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一等院
須臾,王英琪似乎是想到了別的借口,又急著開口想要解釋。
隻是這個時候,二長老已經喊到了她的名字。
這一次和她對戰的正是剛剛一起被請出去的於柔凝的妹妹於永蘭。
二長老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賽場,皺眉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告訴於永蘭,讓她剩下她姐姐,回來參加比賽?她姐姐那點傷,有三長老診治,絕對不會有什麽大礙的。”
“啟稟二長老,已經去喊了三遍了,也拽了好幾回,可是永蘭師妹一直情緒激動,死也不肯放手……您看,這該如何是好?”幾個弟子一臉無奈的請示。
二長老凝思片刻便道:“那種心性的弟子,即使能通過這次的半月卡考,也通不過下一次的,淘汰了罷了!這次的對決,算王英琪贏!”
“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個結果,王英琪立刻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哪裏還管跟寒月喬解釋。
寒月喬也不聽什麽解釋。
她徐徐邁步走下了擂台,來到了小飛飛,尹玉君她們的跟前。沒事人一樣的衝著眾人微微一笑。
“我們馬上就要去一等院了,還不去收拾收拾行李,早去,早占個好位置?”
“啊?”尹玉君有些回不過神來。
小飛飛倒是激靈,一個猛子跳了起來:“走嘍!去挑個好位置,一定要靠近王英琪那個老女人的,這樣才方便讓她照顧我們啊……”
“哦!哈哈哈……”
尹玉君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之後,一邊哈哈大笑,一邊隨著小飛飛一起往回趕。
與此同時,寒繁花那邊也已經比賽完畢。
晉級的晉級,淘汰的淘汰。
就像是一盤重新擺開的棋局,一切都恢複了初始的狀態,可能出現千變萬化的結局。
“吱嘎……”
一等院的大門緩緩打開,站在門外的寒月喬等人,就像是新生來報道一樣,有一種陌生感,有些興奮。
一旁給寒月喬他們引路的二長老,也顯得尤為激動,一邊引著寒月喬,尹玉君她們這些人往裏走,一邊給她們介紹。
“經過這次的半月考,如今這一等院裏麵隻住著十二人,已經不需要經過其他院落裏每天的淘汰製賽,你們隻需要自行修行,等待最後一次的男女混合半月考,就可以進行結業考試!”
寒月喬內心終於舒了一口氣。
這不就等於是她那個時代的高中升大學,隻要通過了第三次半月考的那道門檻,就可以進入自由學習的一等院,進行最後的第四次半月考。
曾經差點就被淘汰的尹玉君,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死裏逃生,不由得大聲感歎起來:“太好了,終於可以放鬆了!”
二長老卻不怎麽認同的提醒:“你別想得太美了,即使是到了一等院還是不能放鬆修行!因為半個月之後你們還要通過掌門親自主持的結業考,到時候就可以回去你們的家族,參加蒼南帝國皇上親自主持的滄瀾帝國四大家族甄選聯盟賽!一旦脫穎而出,那便是無上殊榮!從此在滄瀾帝國裏主宰一方,成就傲人霸業!”二長老越說越激動,眼中都閃出了金光。
尹玉君,王英琪也跟著目光閃閃,腦子裏似乎已經聯想到了半個多月後他們參加了家族聯賽之後的日子,整個家族都因為他們站在了榮譽的頂端,臉上已經散發出了紅光。
隻有慕容芷攸和寒月喬她們滿色如常,不驕不躁地看著一等院。
這一次的晉級,女子組隻剩下了她們四個人,卻要和男子組晉級的八人混合參加下次的半月考,也就說是,她們四個女子被淘汰的比例最少都是百分之五十,甚至極有可能全軍覆沒!
才想到男子組,就看見身後又走來了一隊人馬。
這一對人馬是三長老領著的,可是三長老卻完全走在了後端,在他身前,是八個玉樹臨風,氣勢驚人的公子。
寒月喬基本已經都能認出來。
前頭單獨走著的是慕容青林,隨後是淩玨栩,於國糲,蘇翊伯。幾乎是並排走著的是寒繁花,尹今歌。
最後方走著的兩個男子倒是麵生的很,大概是後麵晉級來的男弟子,寒月喬一時間還認不出來。
也就是她們這是個女子和這走來的八個男子,將要在最後的半月考中混合比試,決定最後可以在掌門麵前參加結業考的名單。感覺還沒有開始比試,她們之間的氣氛就有些緊張了起來。
隻有寒繁花、尹今歌兩人主動湊到了寒月喬,尹玉君兩人的跟前,熱絡地打起招呼來。
“現在除了慕容家,就隻有我們兩個家族是兄妹齊齊晉級第一等院的了,以後晉級到下一次半月考的機會也大得多了。”
“下次半月考,自相殘殺的可能也有……”尹今歌憂慮的補充了一句。
寒月喬嘴角抽了抽,這尹玉君的哥哥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尹玉君卻早就習慣了尹今歌的風格,還算樂觀地笑著道:“不管以後如何,至少這半個月裏麵我們可以互相扶持啊!”
尹今歌又神補刀了一句:“男女子都是隔著一裏地,分別住在一等院的東廂房和西廂房,除去在長老那裏修行的時候,平時壓根連碰麵都難……”
寒繁花瞥了這尹今歌一眼。
自從晉級到了一等院之後,似乎這哥們的憂鬱氣質也跟著升級了。
尹玉君也不想她哥哥這麽敗興,趕緊推了推尹今歌,示意他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
這個時候,寒月喬終於開口了:“沒事,不是還有一個一等院弟子可以共用的一等院練武房嗎?到時候你可以來,我天天跟你切磋一番。”
尹今歌聞言目光微微閃了一下,卻也隻是一下,又露出了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費那個勁做什麽,反正最後晉級的六人裏,絕對不可能有我……”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寒月喬微微一挑眉,笑道,“名額又沒有內定,有什麽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