子不麵子的,抬頭看著司徒行咳了兩聲,但是話到嘴邊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隻得訕訕一笑打破僵局道:“要是我戴著那扳指會不會好很多?”
一聽這話,司徒行轉身看了我好半晌,最後才嗬嗬一笑道:“好肯定是會好上一些的,不過,你可想好了,這一帶上去不等到我功德圓滿你就不能撒手的啊。”
我嘿嘿一笑,管你什麽撒不撒手,先把眼前的小命保住再說,其他事情,等之後再說吧。
於是我連忙回道:“不就一點人氣麽,你教我個好點的法子就成了,反正有進有出,我也不算吃虧。”
司徒行撇了我一眼,又接著說:“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無所謂了,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雖然你戴著這個扳指就表示我會在你身旁,但不表示我會替你應付所有的事情,隻有在非常關鍵的時候我才會出手。”
我聽了連忙點頭表示理解,就好比我手鏈之中的紅姐,她不也是偶爾會掉下鏈子麽,很正常的事,況且,我也隻是指著他給我帶來的安全感,而根本沒指望著他真像保姆似的給我處理所有的問題。
“拿去吧”,司徒行也不廢話,直接將扳指遞給了我,隨後丟下一句:“那練氣口決我會在睡夢之中傳給你,你該幹嘛幹嘛去。”
我聽了一樂,連忙將那扳指像個寶似的帶在了拇指之上。
還別說,這東西還真是個寶,溫潤碧幽不說,一帶在拇指上就感覺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從這扳指上麵散發而出,讓我好一陣神清氣爽。
折騰了好半天後,我掏出手機一看,才三點多鍾,於是美滋滋的上床睡覺,還別說,哪怕這司徒行什麽也沒做我都有一種安全到了極點的感覺。
果然,一夜無夢,我直接睡到大天亮被電話聲吵醒才起床,我迷迷糊糊一看,竟然是何律師打來的,我看了一驚,心想著難道是我那給他出的法子沒效?但轉念一想也不太對,就算是真有效也不可能會這麽快,於是接通電話問何律師是什麽事。
讓我更為驚訝的是,何律師竟然是打電話來請我吃飯的,開始的時候我還不大願意去,這被人請吃飯本來就是件需要慎重的事,更何況是何律師。
隻不過,當我聽到他說是他男朋友的主意的時候我立馬答應了下來。
因為,他男朋友不可能好端端的就請我吃飯,而且,另外一方麵來說,我對他男朋友也挺好奇的,想看看他這擺的什麽局。
於是我草草準備了一番後就赴了約。
等我趕到餐廳的時候,何律師正一本正經的和他男朋友並肩則坐,看上去儼然就像是非常普通的男性朋友一般。
我也沒太在意,這是他的私事。
於是我嘿嘿一笑,打了個招呼之後坐了下來,哪知才剛一坐下,何律師男友就起身自我介紹起來。
“沐哥你好,我叫江雄”,我點了點頭連忙站起來和他握了下手,他的手微微有些冰涼,而且汗很多,握上去濕漉漉的,但力氣很大,雖然感覺得到他很注意了,但是,隻是稍稍捏了一下就讓我感覺一陣生疼,不過,最終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何律師道:“何律師你是大忙人,怎麽還有時間請我吃飯呢,按理說你把我從那裏弄出來,該是我請你才對。”
何律師淡淡一笑,側臉和江雄兩人相視一笑道:“其實我們誰請誰都無所謂,但是雄哥說了,你是個高人,想和你多認識認識。”
一聽這話我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兩眼一眯看著那江雄,心想著你認識個毛啊,勞資上次從你女朋友那裏出來的時候你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還高人呢。
不過,衝著何律師的麵子,我也不便將這情緒表露出來,隻是淡淡一笑回他:“江先生過獎了。”
“怎麽,沐哥好像沒睡好的樣子?”江雄不旦沒接下話,反而話鋒一轉問我起來。
我聽了嘿嘿一笑,也不接下話,心想著哥昨晚做了個又香豔又恐怖的夢總不至於也跟你說吧,頓時氣氛顯得有些怪異起來,何律師是精明之人,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隨即起身叫服務員過來,問我喜歡吃些什麽菜。
我聽了嘿嘿一笑,隨口道:“咱們吃火鍋吧,聽說火鍋和啤酒更配哦!”
何律師聽了我這半帶調侃的話淡淡一笑,正準備點菜來著的時候卻被江雄一把攔住道:“我們還是換點別的菜吧,這火鍋我吃不慣!”
我聽了一驚,心想著這江雄看來五大三粗的,怎麽這麽多忌諱,不過,我也沒表現出來,嘿嘿一笑道:“我開玩笑呢,你隨便點些菜就好,我剛睡醒,胃口不太好,點多了浪費。”
何律師略帶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白了江雄一眼,微微一笑將菜單交給了他。
江雄接過菜單,也沒問我,一口氣將所有的菜都點了下來,隨後淡淡一笑,輕叩著桌麵問我:“聽文文說你覺得那個雕像有問題?”
他猛然提起這個,真是讓我吃了一驚,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於是看向了何律師,心想著這家夥怎麽這麽白癡啊,這事能跟江雄說麽。
哪知何律師聽了輕輕一笑道:“沐哥對不起,我覺得這事很重要,所以我就跟雄哥說了,請你不庶介意!”
一聽這話我頓時心中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心想著別看你是知識分子,怎麽卻笨得像個豬頭似的,這不等於捅勞資的陰刀子麽?
而與此同時,我一抬頭,看見江雄正一臉嚴肅的看著我,看來這個問題我不回答的話隻怕這頓飯也不用吃了。
我思考了片刻,隨後淡淡一笑道:“是啊,這話我確實說了,那雕像上有陰氣,對活人不利,所以為了何律師好,我建議他把那東西扔了。”
聽了這話,江雄並沒直接出聲,反而淡淡的盯著我看了好半天,直到最後我差不多要發火的時候他才嗬嗬一笑道:“沐哥果然是豪爽之人,那東西是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求來的,扔了確實可惜,而且,直到現在為止我們也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妥的啊!”
挑釁,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我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無名火,心想著勞資真他娘的多事,好端端的去招惹他們這對基友幹嘛,這下好了,下不了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