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點頦宮一族
原來,在十多年前這裏曾經戰火紛飛。單爵之竟派人攻打點頦宮,惹得這裏民不聊生。
關於宮中所有人所有事兒都消滅的非常幹淨。不久之後,單爵之的弟弟單刄之便坐上了點頦的宮主。
單爵之橫行霸道,他弟弟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隻要是他們想要的,別人就連跟他搶的資格都沒有。
這宮中住的都是百靈的人,惹得點頦一族十幾年來一直被欺壓。在點頦的地盤,他們身為點頦一族卻一點尊嚴都沒有。
他們被欺壓,忍受折磨但最終還是含恨而死。單刄之將點頦的宮中之人殺了個遍。宮中就連一個小卒都沒有放過!
點頦被滅不久單刄之便帶了一些人馬來這裏稱了王。
但這人馬之中有一部分士兵是點頦先王安插在單刄之身邊的點頦一族的士兵。這些士兵本身隻是安插在單刄之身邊,現在卻背負著重大使命,成為未來拯救點頦一族的戰士。
點頦想重新稱王必須要點頦王族之人再次繼承,點頦先王為此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和別的人兒掉了包立馬逃出了宮才免得一死。
當時心驚膽戰差一點就被發現了,隻是跟隨他們出來的貼身護衛為了保護她們使用了調虎離山之計而去送死了。給他們逃離的時間並讓他們分頭逃跑了。
而他們脖子上的刻著點頦畫像的玉佩,便是將來再複他點頦一族的籌碼!每個人有一半玉佩,隻要這個玉佩複原,便就是虎符。
隻是單刄之還不知道此事,以為事情辦得幹脆利落。點頦的士兵為他所用,點頦的百姓也為他臣服。
常韻笛竟不知道點頦一族竟有這樣的遭遇,為何小時沒有聽說。方才想起來,她為了摘長鳴花而摔入懸崖失憶了。
“對了,劉大哥!你不是經過很多奇特的醫術嗎?那你能不能治治我的失憶?”常韻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開心,醫師不能治的也許他可以!也說不定!
“你失憶了?”劉毅蹙眉。
“對,我記不起我以前的事情。”常韻笛點點頭:“我的記憶好像是從前不久開始的,感覺我一醒來就十六歲了!”
玩笑歸玩笑,如果劉毅真的治好了她的失憶,豈不是更好!
劉毅沉思了一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之後便一直將自己悶在房間裏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材,試圖將常韻笛的失憶症治好。
自從常韻笛沒有消息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以來,單爵之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對這件事不甘心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不安心。
他總是莫名的擔心常韻笛會出什麽事兒,一想到她不是因為他而受傷便開始不安心。
“詩箋!”單爵之一聲大喊。
“小的在。”詩箋連忙大步流星走上前,對著坐在王座上休憩的男人恭敬的行禮。
“現在就去派人給我把常韻笛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單爵之滿滿的憤怒,可惡的女人竟然敢從他的手掌心裏逃走,簡直是不想活了。想罷,單爵之小聲喃喃道:“可惡的臭女人,趕緊給我回來,否則我有你好受的。”
“是!小的這就去辦。”詩箋連忙答道:“隻是王上,今日一直去找常韻笛的下落都沒有消息,虛洞不知把她傳送到了哪裏,要找她猶如海底撈針。”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趕緊給她找來!”單爵之沒了心氣,開始有些發脾氣:“否則,你也別幹了!”
“是!小的這就去辦!”無奈之下,詩箋已沒有別的選擇。
詩箋剛退出單爵之的寢宮,玊月便走了進來:“王上。”
單爵之慵懶的躺在王座上,虎皮隨意的從座上撘下來,一隻手蹭著頭,斜眼看了看迎麵走來的女人,語氣平淡中夾雜著種種不屑:“你來幹什麽。”像是有什麽氣沒有撒出來,想撒在玊月的身上。
“王上今日怎麽了,脾氣這麽大。”玊月撇了撇嘴一副可愛誘人的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憐香惜玉一番。隻是單爵之根本不想理她。
他不做聲,玊月便又貼到他的身上,用胸緊緊的從身後將他貼住:“臣妾,想你了。”
見單爵之不做聲良久,玊月又開口道:“王上,不如今晚……”
突然單爵之一把將她的手握住順其壓在身下,一隻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眼神中竟是猜不出的神色:“女人,我警告你,不要觸碰本王的底線!”
單爵之這般模樣真是把玊月嚇壞了,她趕緊做出安分守己的樣子。退後幾步雙手一時不知放在哪裏,低著頭時不時抬頭撇單爵之一眼:“王、王上……”
“出去!”單爵之轉過身不去理會。
“我……”
“叫你出去!”單爵之一聲怒吼,嚇壞了玊月。
“是……臣妾告退。”玊月垂著眼簾一臉說不出的委屈,隨之轉身。
轉過身的她表情便不在惹人憐愛,而是一種嘲諷與不屑,和對單爵之的怠慢,犯了個白眼走掉了。
剛出來走不遠便被邑妃攔住了去處,看邑妃那裝腔作勢的樣子,玊月便一臉的不爽,但是她卻不表現出來:“喲,這不是玊月妹妹麽。我剛要進去在門口就聽見裏邊王上的怒吼,怎麽了呀?妹妹惹王上不開心了?”
“沒有的事兒。最近王上被妹妹伺候的很好,還讓姐姐費心了。”玊月微微一笑,禮貌的還是行了個禮。
“那便好,那便好。看來是姐姐我多慮了呢,沒事兒就好。”邑妃看樣子很溫和,但心裏竟是對她的不爽。
“如果姐姐沒什麽事兒的話妹妹便先行告退了。”玊月說罷便準備離去。
哼,小賤人。
邑妃心裏暗罵道。
“等會兒,妹妹。”邑妃突然叫住她,惡魔般醜陋的嘴臉也隨之展露出來,她微微揚起嘴角:“不如,我們合作吧。”
“什麽合作?姐姐在說什麽玊月聽不大懂。”玊月緩緩轉過身微微蹙了蹙眉,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額頭看樣子有些頭痛。
也許是瘦弱的身體站著時間有些過長,體力不支了。也許是最近太勞累的緣故。
她感覺自己跟邑妃完全不在一個話題。
“不用裝傻了妹妹,常韻笛入獄一事兒另有蹊蹺,難不成妹妹還看不出來嗎?”洛嵐邑的語氣平和中又略帶反問的口氣,她平視玊月輕聲一笑。
還想要嫁禍給我,真是天真。
“我真是不懂姐姐在說什麽。妹妹累了,先走了。”玊月說罷不在理會邑妃的擠眉弄眼,轉過身背對著她停留了數秒便帶著侍女準備離開。
可惡的洛嵐邑,看來還不傻。還是被她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被動與你聯手做壞事?一向心機很重的女人不知道心裏又在打什麽算盤。算了,反正你也活不了多少時日了,何必跟你一小人計較。
想罷,玊月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弧線。那抹讓人視線捕捉不到的弧度,竟不料是所有人噩夢的開始。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常韻笛與劉毅住的那件簡陋小房,位於點頦宮最靠外的地方。一般人很少經過,所以讓常韻笛在此養傷非常安全。
又過了一些時日,常韻笛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過。這還多虧了劉毅的精心照料和精湛的醫術。
不得不說,常韻笛的恢複能力也是出奇的好。按照常人需要恢複半年的傷口,她隻需要恢複了小半個月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驚人的恢複力劉毅平生還是第一次遇到,讓他歎為觀止。
“大哥,我來幫你吧。”常韻笛看著在院中小溪邊在洗衣服的劉毅,連忙坐下幫他,“都說了這種事情以後叫我來做!”
這條小溪很自然的從山上留下,正好穿過劉毅的小房。給他們的供水方便了不少。
這麽長時間在劉毅身邊,也沒有幫他做過什麽。總覺得自己除了添麻煩什麽都做不成,沒有一點能幫到劉毅的。
“你是客人,怎能讓你來做。”劉毅連忙拒絕,看著眼前那嬌弱的小病號,怎忍心叫她做粗活。
常韻笛一聽不樂意一把將劉毅推遠些,然後自己坐在那裏搓衣。
她很用力的搓打著衣物,抬頭給劉毅一個很認真的眼神:“說什麽見外話!我們在一起相識這麽久,韻笛早已把你當做家人一樣看待了!砍柴燒水我幫不了你,上山采藥我幫不了你,洗衣做飯我好歹能為你分擔一些吧!你太累的話我心裏會過意不去!”
望著常韻笛那及其認真的神情,劉毅無奈的笑了笑。
“好吧好吧,說實話我就是早已把你當做自己的妹妹,所以才不舍得讓你幹這幹那的。”說罷劉毅自然的抬手摸摸常韻笛的頭。
從以前到現在他最喜歡的動作就是摸常韻笛的頭了,而常韻笛也早已習慣了這個大哥哥般的動作。
每次被他摸,總是默默地感覺很舒服。想依偎著他,很有安全感。
“還有什麽髒衣服都拿來我一起洗了。”常韻笛笑的開心極了,她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之前壓抑在心裏很久的內疚感也隨之減小。
這才是很簡單卻很幸福的生活,這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