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誰的野心
“著急個什麽勁,我說過了,隻要讓四隻神獸用血解除我外孫女身上的封印就可以了!”賀震天也很快吼了回去。
寒振崎絲毫沒有放心下來,繼續橫眉冷對的瞪著賀震天:“這種應急的法子有什麽用?下次還能有這麽順利嗎?”
“下次我一定會想到長久的辦法的!”賀振天拍著胸脯子保證。
老爺子明顯是半信半疑的眼神,上下掃了賀震天好幾遍。
實際上,賀震天眼神中也閃過了一抹心虛。
究竟能不能讓外孫女再也不會陷入這樣類似走火入魔的狀況,他也沒有把握。
不過幸好,按照他說的解除封印的法子試了之後,寒月喬終於恢複了正常。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寒月喬如夢初醒,四下裏望了望。
當感覺到腳下一片泥濘的時候,寒月喬便低下頭去看了一眼,這一眼便看見自己的腳下滿滿都是魔族人的衣服,還有一些是十分精良的魔族的武器。
“娘親,你剛剛可厲害了!簡直就是大殺四方啊!”
“是啊主人,要是你可以完全控製你身體裏的邪魔之力,以後魔族的人簡直就是不在話下!”
“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了,這個事情還是等以後從長再議吧……”
“……”
幾個小寵說著說著就差點吵了起來,寒月喬從她們爭執的話語中就聽出了一些端倪。
原來自己在那座小山丘上就已經開始走火入魔了!看來自己這次去萬獸城的曆練還是不夠充足啊!
寒月喬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不發一言的轉身,踏著那一地邪魔的殘骸離開,徑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慢慢的麵壁思過。
孰不知,賀震天也開始積極的尋找著方法,讓她的外孫女可以在使用邪魔之力的同時,兼顧身體裏的其他力量,不至於走火入魔。
與此同時,滄瀾帝國之中還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正在悄然的發生著。
原本一直在寒王府中侍奉著寒月喬的午安,忽然接到了親信的密報。打開手中親信密報的信函,上麵隻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
“國心不穩,欲殺質子!”
這八個字一看完,午安便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手中的信函都跌落到了地上。好半天,午安才回過神來,急忙將信函撿起來,準備送到桌子上的燭火前燒掉。
信函碰到燭火,燃燒掉了一個黑角,正要付之一炬的時候,武安不知想到了什麽,急急忙忙地收回了手中的信函,也顧不得燙,就將信函上的火焰借用手給拍滅了。
回過頭來,午安便出現在了寒月喬的屋前,輕輕叩響了寒月喬的門扉。
“咚咚咚!”
“何人?”寒月喬揉著眉心,疲倦的依靠在床榻的床柱上,慢悠悠的問道。
今天一整個白天,她都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夠讓自己身體裏的所有力量融合在一處,不會互相排斥。結果怎麽也想不到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正覺得頭疼的時候,沒想到這令人更加頭疼的敲門聲傳來,著實叫人越發的心煩意亂。
午安也聽出了寒月喬聲音中的疲憊,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對寒月喬道:“小姐,有一件大事必須要告訴你。”
“進來說。”寒月喬聽出了門外的聲音是武安的,心中不由得放鬆了許多。
這個可以放棄皇位,甘願留在滄瀾帝國當質子的皇子,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能夠讓人在看見的一瞬間就放下心中的戒備,哪怕現在正煩心,見他一麵也無所謂。
“吱嘎!”
門扉打開,午安一臉沉重的走了進來。
寒月喬還從來沒有見到武安如此沮喪而鄭重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由得也端坐了起來,嚴肅的問武安:“發生了什麽事?”
武安沒說話,隻是將那張他差點燒掉的信函遞向了寒月喬。
寒月喬也看見了那張信函上簡簡單單卻令人心中生寒的八個字。
“啪!”
也不知是哪裏來的怒氣,寒月喬將信函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手掌都跟著有些疼。
“這個可惡的老皇帝,越發得寸進尺了!隻可惜我當初給他下的藥,藥效太長,才讓她還有這麽多時間折騰,要不然的話,哪裏有他這麽多時間作惡!”寒月喬心中憤憤。
隻是,生氣歸生氣,冷靜下來之後,你就知道自己必須馬上解決武安的事情。說不定是一個月之內,也許是七天,更有可能就在今夜,午安就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你就收拾東西離開這裏!我會派人接應你!讓你順利離開!”寒月喬已經打算動用寒山盟的人。
武安沒有想到寒月喬回答的這麽幹脆,決定的這麽果斷,有些詫異,有些感動,有些呆滯的看著寒月喬。
“小姐,難道你不擔心我這樣私自逃走之後上麵會追究你的罪過嗎?”武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哈哈哈哈……他們想要問的罪過可多了,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條還是少這一條!反而是他們敢多過問的話,我倒是有本事讓他們自食惡果。”寒月喬自信滿滿的一笑,萬千風華,仿佛整個人身上都閃著光芒,令武安看的神往。
“喂,你聽見我說什麽了沒?現在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呀!你的親信都已經得到消息了,說明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再晚一步,我也無能為力了!”寒月喬伸手在武安的眼前晃的話,盡可能的催。
武安這才回過神來,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舍。
雖然他與寒月喬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是隻要在一起的時候,武安就能感覺到滿滿的滿足,這是過去的他不曾擁有的,也是未來的他所向往的。原本以為,他就會這樣滿足地過下去,不料天有不測風雲,這樣的滿足馬上就要戛然而止了。
寒月喬也看出了武安眼中的不舍,卻沒有一般女子的兒女情長,反而大大咧咧地伸出腿來狠狠的踹了武安屁股一下。
“還是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