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馬大師急了
“怎麽可能?我們五個,全力出手,不會連他的護體罡氣,都沒打破吧?”
對韓風出手的五個人,心中同時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然而,還不等他們有所反應,眼前突然一花,好像有一道黑影閃過。
那中年壯漢,隻覺丹田處傳來劇痛,這劇痛如此難以承受,仿佛整個靈魂這跟著痛了起來。
啊!
他再也忍受不了,倒在地上,抱著小腹,哀嚎出聲。
幾乎是在同一刻,其餘四人,也遭到了同樣的攻擊,倒地不起,不斷好覺。
他們的的叫聲,是如此撕心裂肺,聽在耳中,讓人膽寒不已。
中年壯漢如厲鬼般,淒厲慘叫道:“你破了我們的丹田,廢了我們的修為!”
這一刻,韓風眼神淡漠,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天神,冷冷道:“這就是你們,和我作對的下場。”
下一刻,他想了想,輕笑一聲道:“錯,這隻是利息而已。”
說罷,他看向薛浩斌,從容道:“你去開車。”
聽到韓風的聲音,薛浩斌才從震撼中驚醒過來,直到這一刻,他還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韓風做了什麽。
他……他居然一次,廢了五位寸勁武者。
“好!”
薛浩斌答應一聲,以最快的速度發動了車子。
而就在這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馬大師,陡然睜開了眼睛,怒吼一聲道:“好大的膽子!”
聲音剛一落下,他已化作一股狂風,硬生生撞破了厚實的牆壁,衝天而起。
漫天的威壓狂瀉而下,身處威壓之中的薛浩斌,隻覺自己身體僵硬,竟是連動一下,也無比困難。
這就是化勁宗師的威勢,一怒而天地變色。
一舉一動,宛若神明,凡人的生死,不過是他們一念之間的事情。
而這也是韓風第一次,麵對化勁宗師。
感受著馬大師那滔天的威勢,韓風的身體微微顫抖。
並非是恐懼,而是興奮。
自修煉“玄冰真氣決”以來,他還從未遇到過,
實力相當的對手。
此刻遇到馬大師這位化勁宗師,他的身體,產生了一種衝動,一種原始的渴望。
渴望立即與馬大師一戰,以此來證明自己。
不過,今天韓風,並沒打算和馬大師動手。
這也是他來這裏之後,才想出來的主意,廢掉馬大師的五個徒弟,然後揚長而去。
這樣一來,估計直接能把這老頭子,氣個半死。
看到須發皆張的馬大師,韓風笑了,笑的燦爛無比,情況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馬大師急了。
這時,他對薛浩斌大喊一聲,“開車啊,還愣著幹什麽?”
薛浩斌急忙手忙腳亂地發動了車子。
韓風繼續喊道:“你先走,別管我。”
薛浩斌也急了,倔強道:“不!要走一起走。”
韓風心累,翻了個白眼道:“你走你的,等我收拾了這老東西,待會就追上來。”
薛浩斌心裏急的一匹,韓風讓他先走,這顯然是,沒把握對付馬大師的節奏啊!
不過,此時他留下來,隻會拖韓風的後腿,還是先走的好。
想到這裏,他不敢有絲毫耽擱,一腳油門,踩的跑車發出了一聲怒號,火紅色的跑車,宛若一顆流星,瞬間遠去。
而韓風看著氣急敗壞的馬大師,嘿嘿一笑,緩緩豎起了中指。
“豎子找死!”
馬大師一聲暴喝,攜帶著一腔怒火,人在半空,猛然拍出一掌。
頓時,韓風和馬大師之間的空氣,瘋狂湧動,隨後便被強大的氣勁,呼嘯著推開。
韓風眼中閃過一抹輕蔑之色,卻是沒接招,譏笑一聲道:“沒工夫陪你這老匹夫玩,改日再來取你狗命。
還有,你幾個徒弟的丹田雖然被我破了,但我有辦法救他們,就看你願不願意求我了。”
說完這話,他腳下猛然發力,整個人如同一顆,出膛炮彈,極速向薛浩斌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等韓風跨出千米距離,身後傳來了馬大師憤怒的咆哮,“豎子,你給我等著!”
他有心想要追上
去,但又怕韓風在路上,有什麽埋伏,故此隻得作罷。
院子裏,他的五個人徒弟,此刻依舊在呻吟。
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片刻後又像被燃盡,麵如死灰。
此刻,他們心裏隻有兩個字,“完了”。
丹田被破,從此之後,他們就是啥也沒用的廢物了。
再也不能呼風喚雨,再也不能耀武揚威,再也不能做武者了。
那中年壯漢,看著落在院子裏的馬大師,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聲音低沉道:“師父,您一定要為我們報仇。”
馬大師看了幾人一眼,有些淡漠道:“放心吧,我必殺那小子。你們幾個,先讓胡老看看傷勢如何吧。”
片刻後,五人被抬到了房間裏。
看著幾人淒慘的模樣,宋正義幾人,臉上神色複雜,心裏滋味難明。
這幾個家夥,走的時候,何等囂張,回來的時候,又是何等淒涼?
不過,通過剛才,他們倒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韓風,大概率不是馬大師的對手,不然他不可能逃走。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韓風這時故意而為之,就是為了氣氣馬大師。
胡蘭成隻是看了一眼,便歎了口氣,對馬大師道:“他們的丹田被韓風擊碎,生命倒是無礙,隻不過武力盡失,以後就隻能做普通人了。”
馬大師眼神陰冷道:“就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了嗎?”
胡蘭成再次歎息一聲,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丹田被破,神仙難救。”
聽到這話,馬大師的幾個弟子,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對望了一眼,卻是什麽也沒說。
剛才,韓風的話他們聽到了,他有辦法救他們,隻不過需要馬大師去求他。
可此時的馬大師,怎麽可能去求很堅固,若是說出來的話,別說恢複修為了,就是他們的命,恐怕也難保住。
更何況,韓風大概率也救不了他們,那樣說,隻是離間他們師徒的關係罷了。
可是,萬一他要是能呢?
這個想法一在幾人心中產生,就再也揮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