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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武林大會(二)

  “白清顏你說這妖女究竟要幹些什麽事情?你不要以為現在白掌門人在你的手上,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下麵的人可都不是傻子。”一個看起來年紀有些大的老頭兒說道。看樣子應該是某知名門派的掌門人吧!


  白清顏笑了笑,他想幹什麽,他能幹什麽?她難道還想害白林川不成?他不過就是為了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罷了。這群人他也懶得跟他們廢話,於是就直奔主題。


  “我今日就是想說,我白清顏不是殺害自己師傅的凶手,真正的凶手是他白林川。”白清顏站起身來說。


  台下又是一片唏噓。這妖女說的話可千萬不能相信啊,他當初不也是這樣蠱惑了白顏,所以白言才會那麽容易的就被他殺了。所以說如今他說的話是實在不能夠相信的。


  白清顏當然知道這群老頑童不會相信自己的話,所以說他早就已經喊了白楚離過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這時候白楚離已經過來了,他從台上緩緩的走到白清顏的麵前。


  他的頭上還戴著麵紗,黑色的麵紗遮住他的麵目猙獰的臉。眾人一看這個奇怪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麽來曆,但看他穿著一身黑衣服,心中就免不了有些忌憚。畢竟黑白是從來不相容的,對於他們來說黑色的衣服就是壞人的體現。


  然而對白楚離來說並不是如此,他之所以穿黑色的衣服是因為他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活在黑暗之中了。他不想再穿那麽鮮豔的白色的衣服來襯托出自己的淒涼。更何況白衣派現在被白林川給掌控著,自己穿白色的衣服,豈不就適合白林川這夥人一起的了嘛。


  幾百雙眼睛盯著他,他就在這幾百雙眼睛的盯著夏輕輕地摘下了麵紗。露出來的是一張極其醜陋的臉,那張臉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臉上有很多傷疤,而且密密麻麻。其實他的身上也有很多的傷吧,這些他都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罷了,說是能夠當眾脫衣的話,他倒是願意讓人看看他身上的傷疤。


  這不就是當初白林川的所作所為嗎?白林川看著旁邊那黑色衣服的人,覺得身形有些熟悉,但一看他的麵目猙獰的臉,就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他了。更何況白清顏找來這樣一個人,究竟是要幹什麽他都不知道。


  “我是白楚離,白林川的師兄。”那麵目猙獰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雖然他的聲音很難聽,雖然他的聲音很沙啞,但是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有無窮的力量。


  是的,他是白楚離。正是因為它是白楚離,所以他的話才有這無窮的力量。眾人一聽這話差點就暈倒在原地,他怎麽是白楚離呢?白楚離不是五六年前就死了嗎?

  更何況還是白言當場宣布他死亡的,而且死亡的原因還不明白。據說是因為不小心掉入了懸崖。怎麽如今又回來了,又帶著這一身如此恐怖的傷疤呢?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通啊。


  “你說你是白楚離,你可有什麽證據?況且如今你毀了容,誰知道你是誰呀?”一個掌門人出來說道。


  那麵容猙獰的男子就是白處理,他說道。“我是不是白楚離?恐怕隻有白清顏和白林川心裏清楚了吧。”說完笑了笑。拿出了自己的佩劍。


  在白衣派有一個規定,就是每一個弟子都有自己的專屬佩劍。這個佩劍別人碰不得,而且是自己隨身攜帶著的。如果練的時間長了,這把劍還會有劍靈劍靈會隨時中隨自己的主人,絕對不會讓別人碰到自己。


  當初白楚離被白林川幾刀刺下了懸崖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自己的劍,可是等自己辛辛苦苦謀生的時候,那把劍竟然又跑到了他的麵前。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件已經生出了劍靈。並且這個劍靈對自己還是十分的忠誠的。


  想到這些之後心裏就有些開心了。他那把劍中人是認得的,因為那是白言曾經鑄造的件一共有七把,就是自己的七個弟子。當然每一把劍的劍柄之上還會寫上七個人的名字。這七把劍中有一把是白言的,所以他隻收了六個徒弟。


  等到白清顏上山的時候,她是因為白言破例而收的,所以說她沒有這一把專屬的劍。不過也沒有什麽關係,白清顏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得到了寒月劍。


  眾人都睜大著眼睛看向白楚離手裏的那把劍。他們清楚地知道這把劍是白言所鑄造的,別人是模仿不來的,而且這把劍有劍靈是根本不可能讓別的主人拿著的。白楚離說完又拔出了那把劍。眾人就更加的相信了。


  “既然你是白楚離,那麽今日你來這裏又是為什麽呢?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經死了嗎?如今怎麽又帶著這樣一身醜陋的傷疤回來了?”一個掌門人惡狠狠的問道。


  有時候就是這樣說你錯的時候從來不會問你為什麽,就算你說了為什麽也很多人都不會相信,可是這時候你又過來說自己是對的的時候,就有很多人來懷疑你了,一定要讓你說出個理由來。


  其實相信一個人哪有那麽難。隻不過是不願意相信那些正義的人罷了。


  “這件事情可是說來話長了,具體的理由還要問白林川師弟了。”白楚離笑了笑看向了白林傳。


  白林川當然不會想到,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白楚離竟然又回來了。回來了也就算了,帶著這樣的一身傷疤實在是嚇人。甚至白林川看上那張臉就在瑟瑟發抖。當初他殺了白楚離之後,內心就一直很不安,總是夜裏做噩夢,夢見的就是這樣一張布滿傷疤的臉對著自己。


  如今這張臉真的對著自己了,白林川的身子在瑟瑟發抖。白楚離件她有些害怕,於是便離了她更近更近了。“師弟,當初你拿著劍殺我的時候,怎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害怕呀?你殺師兄殺師傅的時候怎麽也沒有想過害怕呀!”


  白林川鎮靜了片刻。他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這都是假象,白楚離現在是活著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師兄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從來沒有殺過師傅,你從來都沒有殺過師兄。”白林川狡辯著說道。


  白清顏就知道他會這樣。誰讓他生來就喜歡做錯的事情,但又不願意承認。真是讓人為難呀!


  這個時候,從台上又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一生白衣,看樣子和白言長得很像,但是他也帶著一臉的麵紗。白林川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經曆了剛剛白楚離的那件事情之後,他仍然是心有餘悸。


  隻見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劍,那劍一看就知道是白岩的,底下的眾人也著實吃了一驚,白楚離沒有死,難道白言也沒有死嘛?

  那人朝著白林川走來,白林川更是嚇得往後一抖。那人不說話,但那個人的身形和手中的劍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白林川的心咯噔咯噔的跳,難道自己真的沒有把白言給殺死了?


  這倒是也有可能,畢竟當初白言的屍體並沒有在自己這裏,而是被白清顏他們給運走了。若是他真的沒有死,那自己豈不是就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那個人一把劍就對著白林川的脖子。白林川瑟瑟發抖,跪在地上求饒。“師傅徒兒不是真的想要殺你的。師傅不是我殺了你,是師妹殺了你。”


  那男子笑了,說話的聲音竟然也與白言一樣。“是誰殺了我,難道我心裏還不清楚嗎?難道你心裏還不清楚嗎?枉我這麽多年對你這麽好,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白林川在地上瑟瑟發抖,整個身體已經卷曲成一團。下麵的人也是一頭霧水,怎麽如今這些人都還沒死呐?白林川為什麽揚言要為他們報仇,而且還把和誰都嫁禍到白清顏的身上了。


  莫非自己這些年一直行走江湖所做的事情,說是為白言報仇,實際上是在為白林川鋪平道路。很多武林中人的心中積壓著一堆怒火。


  “不是我殺的你真的不是我殺的你。”白林川瑟瑟發抖,但是死鴨子仍然是嘴硬。


  “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難道誰殺的我?我真的看不清楚嗎?你當我是瞎了不成。”那白衣男子怒氣衝衝地說。


  “我不是故意要殺你的。我隻是想坐上那個位置,坐上那個位置,我就擁有了一切,你懂不懂?”白林川感覺自己的身邊漂浮著一群自己曾經殺死過的人,個個都要過來質問自己為什麽要殺死他們。


  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殺死了這麽多人呢,雙手已經染上了這麽多的心血嗎?自從吃了那所謂的可以增強武功的藥之後,他就感覺自己時常神誌不清。時常認不出來什麽東西。而且時常感覺恐懼感覺難安。莫非真的是因為自己做了太多的虧心事不成?


  可是他不信。為什麽他背後的那個人卻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這些事情呢?那些血腥的事情都讓他給做了。背後那人就直接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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