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落入帝王手
殿內,三人僵持,一人圍觀。
感覺周圍的空氣全部凝結,單刄之扶著常韻笛的手也不自覺的抓緊了。兩人一同對視單爵之,隻見他的眸子深邃邪佞,說不出的君王模樣。
感覺這個世界都在他的鼓掌之中,他隻要輕輕一捏,這個世界就會被擠碎。
他們不知為何事情會傳到單爵之那裏,但也覺得單爵之知曉實情並不在意料之外。因為這件事早晚都是要被說破的,隻是不料會來的這麽快。
單刄之想過千萬種方式來麵對單爵之,卻不料竟然是這樣。而且,單爵之雖然這麽說,表情上卻一點都沒有看出他有半點的氣憤,不僅如此他還一直以笑相對。
但這種笑倒讓人覺得倒吸一口涼氣。
當常溪被說破再以常韻笛的身份對麵單爵之時,她已經快驚嚇的失去自我。光是看著單爵之,就沒辦法控製的回憶之前被虐待的場景。
一想到那些場景,就讓她恐懼未來。
單爵之,就是個撒旦,就是個惡魔!就是常韻笛今生今世無法逃脫的罪惡之環!僅僅的束縛她,讓她呼吸困難。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她!
想想,常韻笛藏在衣袂中的手也攥緊了。
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一步,每天都懷著對單爵之的恨生活著。卻在看見曙光的那一刻還是被黑暗籠罩了,那個男人就像是身披黑色羽衣的審判者,判下她的罪過。
因為她逃!竟然敢從他單爵之的手掌心逃脫。
常韻笛,你還是第一個吧!
今後,又有什麽樣的懲罰在等待著她。
“走吧,我的妃兒。”單爵之對視著常韻笛的眸子,深情的伸出手,但卻看不出有半點的情感。
他像是霸道的在明麵上爭搶單刄之的東西,還在常韻笛的頭上扣上‘他的東西’的印章。說來也並不是不無道理,常韻笛本來就是從他手裏逃脫的,如今他找回來,不管她現在是誰的,以前都還是他的。
但這話對單爵之來說確實錯的。他認為,以前是他的。現在,也是他的。
霸道的暴君,總是不給任何人留後路,盡管是單刄之這樣的親手足都不管不顧。
單刄之看不過去,咬緊了牙。卻感覺從手處傳來一種掙脫的力氣,他順勢看向常韻笛,眼中竟是不解:“韻笛!你竟然。”
她竟然真的要走,到他的身邊嗎?
“對不起。”常韻笛眼中含淚,現在的抉擇她也並不像做,可沒有辦法,她沒有權利不做選擇。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還是……”單刄之情緒有些激動,他感覺她要離開他了:“你不相信我會保護你?”
“不是的,刄之。”常韻笛含著淚連忙搖頭,她對他的喜歡難道他還不知道嗎。“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覺得你沒有這個能力。隻是你和單爵之是親兄弟,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與他反目成仇。”
其實常韻笛隻是希望單刄之見好就收,就算他現在有權有勢還是沒有辦法和單爵之抗衡。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回不去了。他不能再執意往前了,這樣真的會觸怒單爵之。到時候就不得不惹來一場血腥的戰爭。
她打心裏,是不希望單刄之有事的。
但是單刄之心裏卻不是這麽想,他覺得,主要是為他值得的人這麽做,就算赴湯蹈火,失去了整個城池,又算的上什麽。隻要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算讓他放棄一切,他都願意!
所以常韻笛的心思他又怎麽會懂,根本不顧三七二十一對單爵之就是頂撞:“王兄如果今日真的打算把韻笛帶走,就休怪王弟無法打開城門了。”
“嗬嗬。”單爵之一聽此話冷冷一笑,一把手將單刄之懷中的佳人兒搶來,順勢倒入自己懷中。“那可由不得你。”
“刄之!”常韻笛想抓回單刄之的手,卻在剛剛伸出手的一刹那便被單爵之打掉。
緊接著,對視上的是他可怕的眸子,凶惡的就像是一批猛獸,滿滿的殺氣。口中竟是威脅:“你在亂動試試。”
常韻笛被他結實的肩膀撞得生疼,低聲喊了聲痛,之後便再也不敢有所作為。
單爵之的身上有一股可怕的王者氣息,弄的常韻笛好生不自在。不像單刄之,溫暖寬適。隻是恐怕今後再也枕不到了。
“韻笛!”單刄之也下意識的伸手,卻眼看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在惡人的懷中屈膝,自己卻無能為力。
可憐,一對相愛的人兒便被這樣拆散。
單爵之對單刄之也是冷眼相對,再無之前的手足之情:“你明知本王有令,卻還在金屋藏嬌。你是在誠心挑戰本王?還是對本王有何不滿!”
“韻笛我是心愛之人,豈能回到你這種人的身邊受辱!”單刄之不顧身份脫口大罵。
“竟然敢對王上如此放肆!你簡直是大不敬!”詩箋也有些被惹怒,眼看著單刄之如此羞辱王上,真想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讓他看清現實,到底誰才是當今的王上。
隻是詩箋上前幾步卻被單爵之抬手攔下。
單爵之慵懶的一笑:“本王怎麽對待這個罪婦是本王的事情,賢弟是否有些多管閑事了。”
“單爵之你!”此話一出氣的單刄之無話可說,指著單爵之的鼻子脫口大罵。“你陰險小人!你不好好愛惜韻笛,還要將她從我的手中搶回!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的!”
他之前一直很敬哥哥的,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反差竟然如此之大。在世人看來常韻笛又將是一代紅顏禍水了。
不管單刄之怎樣辱罵他,單爵之都不以為。扶著常韻笛的肩膀轉身就走。聽著背後人辱罵之聲越來越遠,心裏不知名的感覺越發的爽,嘴角竟是勾起一抹抹邪笑。
常韻笛微微抬頭便能看到他得意般的神情,心裏很是難過,默默的垂下眼簾,被動的跟著一起離開大殿。
她知道,回去之後,她將死的很慘。
單刄之大怒,卻雙腿不聽使喚般的怎麽都沒法抬腿追上去。見單爵之走遠都沒有辦法起身。
詩箋見此,衝單刄之好歹行了個禮:“王爺,您就別多想了。好好過你的小資生活,王上不會虧待你的。今日之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既然您是王上的親弟弟,王上也不會怎麽責怪於你。”
看詩箋那得意的模樣惹得單刄之更是大氣大怒,一個小貼身侍從都要踩在他的頭上。脫口大罵道:“詩箋!你這狗奴才!你在王兄的身邊竟多嘴!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我們就恭候著王爺您了。”詩箋微微一笑,說罷轉身離開了。
無助的人兒,看著他們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向後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現在的他恨不得痛哭流涕,卻不知怎的一點都哭不出來。“韻笛……”
之後,單爵之強行將常韻笛拉上馬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常韻笛把自己與馬車帖的很近,怎麽都不敢與單爵之太靠近。雙腿不自覺的夾緊,雙手也不自然的搭在雙 腿之間互相摩挫。
單爵之一直望著窗外,時不時的看一眼常韻笛,但每次看她都是緊張兮兮,惶恐的樣子惹得他心裏發笑。
他故作冷漠:“怎麽,如此害怕本王。”
常韻笛不語。
“放心。”單爵之道。“你之前犯下的過錯,回去之後我們一一再談。”
此話一出讓常韻笛後背一陣發涼,瞬間感覺在這一刻把一輩子的冷汗全都流幹了。“當日你不是說過,能跑走的你不會再去追究。”
“當然,本王說的話本王當然記得。”單爵之頓了頓:“隻是,本王突然對你很有興趣。怎麽都想著要把你抓回來,好好的處置一番。”
麵對著這樣一個慘無人道的暴君,常韻笛真是百口難辨了。
見常韻笛不再作聲,單爵之幽幽地道:“你知道嗎,能從本王手心裏逃離的。”說罷,他湊近她,指尖捏緊了常韻笛的下巴,惹得她有些疼痛的蹙眉。“你,還是第一個。”
這麽近的距離對視他如此冷豔的眸子,常韻笛瞬間就像是被攝了魂一般。
看來這輩子,都難逃撒旦的魔爪了。
馬車聲漸漸遠離了點頦,朝著百靈宮駛去。
馬車之大,大如寢殿。有五匹馬一同拉扯。詩箋坐在最中間的馬背上駕駛馬車。車內有暗倉,進去便是一張床榻。
行了一天的單爵之有些累了,將常韻笛一把拉入暗倉。雙臂自然展開,背對著常韻笛:“為本王寬衣。”
常韻笛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就算是對單刄之都沒有。她害怕,雙手不自然的在胸前互相摩挫。
單爵之見常韻笛做事磨 蹭,微微有些蹙眉,轉過頭低聲怒吼:“叫你服侍本王。”
“可我……”常韻笛眼含無助的淚花,向後退了一步。
見此,單爵之勾起一抹邪惡的笑,一把將常韻笛向後一推。身體不由得向後傾斜,倒入了身後的床榻。
不料床榻竟然如此柔軟,這讓她不由得想起單刄之。他竟然和單刄之同樣喜歡睡柔軟的床,手足情深的他們如今卻因為她反目成仇。
如此一來便讓常韻笛心聲愧疚。
隻是微微走了一下神,當常韻笛反應過來之時,那個霸道的君王已經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用力的捏她的下顎:“女人,本王說最後一次!不許在反抗。”
常韻笛害怕的不敢說話,任由身上的撒旦慢慢的解開她的衣物。
“今夜,你總算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