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兩百一十九章 暫留寒王府
寒月喬此時是信心滿滿,隻是北堂夜泫接下來的話又給她澆了一盆涼水。
“你也太小看北堂葉辰了,先前北堂葉辰之所以會被我重傷,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太弱,而是因為我的實力太強,他若是真的想要對付你,我看你還真的沒有辦法阻擋。”
聽到北堂夜泫這麽說寒月喬不禁一陣挫敗嗎,不過寒月喬也清楚北堂夜泫說得都是事實,自己雖然在五行控禦術上有了一定的造詣,但是和天族人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那你想要我怎麽辦呢?難道要讓我離開寒王府嗎?我才剛剛從魔族境地回來,若是現在又離開寒王府隻怕爺爺和外公會很擔心。”
寒月喬此時一想起兩個老人為自己提心吊膽的樣子,寒月喬心裏就有所不忍,如果沒有必要短時間內她實在不想再離開寒王府了。
北堂夜泫自然明白寒月喬的心思的,對寒月喬笑道:“我並沒有讓你離開寒王府,我的意思是我留在寒王府中陪著你,有我在就算北堂葉辰真的來了,他也絕對傷不了你分毫!”
寒月喬這時不禁驚道:“你留在寒王府?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你和我們寒王府非親非故的,若是旁人知道了隻怕會有閑言碎語啊。”
北堂夜泫聽到寒月喬所言,突然間打開房門對著外麵說道:“我想在寒王府中小住幾天,不知道各位有沒有意見呢?”
寒月喬見狀朝門外一看,隻見寒振岐和賀震天還有寒王府一大家子人竟然正站在門外,原來剛才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你們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麽還在這裏啊?”
麵對寒月喬的質問寒振岐歎息一聲道:“人老了,剛才才出門就覺得特別累,所以縣歇息一下等恢複了再走!”
賀震天這時也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道:“寒老弟,我的年紀比你還要大一些,你都累了我能不累嗎?我也要歇一歇才行!”
寒月喬對這兩位老人家是沒有辦法,轉頭看向幾位姨娘和那些兄弟姐妹,幾位姨娘這時也笑道:“兩位老人家都累的走不動了,我們這些小輩又豈能先走呢?當然要留在旁邊照看了,等到兩位老人家恢複了我們自然就會離開了!”
寒月喬這下是徹底無語了,每一個人都有著充分的理由,北堂夜泫這時再次問道:“你們還沒有回到我的問題呢,我想在寒王府中小住幾天,各位可有意見?”
寒振岐和賀震天異口同聲道:“沒有!北堂公子乃是月喬的朋友,留在寒王府中別說是小住幾天了,就算住上個一年半載的老夫也是歡迎之至。”
至於剩下的那些人就更加不可能反對了,他們才剛剛收了北堂夜泫那麽貴重的禮物,怎麽可能會在這時候跳出來反對北堂夜泫呢?
“北堂公子,我們家月喬雖然有時候脾氣倔了一點,但是心地還是很不錯的,你住在寒王府這幾天倒是可以好好陪陪月喬,也好讓她的性子收斂一點。”
“沒錯,北堂公子你一看就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我們月喬啊就愛舞刀弄槍平時也不怎麽讀書,你可要好好教教他!”
幾個姨娘不但沒有反對北堂夜泫留下,甚至開始一臉親熱地和北堂夜泫交談起來,言辭之中自然離不開寒月喬了。
北堂夜泫一邊聽著幾位姨娘的話,一邊得意地看向了寒月喬,寒月喬此時也是倍感無奈,自己那些親戚竟然這麽快就被北堂夜泫給收買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親戚。
好不容易等到眾人真正離開,寒月喬這才鬆了一口氣。
“哎!我那些親戚真是見錢眼開,你不過就是送了他們一點東西,他們竟然就這麽把我賣了,真是氣死我了!”
寒月喬一臉地憤懣,北堂夜泫這時卻笑道:“我覺得你那些親戚倒是挺有意思的,有時候想想我若是我也有這樣的親戚或許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
北堂夜泫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寂寥,寒月喬顯然察覺了出來,不禁向北堂夜泫問道:“對了,我好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家裏的事情,除了先前那個北堂葉辰之外,我好像都沒有接觸過你的其他家人,你跟我說說你家裏的事情吧!”
見到寒月喬一臉期待的樣子,北堂夜泫的眼神卻變得黯淡幾分道:“我家裏的事情沒有什麽可講,就算講了你也不會有興趣的,咱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吧!”
寒月喬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北堂夜泫很抗拒談論這些事情,寒月喬這時不禁在心中猜測起來,北堂夜泫的家裏到底是什麽樣的狀況呢?
不過從先前那個北堂葉辰的表現寒月喬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倘若北堂夜泫其他的親戚都是和北堂葉辰差不多的貨色,那麽北堂夜泫確實挺悲催的,不願意談論家事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見到北堂夜泫的情緒低落了下來,寒月喬這時笑道:“好了,你就不要這麽愁眉苦臉的了,對了,飛飛他先前可是一直跟我念叨你呢,若是知道你來了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聽到寒月喬提起飛飛,北堂夜泫的臉上頓時也浮現出一絲笑意道:“飛飛他在哪裏?為何一直沒有見到他?以他的個性不是最喜歡湊熱鬧嗎?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還真是奇怪啊!”
寒月喬聞言笑道:“你可別說了,飛飛之前因為調皮搗蛋闖了不少禍被他曾爺爺和外曾祖父給關禁閉了,咱們現在去看他吧!”
寒月喬和北堂夜泫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寒飛飛被關禁閉的地方,說是關禁閉其實不過是把寒飛飛關在房間裏不讓他出來而已。
兩人來到門外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悄悄到了窗邊向屋裏看去,隻見寒飛飛正趴在桌子上拿著筆畫著什麽。
寒月喬見狀不禁奇道:“咦?這個i小子今天是轉性了嗎?竟然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裏練字了,隻是不知道他在寫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