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會手軟的
“閆池,我為你做了這麽做,你現在反過來竟然是這麽對我的,你真的讓我很心寒知道嗎?”冉旭憤怒中又有些氣不過,他總感覺自己像是個失了寵的女人,得不到自己愛的男人的喜歡了。
“我這麽對你讓你心寒了是嗎?那你為什麽當初動白一的邪念頭的時候怎麽就不想想我會不會心寒?”常韻笛也惱怒著,感覺因為這件事情冉旭一直抓著不放,導致現在沒完沒了的一直在吵架。隻是讓她最難過的是,竟然會去給她找麻煩,“你知道我把白一當做朋友,你又是我的好朋友,你這樣做就沒想到白一會怎麽樣想我嗎?”
她覺得冉旭應該是一個懂的實力,是非分明的人,卻沒想到,他竟然瘋了一般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因為什麽事情都可以讓冉旭這麽不擇手段。這個世界上也隻有閆池能讓冉旭如此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來吧。
當一個人覺得一些事或一些人很重要的時候,就會不擇手段的去保護,如果感覺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如果不趕緊製止,或者搶過來的話,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
現在冉旭就是這種感覺,如果失去了閆池,他不知道該怎麽活下去了。所以怎麽可能容忍別的男人把閆池從他的手裏奪走,還是一個遠遠不如他的男人。換做是人都咽不下這口惡氣,更何況冉旭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他會怎麽想,那是他的事情,隻是你竟然會為了他,真的不惜我們多年的感情。”冉旭惡狠狠的盯著她,一下子將她按在牆上,將臉緩緩湊近逼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白一。”
“你別再說了冉旭,你這麽說就是為了讓我心煩嗎?”常韻笛對他的壁咚無動於衷,一把手將他推開,卻因為他的身體太過強壯怎麽也推不動,“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當他是朋友,你為什麽總是不相信,然後一味地覺得自己的就是對的。”
“那你今天說的話,難道也隻是氣話嗎?”冉旭有些放鬆了,因為他聽到暖心的話了。
不管是什麽話,隻要關於閆池,隻要她稍微妥協,他就會放下自己大男人的尊嚴,跟她和好如初。
隻是常韻笛並不是這麽想:“並不是,我是很認真的。”
冉旭又是一下子惱羞成怒,將她狠狠地拷住:“你都為了那麽白一做到這份上了,難道還說不是喜歡他?趕我走,是為了讓他住進來嗎?”
冉旭多想將眼神的女人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如果他這麽做了,他們之間就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所以他壓製住自己的內心的衝動,隻是小力的捏了捏她的手腕,讓她感受一下疼痛,也讓她感受一下他的憤怒。
她也用力的搏著冉旭帶給她的力度,雖然被捏的有些痛,但她卻強忍著不說:“行了別再說了,請你近期就離開我的出租房吧。”
冉旭被問得傻掉了,腦子裏突然像走馬燈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雖然在目視常韻笛,卻並沒有在真正的對視她。
過了半晌,冉旭好笑的冷哼了一聲,順勢的撇了撇頭,衝她勾了勾嘴角:“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你又想幹什麽。”常韻笛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並沒有輕易放手,卻又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真怕他在幹出什麽傷害白一的事情,否則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她相信冉旭能幹得出來,有錢能使鬼推磨,像冉旭這樣的貴公子,隻要肯花大價錢,就會有人幫他解決了白一,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
常韻笛害怕的就是害怕這個,白一如果真的是因為冉旭有什麽三長兩短,她一定會自責一輩子。
她隻是想好好的回家,不讓身邊的人兒有太多的留念啊,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結果呢。難道真的是她做錯了嗎?還是她的方式不對?
冉旭又說道:“不是我想幹什麽,但是你應該很清楚,我交了一年的房費。”
“那又怎樣?”常韻笛故作不屑。
冉旭又道:“意思就是說,現在房子應該是我租的,既然是我的房子,那我為什麽要出去呢?”
“你!”常韻笛被這話氣的咬了咬牙,都不知道該回罵什麽心裏才會舒服,想了想最終還是壓抑了自己的情緒,故作無所謂:“好,那些錢就當是你借我的,我會把錢還給你的,所以現在可以請你出去了吧?”
這下真是氣壞了常韻笛,真的是知道了什麽叫欠人家手斷,以前從來沒想過兩個人會有分財產的一天,可如今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真的不知道叫常韻笛怎麽辦才好。
更主要的是,她明知道他不是為了叫她還錢才這麽說的,就是想趁機留下來,她可不能招了冉旭的道。
不管怎麽樣一定要還清他,總之不能輸給他。
“那可不行。”冉旭毫不給常韻笛喘息的機會。
常韻笛內心快抓狂,不知該說什麽了:“我可以打工,然後連本加利通通還給你!”
“那可不行,除非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錢還給我,不然我是不會承認的。”冉旭明知道常韻笛沒錢,才故意這麽說,“要不,你就把錢還給我,我立馬就走;要不,你就老老實實寄住在我的家裏。”
不得不說他這招確實有點狠,讓常韻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暗地裏恨恨的咬牙,氣的真想捏緊拳頭狠狠地把他揍一頓。她還真是從未見過他這麽癩皮臉的時候。真是叫她刮目相看啊,冉旭。
“冉旭,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好!”常韻笛咬緊牙根,想著就算傾家蕩產也要還清他,如果沒辦法還清,她隻能換一種方法了:“那我走,可以了吧?”
這句話一出口,就讓冉旭心中一驚。他知道閆池為什麽要出來住,若不是因為宿舍的人們排擠她,她怎會沒事兒閑的自己出去住。
可她現在說什麽?她要離開?去哪裏?
“閆池!”這下冉旭可按捺不住了:“你可想好了,到時候別說是我趕你出去的。”
常韻笛冷笑一聲:“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是死在了外麵,也不會回來找你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她拋下這句話,便一把手狠狠地甩開冉旭,在他驚訝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然後狠狠的甩頭,瀟灑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閆池!”冉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感覺這下像是真的失去她了一樣,卻又無能為力的攥緊拳頭,咬著牙低吼:“可惡。”
為什麽!
誰告訴他這是為什麽,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麽閆池會那麽偏袒那個外人!那個白一算什麽東西,就是一個被人憐惜的男人。一個被憐惜的男人有什麽值得她閆池珍惜的,反倒是他,被忽略的是他,心裏受到嚴重傷害的也是他。
他不知到底是得罪了老天爺了,還是得罪了閆池了。怎麽會這麽被對待,不管他做什麽,都挽救不了這個悲慘的結局了。那個閆池,多年的好朋友,多年的感情,竟然會因為一個外人,選擇放棄他?
而且寧可自己出去流浪,也不願意在與他同住了嗎?
常韻笛回到自己的寢室,一下子沉沉的撲倒在柔軟的床上,她感覺自己很累,要做這些感覺沒什麽用的事情。若知道冉旭會反應這麽大,她就換種方式了。而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到底要怎樣她才能讓冉旭忘記她?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麽失憶藥水什麽的嗎?
“哎呀,常韻笛,你在想什麽呢。”常韻笛錘了錘自己的額頭,真是笑話死自己的天真了。為了能不傷害到冉旭,竟然這種天真的想法都想得出來。
她做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讓冉旭恨他然後忘記他,就算自己被拋棄而失去閆池,也比總等常韻笛走了,他一輩子失去閆池要來的暢快。
她不想讓冉旭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讓冉旭知道這件事情,她寧可默默地,讓冉旭恨他一輩子,也不要冉旭懷念她一輩子。
而隔著一道牆,在另一個房間裏,冉旭卻氣的十分想鑿牆。
他真想問問閆池到底是怎麽想的,可他不能這麽做。他知道就算問了也問不出個什麽究竟,反而惹來的又是一頓吵架。
他又是何必呢,三番五次的手那種窩囊氣。
他單手扶著牆,頭卻無力的垂在牆邊,不知是該哭還是改笑了:“閆池啊閆池,你到底是怎麽了。”
也許他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會後悔知道也說不定。
他對閆池是萬分的不解,可一想到白一,肚子裏的那些酸水又開始倒出來了。
不知不覺的已經開始把所有的氣通通撒在了白一的身上,就算白一沒有錯,那也不會是閆池的錯!
他心想著,開始思索著,要如何報複白一。
不管閆池知道了會生多大的氣,他也不會心思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