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肥豬爽不爽
三分鍾後。
小泉三郎滿足的躺在花姑娘的身上,有種蕩漾在溫泉中的感覺。
門外。
一群小弟放走了不識禮的混蛋,又開始喝酒作樂起來。
一時間,花子水茶屋,又充滿起了桃色與酒香。
……
中年陰鷙男--塚本被一群小子打得頭破血流,下體還被喘了幾腳,隱隱作疼的他咬了咬牙,眼中的癲狂與陰狠如有實質一般。
四津重組,守門的幫派小弟看見一瘸一拐的塚本,臉色慌張的迎了上去,扶著塚本,“塚本少主,您怎麽了。”
“是鬼殺組幹得嗎?豈可修!”
塚本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從嘴角嘩啦到胸膛,獰笑道:“嘿嘿,把小的們都給我叫起來。”
“嗨!”
一時間,四津重組雞飛狗跳的。
塚本重新換了一身黑衣,本來今天趁著老爺子出去談判,在與鬼手組激烈對持的半月裏,他好不容易悄悄的找出個調節緊繃身心的機會,沒想到還被人給如此的侮辱。
他塚本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提著手中的短刀。
塚本看了看身後殺氣騰騰的小弟們,無聲獰笑的走了出去。
身後,一群黑衣小弟如同惡鬼遊行。
……
塚本回到花子水茶屋,示意手下把水茶屋圍住,帶了一個貼身小弟走了進去。
看著那群小子在大堂裏蹦蹦跳,好不快樂。塚本的小弟隨意扯起旁邊的矮桌,猛的一甩過去,“八嘎,混蛋們給我小聲點。”
哐啷大響。
花子水茶屋裏,
矮桌隨意的砸得一個小弟頭暈目眩,趴在了地上。
突然的驚嚇,把小弟們嚇了大跳,水茶屋的姑娘們更是嚇得往後院躲了起來。
剛才打塚本下手最狠小弟一看是誰擾了大家快樂,原來是那個不識禮的家夥,還帶了個年輕人,一下子怒火朝天:“八嘎呀路,混蛋,你們是找死是嗎?”
“啊,混蛋找死。”
“八嘎。”
被驚嚇的小弟們也紛紛氣勢凶惡起來。
塚本臉上冷笑,摸了摸被打的臉,“喂,混蛋小子們,如果你們現在立馬給我磕頭,自扇一萬下,我會考慮給你們一個機會。”
剛才下手最狠的小弟,顯然在這半年裏肯定幹過不少狠事,從身後腰間掏出一把短刀,臉色一凶狠,就往塚本跟上去:“八嘎呀路,混蛋,我看你是沒吃夠耳光。”
哈!
喝!
還沒有走到塚本麵前,最狠小弟就被塚本身邊的年輕人砍斷了拿刀的半截手,耳朵直接被砍下來一隻。
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弟,看著掉在地上的手,一腳又被踹到在地上。
神經終於反饋,刹那的疼痛讓最狠小弟冷汗直流,臉色突的蒼白,大喊起來:“啊~!好疼,我的手。”
“媽媽,媽媽,我好疼啊!”
疼得淚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整個身體在地上顫抖,連褲襠都濕了一大塊。應激反應實在來得太快。
身後剛剛還氣勢囂張其他小弟們,放下了手裏舉著的從身邊抄起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下子鴉雀無聲起來。
猴嘴小弟眼見不好,就往身後的窗口想要往外跑。
哐的一聲。
其他小弟看見猴嘴小弟從外麵被原路扔在了進來,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一下子有人就被嚇得跪了下來。
……
一眾人跪在一群黑衣人中間,哭哭啼啼的小壞蛋們這才真正認識到什麽是極道。
這個時候的日本極道可以說無惡不作,同時又發展迅猛,每年都有上萬的年輕人加入進來,又被丟進海裏喂魚。
其中最猛的一個組織竟然有超過8萬的成員,這簡直是不可想象。
靠著暴力把持眾多產業的極道們,一方麵不斷的往外擴張,一方麵內部廝殺,可以說這個時候的這群人講究的就是手裏見真章。
誰的拳頭大,誰的刀快,誰就是老大。
所以,見麵談不攏就幹,這簡直就是這些黑衣人的家常便飯。後來因為砍得太多,慢慢的,規矩才被擺上了明麵,大大的規範了這一行業。
此刻,最狠的小弟徹底的涼了,躺在一旁,自己的短刀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頗有一番黑色寓言的感覺。
其他的小弟們跪在地上被耳呼過來呼過去,不敢哭出來,誰敢哭一聲就是一隻耳朵,他們可沒有那麽多耳朵來消耗。
塚本坐在哭哭啼啼沒有骨氣的小混蛋們麵前,淡淡的問了起來:“說說,你們都是些什麽人。”
看著小弟們畏畏縮縮的不開口,塚本笑了笑:“叔叔我啊,可不是什麽壞人。”
話頭一轉,“不過,你們要是不配合叔叔我,那叔叔隻能一個一個的切掉你們的小指頭啦。要是指頭切完了,還不配合叔叔,叔叔隻能繼續一顆一顆的拔掉你們的牙齒啦。”
“嗬嗬,你們說,叔叔是不是一個壞人啊?”
頓時尿騷味在水茶屋擴散,小壞蛋們七嘴八舌的訴說起來,連自己小時候尿過幾次床,擼了幾次管都不敢遺漏。
……
塚本眼中閃過一絲絲精光,原來想著隻是探一探看看這群人身後有沒有什麽背景,沒有背景那就哢哢哢,有背景大家相逢一笑泯恩仇。
塚本能坐到四津重組少主的位置,自然是不會沒有腦子的橫衝直撞,要不然先前,他也不會白給這群小子白打而不還手了。
‘鹽嗎?’
塚本突然覺得自己來放鬆實在是太對了。
招呼小弟去把那個肥豬抓過來,塚本腦中慢慢有了些計劃。
……
房內。
小泉三郎一夜三次,總計7分鍾,早就昏睡了過去,哪裏聽得見外麵的響動。
四津重組的踹開門,發現白花花的肥豬呼呼大睡,
“這肥豬,睡得還挺香的。”
“嘿嘿。”
獰笑得一腳就給小泉三郎下體踹去。
蛋碎的聲音。
一下子就把小泉三郎從夢中給劇烈的疼醒了過來。還沒等他反應,就被四津重組的給架了出去。
“跪下,混蛋。”
小泉三郎捂著蛋,疼的齜牙咧嘴的。看著周邊的黑衣人,再看一看跪在地上如喪考妣的眾小弟,小泉三郎知道壞了。但是為什麽壞了,他還沒想到。因為先前他隻顧著花姑娘,根本沒記下塚本長啥樣,更何況現在塚本換了一身衣服。
“喂,死肥豬,花姑娘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