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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別聞西園寺天秀沒禮貌

  “愛護小鳥,從我做起。”


  魯迅手裏拿著旗幟,童聲振振有辭,前麵開道,西園寺天秀跟在他的身後,巡視著一方的安寧。


  濃眉大眼的少年去父親麵前“求情”,大老爺允了他的高興。


  捉小鳥雀的事情,又不是鬧革命;小孩兒要打也要哄,大老爺不覺得有什麽,便大手一揮允諾了這事兒。


  既要少女管祭器,還要少女陪著“小少爺”玩鬧,工錢沒得漲,事情反而多了幾份。


  “大老爺”不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他們這些地主豪紳統一的認為:這是福報。


  寒冬臘月的時節,給了你們這些泥腿子一口溫飽,怎麽不是福報?


  甭說996,讓你8848,你都得給我跪著把錢掙了。


  怎地,讓你們多做事情,是幫助你們鍛煉,幫助你們成才;

  這潑天的恩情,你好意思拿錢來講究?


  要錢?


  沒有。


  俗,

  俗不可耐!

  不過好在沒人反駁什麽,大家都樂嗬嗬的默認這事兒。


  都是工賊,討一口飯吃,錢嘛:不髒。


  被授予“重任”的少女,皺了皺眉頭。


  “這事先不去追究主要矛盾,先看我的主要目的:


  我的目的是教魯迅做人,多與他接觸,對於此行的任務是有益的。


  至於其他……隻能等未來十月再說了。”


  腦子裏邏輯嚴謹的走了一遍,西園寺天秀也沒抗拒,不哭不笑的接了這活計。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這一幕:

  一人開道,

  一人提刀。


  愛護小鳥,從我做起。


  刀肯定不是真刀,就是個比喻而已,至於手裏拿的是什麽:重要嗎?

  “不重要。”


  不過轉念一想,你要是手裏有刀,這福報會咋樣?


  “不敢想,不敢想!”
……

  下了雪,好多孩子們在外打起了雪仗。


  孩子間的嬉鬧,格外認真。


  為了求得勝負,竟然有些壞家夥往雪裏塞石頭。


  看著拳頭一樣大的石頭裹著雪,西園寺天秀驚詫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你說這是雪球?


  還是“天婦羅”?

  我地乖乖,這要是擱俺們東北,這娃兒指定被舌頭扯在鐵柵欄山,拔出三寸舌頭冰雪連天地,大街上再來遊街三百六十五天,社會性批判全年,以儆效尤。


  看這歪風邪氣,還敢露頭不?

  眼看雪球已成,大個兒少年猙獰地笑,馬上就要一球兩命,博得此間少年的“王位”。


  小孩子的階級鬥爭,竟是要拚殺出血,分出高低。


  這不是犯罪與惡毒嗎?

  胸中火氣,少女疾步往前,

  用力地抓住大個兒少年的手腕,西園寺天秀皺眉的怒道:“你這小孩,心怎麽這樣的歹毒?”


  銳利的眼,如刺在背。


  手腕吃痛,大個子少年臉上更是扭曲,恐怖猙獰威脅道,“你誰啊?滾開,混蛋,放手,老子今年還沒有14歲,你給老子小心一點。”


  他也不管這人是誰,


  反正:我,未滿14歲,

  吃痛了,咋辦?


  人在知乎,剛出監獄:甭怕,殺人放火強奸投毒,八大重罪,一遍一遍的來,

  反正受害人不打碼,而且“受害人有罪”。


  嘛意思?

  《放風箏的少年》,讀過沒有?

  少年嗶少年,這一段書真是陰影。


  西園寺天秀心中無名怒火,這世界還有沒有好的了?


  手中用力,冰冷的手猶如喀秋莎加身,捏得大個子少年手腕吃痛,手中無力一鬆,“天婦羅”落下,將將好的重力加速度,砸在了大個子腳尖,巧合來的那麽必然。


  痛得他涕泗橫流的半跪在西園寺天秀麵前,“嗚嗚嗚!疼,疼,好疼,你誰啊?我要回家給我爸爸告你,讓他打死你。”


  哭得淒慘,說得真心。


  他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有錯,等到石頭砸出了人命,他們也隻會說是別人運氣不好。


  那麽多的雪球不砸你,怎麽偏偏你被這個雪球砸死了?


  事情發生得突然,歡聲笑語被驚愕給沉默。


  等到大個子少年跪地喊爸爸,小家夥們才怒視起少女,有人害怕,有人不岔的紛鬧起來。


  “這人是誰啊?”


  “沒見過。”


  “鄉下人吧。”


  “看他穿得就鄉巴佬。”


  “你誰啊,快放開楊柳哥。”


  “你幹嘛欺負楊柳哥啊

  事情沒有發生,大家自然更相信親近的人。


  西園寺天秀出現得太突兀,讓他們分不清迷霧後麵的醜惡,所以為什麽受害的女孩,總是會要剝開自己的傷害。


  少女冷眼掃視著四周的一切,正要開口,


  濃眉大眼的家夥站在了出來。


  “這是我秀哥哥。”


  手中的旗幟迎風飄揚,“愛護小鳥,從我做起。”


  顯露在此間的少年眼。


  卻也再也沒有它的可能。


  麵麵相覷,雖然不認識這個外鄉人,但是魯迅他們還是認識的。


  “魯迅,你讓他放開楊柳。”


  有不和的少年喊。


  “迅哥兒,你讓他先放開楊柳吧。”


  有溫和的少年叫。


  “迅少爺,能放開楊柳哥嗎?”


  有膽小的少年求。


  剛才玩得開心,那個少年會注意細枝末節?


  但事情的真相是怎樣,魯迅卻是知道。


  “秀哥哥,才是好人。”他心裏明了。


  看著麵麵相覷又咄咄逼人的眾多少年,魯迅指著半跪的楊柳大聲道:“這個人是壞人,他用石頭砸人。”


  石頭砸人?


  人呢?


  打雪仗的少年們疑惑的看著兩人,一陣沉默。


  沒有石頭,


  也沒有石頭砸人。


  他們在玩雪仗,如果讓大人知道其中有人用石頭砸人,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玩兒雪球啦。


  看著涕泗橫流的楊柳跪下的“天婦羅”,聰明的孩子們立馬開口道:


  “魯迅,你不要憑空汙蔑別人,楊柳是個什麽人,我們比你清楚。”


  有聰明的開口,於是就是愚蠢的幫凶。


  “迅哥兒,你說楊柳用石頭砸人,先不說石頭在哪裏,那個被砸的人在哪裏呢?”


  群體開始幫喝。


  “對啊,對啊。”


  “我們沒有人被石頭砸啊。”


  “對啊,對啊。”


  “沒有被石頭砸的人,那不就沒有石頭嗎?”


  “對啊,對啊。”


  睜著眼睛說瞎話?

  濃眉大眼的少年心中驚詫,眼中迷茫。


  “這些人,為什麽會睜眼說實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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