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許茹芸的心結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文軒以及中年婦女已經傻眼了……
被貨車碾過去的奔馳男此時腸子已經流了一地,眼睛死不瞑目的盯著中年婦女,死的不能再死了。
中年婦女跑了過去握緊了奔馳男的手臂哭嚎道:“老公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時的文軒腦袋裏一直有一句話在重複著“將死之人,何必多言!”
走在千米之外的瀟歌,微微抬頭看了看天,嘴角漏出一絲微笑。
之後一下午無事,瀟歌到處逛了逛,給妹妹買了些生活必須品,兜裏的錢也花光了,隨後拿出手機,撥通了薑老的電話。
在瀟歌的賓館房間內,瀟歌微閉雙目盤膝坐在床上,薑槐子站在了旁邊講述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因為瀟歌幹掉的那幾個人的關係,薑槐子現在也是成了通緝的對象,莊園也就放在那裏扔著了。
薑槐子這幾天修為倒是有些許進步,雖然沒有突破武師境界,不過武者後期也已圓滿。
薑老現在的戰力,尋常士兵隻要沒有熱武器,來百八十個都拿他沒有辦法。
瀟歌也想著如何能讓官方取消對古老的通緝,畢竟古老以後要為他做事,被通緝著也不方便。
隨後瀟歌吩咐薑老去打聽靈石原礦的消息了,走之前給瀟歌留了一張五十萬的卡片,正好瀟歌也缺錢就收下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中午,瀟歌去了薑老的莊園看了看,名義上是薑老的莊園,實際跟是瀟歌的沒什麽兩樣!
瀟歌也準備以後把這裏當做暫時的家,把父母接到這裏來,但首先要解除官方對這裏的限製。
……
時間一晃而過!
已經來到寧海市一個月了,現在已是秋季,早晚有些涼意!
這一個月中,最值得瀟歌高興的,就是妹妹已經考上了重點大學,放暑假的時候,妹妹獨自回家陪父母呆了一個假期。
薑老那邊靈石原礦也是一點頭緒沒有,這段時間難得安靜,總部那邊已經半個月沒有下發任務了!
期間文軒偶爾來找瀟歌吃飯聊天,至於許茹芸隊長,一直沒有聯係瀟歌,閑來無事的瀟歌,就是修煉在修煉。
地球的靈氣少的可憐,境界也隻是穩固在凝氣中階狀態,並沒有進階。
旁晚八點多的時候,瀟歌已然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叮鈴鈴……”
一聲信息想起,瀟歌緩慢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下,是半個月沒有找過瀟歌的許茹芸隊長發來的一條語音。
瀟歌點開語音。
“你……”
“你……能出來陪我喝點酒嗎?”
瀟歌聽著對方猶豫不決和略帶懇求的聲音,想了想,回道:“地址給我吧!”
許茹芸:“我去接你!”
瀟歌簡單的收拾了下,走到了樓下等著。
五分鍾之後,隨著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急速駛來,停在了瀟歌身旁。
許茹芸走下了車,看著瀟歌說道:“謝謝你。”
許茹芸穿了一件淺藍色牛仔褲,搭配一雙黑色高跟鞋,一件白色體恤搭配超短休閑外套,帶了一副超大墨鏡,看不清表情。
瀟歌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隨後坐上副駕駛,跑車隨之絕塵而去。
在一家比較時尚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兩人下車走了進去,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所有男人都用嫉妒的目光看向了瀟歌,瀟歌是無形之間狠狠的拉了一波仇恨。
沒辦法,跟著這麽一個大美女一起來酒吧,常人嫉妒在正常不過了……
眾人一副“好白菜被豬拱了的表情”看著瀟歌。
瀟歌也懶得搭理,一路跟著許茹芸來到了一個包間裏!
包間不算大,二十個平方左右,裝飾的到是豪華,隔音效果也很好,關上門異常安靜。
整個包間就隻有瀟歌許茹芸倆人,隨後服務員送上了啤酒和紅酒。
氣氛顯得有點尷尬,兩人從進屋,誰也沒說話。
“啪”
瀟歌起開了一瓶紅酒,瀟歌記得上次在薑老莊園就是喝的這種酒,感覺還不錯,所以獨自倒了一杯。
許茹芸依然是坐在距離瀟歌一米的沙發上,低著頭,也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啥?
瀟歌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後又倒了一杯,放在桌上!
之後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放到了許茹芸麵前,笑著說道:“有什麽話你就說吧!”
許茹芸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瀟歌端起酒杯:“其實我從來沒有喝過酒,準確的說應該是世俗的酒!”
“自從上次莊園任務也是我第一次喝酒,雖然,有點苦澀,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等我今天再次喝的時候,已然沒有了第一次喝的那種感覺,隻覺得甘甜入口,也許慢慢就會習以為常吧!”
“不想說話就喝酒吧!”
“不開口說話,如果酒都不喝,那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許茹芸靜靜的坐在那裏,葛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放下了酒杯,隨手拎起一瓶啤酒,左手緊握,右手成掌刀,唰的一甩,瓶蓋應聲而飛……
隨後酒瓶對嘴,仰天一倒,動作一氣嗬成,甚是瀟灑。
瀟歌閉了閉眼睛,微微搖頭,沒有說話。
一瓶啤酒下肚,臉色漸紅的許茹芸依然沒有說話,隻是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麽。
瀟歌看了看她,冷漠的道:“看著我,說出你想說的話,你……”
猛然間許茹芸摘下了眼鏡,此時在眼圈打轉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順著精致的臉龐欣然落下。
瀟歌話到嘴邊確沒有繼續說下去,女人一哭,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瀟歌也不例外。
此時的許茹芸已然沒有了身為大隊長的那種大女人的霸氣,確更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女孩。
用幾乎沙啞的聲音對著瀟歌哭喊道:“為什麽?你為什麽要如此對我?為什麽?”
“你知道這半個月以來我是怎麽度過的嗎?”
“這半個月以來,我不敢睡覺,因為我會在夢中驚醒,我不敢出門,因為我看大街上每個人的眼神都是如此恐怖。”
“這半個月,我活的好累,每天都在恐懼中掙紮。”
“我甚至都想過了以死解脫,可我卻沒有勇氣邁出那最後一步。”
“瀟歌”
許茹芸大聲哭道:“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要如此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